“他怎麼了?”等這兩人都走遠了,賀嘉吟還是覺得莫名其妙的,問旁邊的趙奚,“被誰給揍了?”
趙奚麵色不變,神態自若地回答說:“沒事,多半是犯病了吧。”
賀嘉吟哦了一聲,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的地方,跟趙奚拉著手也回家去了。
兩天的假期結束後,賀嘉吟重新回到了劇組,再次開始了《我在牛頭山監獄的那四年》的拍攝,通宵達旦的搞了好一段時間,劇組裡的工作人員跟著他熬得瘦得跟猴兒似的,幸好後來趙奚看不過了,每次下班後都先來了劇組強製將他帶回家,賀嘉吟這才恢複了朝九晚五的正常作息時間,劇組的工作人員們也紛紛鬆了一口氣,開始胡吃海塞,要把這段時間掉得肉都給補回去。
《我在牛頭山監獄的那四年》拍攝得十分順利,不出意外的話,來年五月的時候應該就能上映了,賀嘉吟還在裡麵客串了一個小角色,正是書裡的那個前期被欺負得很慘,後來一躍成為獄花的“賀小寶”,電影的最後一幕是牛頭山監獄的那場元旦文藝晚會,賀小寶穿著長長的裙子,在大大的舞台上跳了一曲《思梅郎》,下麵的觀眾們起著哄叫他女神,非常完美的一個落幕。
《我在牛頭山監獄的那四年》的原著是作者的自傳,而這部改編的電影卻是寫儘了監獄裡的人生百態,犯人們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裡有笑有淚,這座監獄不再是人們印象中死氣沉沉的樣子,它擁有著獨特的不被人理解的魅力。
當然,即使它的魅力再大,除了趙奚那種腦子進了水的,應該也不會有人會自願到這種地方來。
後期的剪輯工作也是賀嘉吟親力親為的,他通過這部電影學到了不少的東西,而且對導演這個行業也是越來越熱愛,趙奚幫他又找了一些本子,賀嘉吟忍痛都給推掉了,他得看看這部處女座的成績怎麼樣,如果太慘的話他還需要再進修一段時間。
雖然他自己對這部電影的感覺頗為不錯,但要知道所有的媽看自己的孩子都是帶著濾鏡的。
新的一年很快就到來了,初八的時候趙奚帶著賀嘉吟去了帝國裡很著名的許願星河池,將寫著他們的名字的硬幣扔到了池中,祈願他們可以長長久久地在一次。
而慕白蓮的新年過得可就不太好了,蕁麻草女孩憑著一己之力將白夜曦、雷諾德斯、慕白蓮三個人弄得一地雞毛,就連軒轅傲文也受了波及。
軒轅傲文其實是巴不得雷諾德斯和白夜曦有多遠滾多遠,但是慕白蓮不願放開雷諾德斯這個免費的打手,大年三十的晚上這五個人聚在一起發生了爭執,爭執中慕白蓮一不小心將白夜曦推倒在地,白夜曦倒黴的腦袋砸到了櫃子尖銳的一角,這麼一摔,直接成了植物人。
在爭執的過程中蕁麻草女孩就已經報了警,帝國警察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白夜曦倒下的這一幕,下一刻,軒轅傲文竟然挺身而出,為慕白蓮擔下所有罪責,向警察主動承認是他推得白夜曦。
這件事靠軒轅家的勢力是本來是可以擺平的,但偏偏被有心人給放到了星網上,而且成了植物人的還是曾經的超級巨星白夜曦,全帝國的人都盯著這樁案件,這一下子軒轅家也不好操作了,所以不得不放棄了軒轅傲文這個優秀的繼承人。
雷諾德斯看著牢裡的哥們沒有一點同情心,即使軒轅傲文幫他除掉了一位非常具有競爭力的對手,他還是不留任何情麵地嘲笑著軒轅傲文的腦子進水了。
麵對雷諾德斯的冷嘲熱諷,軒轅傲文低著頭,他說:“我卸下了她的偽裝,我愛上了她的靈魂。”
雷諾德斯不屑地哼了一聲,摟著自己的蕁麻草女孩,嘲笑說:“你以為你是卸妝水啊。”
軒轅傲文沒有再說話。
雷諾德斯離開後,慕白蓮也過來了,她對他說:“傲文,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動,但是你知道你現在已經給我不了我想要的了。”
軒轅傲文為自己感到異常的悲哀,但還是笑了笑,對她說:“我明白的,祝你幸福。”
“謝謝。”慕白蓮微笑著起身離開,卻在轉身的一刹那落下淚來,她終於有了心,知道了難過,可是她還是堅定決心要做那個征服一切的慕白蓮。
雷諾德斯帶著他的蕁麻草女孩回到了家族裡,結果蕁麻草女孩跟他的私生子弟弟勾搭在了一起,還將他的許多秘密都透露給了他弟弟,使他失去了繼承家族的資格。
雷諾德斯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深夜買醉,酒駕賽車,在一個彎道處連人帶車一起翻到了溝裡,然後與白夜曦成為了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