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翊霖回道:「父皇,馮至去查了京郊的那個馬販子李冬寶。」
接著蕭翊霖就把探查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蕭承瀚聽了臉色冷沉無比,「這李冬寶販馬這麼多年,他的馬都賣給了誰現在也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來,但他和老二有關係,再加上當初鄭家私造兵器,那些馬匹很有可能會在老二手裡。」
蕭翊霖聞言一驚,「父皇,您是說二哥他不甘心,要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蕭承瀚哼了一聲,「那有什麼不可能的。他被朕給貶為了庶人,你當他就甘心?也許他真的要鋌而走險行大逆不道之事。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會派人去查你二哥的動向,你安心準備出征
吧。此去萬分凶險,你可要把一切都準備好。」
蕭翊霖如今也顧不了其它了,他現在要調兵遣將,調配糧草,做出征的準備。
很多人都知道了北燕大軍即將壓境進犯大晉的消息,所以京城裡無形中蔓延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徐良生回家後就來到了妻子住的院子,此時徐茹茵也在。
徐茹茵見父親回來了起身行禮後說道:「父親,女兒聽說安樂去給得了瘟病的病患醫治了?還去的是最嚴重的地方,那豈不是很危險?」
徐良生看了女兒一眼說道:「那是安樂侯主動請纓,然後聖上下旨派安樂侯去的。人家既然主動要求去,那就是有把握。據說現在已經找到了醫治的辦法,那些病患應該沒什麼事了。
靖王殿下親自運送了一批物資過去,應該很快就會沒事了。」
徐夫人說道:「老爺,如今京城都在傳靖王殿下有龍陽之好,還和安樂侯有一腿,你說這有沒有可能?不然靖王殿下為什麼到現在也不娶王妃,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徐良生瞪了妻子一眼說道:「胡說什麼呢。靖王殿下怎麼可能有那種怪癖。你們彆跟著人雲亦雲胡亂編排人。萬一傳到聖上耳朵裡惹得雷霆震怒怎麼辦?彆人怎麼說咱們不管,但是要管好自己的嘴。」
徐夫人說道:「這不就是聽彆人一說嘛,我們可沒亂說。不過也沒見靖王殿下和安樂侯出來澄清啊。他們就這麼任憑彆人亂說?」
徐良生白了妻子一眼,「現在哪裡還顧得了這些。如今北燕大軍即將壓境,北境危矣,聖上已經決定由靖王殿下領兵出征,如今靖王也肯定不在府裡的。
而安樂侯也不在京城。他們哪有機會澄清?再說靖王殿下和安樂侯都是端方君子,不會在意彆人的議論,估計他們也不屑於澄清。」
徐茹茵聽著父親的話心裡的那份緊張散去了不少。她可不希望安樂侯和靖王殿下有什麼曖昧的關係。
她也覺得她看中的人不會那般不堪。她感覺的出安樂侯是一個光明磊落,正直善良的人。不然也不是出手救她了。
她討厭那些嚼舌根子的人,她的救命恩人就像父親說的是一位端方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