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依托村長問問劉地主家賣地的事,離開王家後她又去了那塊荒地。
景依走進荒地仔細查看,試著和荒地上的植物溝通,還在幾處停下用手抓起土壤仔細看了看。
景依確定這片荒地是鹽堿地,所以才不長糧食。可是這土地的鹽堿程度似乎不是很嚴重,她治理一下應該就能種一些耐鹽堿性的作物。
看來這就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她可以用非常低的價格買下來,治理一番照樣種出東西。實在不行還可以搞其它副業。這片地方可不小,看來真是要白白便宜她了。
景依回家時已經傍晚了,夕陽的餘暉照的整個鄉村好似蒙上了一層金紗。景依聽著遠處犛牛的叫聲和那叮鈴鈴的牛鈴聲感覺心裡無比的寧靜。如果她沒有身負血海深仇,在這樣的鄉村寧靜的過一輩子也不錯。
前世她過膩了驚險刺激的生活,一直無法脫身,今生估計也隻有現在能過一段平靜的生活,她很珍惜。
景依回到家的時候晚飯已經快好了,野雞燉蘑菇,涼拌野菜,肉炒青菜。
之前顧宇和馮至見到景依從山上帶獵物回來,今天馮至上山打了幾隻野雞、野兔。晚飯就燉了兩隻野雞。景依沒在家,喬妍主廚。
景依回來後洗了手換了身衣服然後去廂房給蕭翊霖診脈,感覺他恢複的很好。
從村裡定的浴桶已經做好了,景依說道:“我從明天開始給你針灸,配合著藥浴。這幾天你的身體也恢複了一些,可以進行藥浴了。藥浴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痛苦,你要忍耐一下。”
蕭翊霖覺得已經沒有什麼痛苦能難倒他,“受點兒痛苦沒什麼。以前我每次犯病的時候所受的痛苦簡直生不如死,我一樣忍下來了。”
景依點點頭,“我會儘量減輕你的痛苦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蕭翊霖吃了藥後,景依就讓馮至在他們住的廂房這邊的灶房裡燒大鍋煮藥。
讓顧宇他們把浴桶抬進了廂房這邊的洗浴間。
等大鍋裡的藥煮好了景依就讓顧宇和馮至把藥水裝在木桶裡,然後都倒進浴桶裡,再兌一些水。景依試了試水溫就讓顧宇伺候著他家主子去泡藥浴。那邊馮至還在燒水,準備浴桶裡的藥液涼了兌一些熱水進去。
蕭翊霖坐進有些燙的藥液裡很快就感覺周身像是有無數的針在紮他,蕭翊霖咬著牙忍著。臉色是一陣白一陣紅的。
顧宇看著自己王爺好似很痛苦的樣子就出來找景依,“楚公子,我家公子似乎很痛苦。”
景依說道:“痛苦是難免的,隻能忍著,沒有彆的辦法,隻能靠他自己忍過來。”
蕭翊霖整整泡了半個時辰景依才讓他出來,而蕭翊霖卻發現之前褐色的藥液此時卻變得像清水一樣了。
顧宇看了也很驚奇。顧宇給自家王爺清洗了一下穿好褻衣扶著自家已經虛脫的王爺躺在了床上。
顧宇擔心地問道:“公子,您還好吧?”
蕭翊霖虛弱的說道:“我沒事,就是感覺很累而已。”
顧宇給蕭翊霖蓋好被子,景依就提著藥箱進來了。
景依拿出來之前自己用異能提純的酒精,又拿出了之前訂做的銀針說道:“顧宇,把你家公子上半身的衣服脫了,讓他趴在床上,後背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