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入V三合一(2 / 2)

那天江嫋的表情他還記得,她似乎很討厭他吸煙。傅景棠想到這兒又想起她/墮/胎/不久,對身體也不好。

他對江嫋的稱呼讓顧鶴忍不住皺眉,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卻看見女孩正往這邊走。他來之前電話告訴過她會在這裡等她。

江嫋拍完戲看了一眼手機。看見顧鶴的短信時挑了挑眉,在從片場走出來時卻看見了青年身邊的男人,腳步不由頓了頓。

傅景棠也看見了她。

男人隔著太遠看不清神情。正當江嫋猶豫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是顧鶴。

他擔心她找不到位置。

江嫋半閉著眼,指尖微微放鬆,終於還是過去了。

青年將手中的外套給她披上,這才轉過身來介紹:“傅景棠,算是發小。”簡簡單單幾個字讓江嫋身子微微僵了僵,顧鶴卻以為她是有些冷。伸手摸了摸女孩額頭。

“天氣不好,以後拍戲的時候給肚子上貼片熱貼。”他知道江嫋不會放棄這次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因此也不勸解,隻是叫她多注意身體。青年的貼心此刻讓江嫋更加煎熬。

傅景棠在一旁眯眼看著,一言不發。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個女孩被彆人抱在懷裡的樣子乖順很多,再不同於對著他時的滿身帶刺。

男人有些嘲笑自己也有今天。但他向來散漫不知情緒,旁人也看不出來什麼。

下午的戲已經拍完。

顧鶴接到江嫋之後就要離開了,因此隻是轉身對男人點了點頭:“我們先走了。”

江嫋始終蜷縮在男人懷裡低頭不語。直到兩人背影遠去傅景棠才將手裡的煙點燃。

“傅總,餘小姐找您。”過了會兒,大約一支煙快完的時間,助理忽然快步走了過來。

傅景棠垂眸聽著,神色冷淡。

“明天晚上劇組有場宴會,餘小姐問一下,您能不能陪她出席?”小助理表情小心,生怕觸怒了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昨天晚上他還警告了餘雪然不要再多事,原本好好捧著的人一下子就被摔在了地上,一點征兆也沒有。

可餘雪然還是不甘心。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做的讓傅景棠不高興了,猶豫了一晚上,最終決定讓助理再來試探一下。她其實並不蠢,女人那些迂回委婉的手段也知道一些。

傅景棠聽見這話指尖頓了頓,慢慢皺起了眉。就在助理以為他不高興時,卻聽見男人問:“劇組的聚會?”

他重點在於劇組兩個字上,可小助理卻不知道,隻是傻傻的點了點頭:“對對,是導演過生日辦的,傅總您?”

她本來已經不報希望了,卻沒想到男人掐滅了煙頭,冷淡道:“我知道了。”

他答應了。

助理鬆了口氣,不敢再打擾傅景棠。

男人將煙頭扔進垃圾桶裡,忽然嗤笑了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答應,隻是在聽見劇組聚會時,想到江嫋有可能也會去……

傅景棠笑了笑,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左右心緒。

江嫋。

他頗為玩味兒地念著這個名字,眸光漸漸深了下來。

另一邊:顧鶴吃完飯後開車帶江嫋來到了一棟彆墅前。彆墅在A市中心卻也綠化很好,周圍環境顯得很清淨。

江嫋看了眼收回目光:“顧醫生住這兒?”她對這個男人確實有些好奇。家世顯赫,氣度清華,卻偏偏去當了醫生。

青年解開安全帶,見女孩目光疑惑,不由揉了揉她頭發:“不是我家,是你家。”

這幾天江嫋在片場跳舞的照片流出去之後,雖然微博粉絲漲了一大波,但也多了一些腦殘粉,不知道從哪兒查出江嫋的住址,天天蹲在小區門口守著。

江嫋已經被騷擾過好幾次了,但這些她從來不說。

她隻以為他是一個普通醫生,不想再麻煩他。

他的女孩懂事的令人心疼。

顧鶴微微歎了口氣:“嫋嫋,以後有事可以跟我說的,不用一個人藏著。”

青年的目光太過縱容,任誰也想不到人前清冷/禁/欲/的顧醫生會有這麼寵溺無奈的時候。

江嫋微微偏過頭,不敢看他目光,隻低聲道了聲:“謝謝。”

憑心而論,顧鶴確實是個好男人。江嫋看了眼已經裝修好的房子,在心底跟係統感歎。

他隻去過她家一次,卻已經記住了所有零件擺設的位置。她喜歡的沙發顏色,沐浴露牌子……

‘你心軟了?’在女孩站在落地窗前時係統忽然問。

江嫋低頭失笑:‘你怎麼會這樣認為?’

她對著身後男人笑了笑,眸光溫軟,心中卻依舊很冷,她笑著告訴係統:‘我永遠都不會心軟,無論是對誰。’女孩心底的話除了係統並沒有人知道。

顧鶴見她喜歡,不由微微勾起了唇角。

公司原本是打算雪藏江嫋,蘭寧硬給留了條生路。本來其實也沒抱多大希望江嫋能翻盤,畢竟下坡容易,上坡卻難。但當電話打進來時卻還是怔愣了一下――是一家業內很有名的廣告公司。說是前幾天看見網上流傳的跳舞視頻很感興趣,想請江嫋做廣告代言。

蘭寧轉了轉筆頭,聽著那邊的條件,笑道:“好的,我會轉告江小姐的。”

她掛斷電話後,臉上笑容漸漸淡了下去,這家品牌一向高冷,很多成名已久的圈內人都摸不上門檻,怎麼會因為網上一截小視頻就看上江嫋了呢?

蘭寧圈內這麼多年,早已經是個人精,不用想都知道是有人要捧江嫋了。

女人喝了口咖啡,過了會兒撥通電話。

“喂,蘭姐?”江嫋正和顧鶴在收拾東西,雖然房子已經裝修好了,但還有一些零碎要拿過來。

蘭寧頓了頓,斟酌著問:“你最近在劇組怎麼樣?”江嫋進組之後她就再沒問過了,今天這事倒讓她提了個醒,害怕她再被人下套。

江嫋轉頭看了顧鶴一眼,見青年點頭,慢慢往窗台上走去。

“在劇組挺好的,怎麼了蘭姐?”

蘭寧想著剛才那通電話,最終還是決定如實說:“那會有個大牌代言找過來,想讓你做形象大使。”她微微有些猶疑:“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貴人了?”

能被蘭寧稱為大牌的檔次一定還要再高一些。江嫋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忽然記起那天傅景棠的話:“我會補償你的。”

他語氣認真,並沒有開玩笑。

――可惜她不需要。

江嫋回頭看了眼正在收拾東西的顧鶴,像是下定決心般鬆了口氣:“蘭姐,您幫我推掉這個代言吧,我不想接。”

以她目前的處境來說這是最好的出路,蘭寧想不通她為什麼要拒絕。女人放下咖啡杯慢慢皺眉:“你想好了?錯過可就沒機會了。”

電話裡聲音有些勸誡的意味,江嫋卻沒有絲毫動搖:“麻煩蘭姐了,我已經決定好了。”

手機掛斷後蘭寧歎了口氣,已經有些猜到這次幫江嫋的人可能是那個打掉的孩子的父親。她人際關係簡單,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辦公室裡:傅景棠正聽著秘書彙報公司事宜,電話卻突然響了。

“傅先生,我們聯係過江小姐的經紀人了,不過剛才收到了拒絕的消息,您看這……”對麵說話的人就是剛才和蘭寧商量廣告代言的男人。

秘書有眼色的停了下來。

傅景棠按了按眉心:“她拒絕了?”

電話裡如實回答:“江小姐說她最近身體不舒服,恐怕不能勝任。”

分明早上才見過麵,身體不舒服一聽就是托詞。江嫋知道是他,她隻是不想和他扯上關係而已。

傅景棠嗤笑了聲:“我知道了。”男人眼眸漫不經心,卻又比起平日更叫人看不透。

“傅總?”

見男人掛斷電話,秘書小心提醒了聲。

傅景棠拿起筆淡淡道:“繼續。”

江嫋知道對於傅景棠這樣的男人來說,越是拒絕越能勾起他的心思。女孩輕輕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係統看著這一幕不由提醒:‘彆玩過火。’

女孩眸光半闔,微微笑了笑:‘不會。’可她這樣的神情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係統雖然有些擔心,卻終歸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在獲得那百分之五的獎勵之後,江嫋的性情也略微有些藏不住了。但這種缺陷就像獵人放在洞口的誘餌一樣,自以為猜中的人總會被捕捉出局。

在劇組已經呆了一個多月了。

顧鶴前幾天有事出差,沒有來劇組接她。江嫋拍完後準備自己打車離開,卻被導演叫住了。

“小江啊,今晚劇組有個宴會,一起來吧。”這一個月的接觸下來,周進確實有些欣賞江嫋。看著嬌嬌弱弱地,卻從不叫苦叫累,比那些成天光知道炒作的好多了。

他心裡對餘雪然不滿,自然也就更偏向江嫋了,因此特地在收工後多問了句。這次他生日請的人不少,圈內大咖多少會給些麵子來捧個場,對江嫋也算是個機遇。

長輩一片誠心,江嫋也不好拒絕,隻得笑道:“那謝謝導演了。”

餘雪然遠遠看著男人邀請江嫋,氣的摔了手中玻璃杯。

“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次去的都是主演嗎?為什麼會叫上江嫋那個/賤/人。”

她顯然氣極了,有些口不擇言。

助理心中鄙夷,麵上卻安慰:“餘小姐彆生氣,就她那樣去了也是被人嘲笑的份,您好好打扮,一定可以豔壓全場。”

彆人不知道,跟了她很久的助理卻明白。餘雪然之所以那麼針對江嫋,除了早期資源被她壓之外,還有嫉妒江嫋的臉的成分。

她在圈內算上清純,又因為還年輕所以也有幾分資本,可碰上江嫋之後卻都被秒成了渣。助理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傅總到底是多眼瞎才會看上餘雪然。就算要包養,各種硬件來說江嫋都比她出色很多。

可她心底想再多,麵上也不敢表現出來,隻得順著餘雪然的脾氣來捧著。

女孩已經走了,餘雪然看著她背影冷笑了聲:“算了,晚上有她好看。”她神情陰沉,最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緩緩笑了起來。

助理不由打了個寒顫。

宴會上:

傅景棠任由打扮豔麗的女人挽著胳膊,微微有些不耐煩。

“傅總也來了。”楊導見男人過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傅景棠雖說是圈內人,但家世顯赫,很少有參加這種私人性質晚宴的時候,這次能來,確實有很多人沒想到。

在看到他身邊的餘雪然大家時又有些了然――陪小情人。看來外界傳言傅景棠最近迷上她並不是無的放矢。楊導雖說不喜歡餘雪然,但也得給傅景棠麵子,笑著端起酒杯敬了杯。

周圍人豔羨的目光,讓餘雪然不由勾起了唇角。

“景棠,今天謝謝你陪我。”

楊導敬完酒就離開了。傅景棠也懶得陪她演戲,一把拽開女人挽著胳膊上的手。他心不在焉,餘雪然很早就已經感受到,心底也有些委屈。

“景棠,你在找什麼?”她目光頓了頓,順著傅景棠的目光看過去卻看見了站在窗角的江嫋。

女孩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裙子,手裡端著的酒杯已經見底。傅景棠認識對麵的男人,是圈內小有名氣的一名製片人。正伸出手拉著江嫋想要帶她離開。

女孩臉上不正常的紅暈讓傅景棠慢慢皺起了眉。

這種宴會上臟手段很多,酒裡下藥是常事,隻是沒想到這次有人把手伸到了江嫋身上。

“景棠我們去那邊吧。”見男人臉色不好,餘雪然還想要挽救,男人卻沒理會她。

江嫋暈暈乎乎被人拉著,雖然心底知道不能跟著男人走,身體卻不受控製。直到桌旁杯子碎裂,一陣天旋地轉,倒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

“傅、傅總?”拉著江嫋的男人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被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那酒裡被下了/烈/性/藥/,江嫋咬著牙,感覺身體裡一陣陣的焦灼,難受的幾乎要死掉。她抓緊男人衣服,可憐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安靜垂著眼眸,目光濕漉。

宴會上不少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傅景棠眯了眯眼,目光冷厲地警告地上男人:“完了再找你算賬。”

餘雪然還在旁邊站著,可他看都沒看她一眼,就抱著江嫋離開了。

隻留女人在原地目光嫉妒憤恨。

江嫋迷迷糊糊間被抱進了房間裡。

她熱的難受,根本分不清麵前的人是誰。隻憑借著本能抓住男人的衣袖。這種藥自己扛不過去,隻能借助藥物或發泄。

傅景棠雖然風流,卻並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他將女孩放在床上,伸手撥通了私人醫生的電話。

女孩細弱貓兒叫喚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過去。

醫生瞬間清醒:“傅少,您這是……?”

那聲音嬌的讓人渾身發燙,傅景棠暗罵了聲,在江嫋將臉貼在他胸膛時呼吸頓了頓,聲音微沉:“A市酒店,三十四號,十分鐘之內過來。”

他掛斷電話,正要將女孩扶好,卻聽見她口中吐出兩個字來。

“顧鶴。”傅景棠眯了眯,神情慢慢冷了下來,之前被撩撥的/情/欲/也瞬間消褪。他看著女孩緊攥著他的衣袖,眸光深沉看不出情緒。

江嫋隻覺一隻冰冷的手托起了她下頜。

男人指尖薄繭粗糙,摩挲著女孩細膩的皮膚。他貼在她耳邊,語氣意味不明:“嫋嫋,仔細看看我是誰。”

江嫋隻覺一隻冰冷的手托起了她下頜。

男人指尖薄繭粗糙,摩挲著女孩細膩的皮膚。他貼在她耳邊,語氣意味不明:“江嫋,仔細看看我是誰。”

他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房間裡燈光刺目,江嫋慢慢睜開眼,看見了男人眸中翻滾暗色。

“你是誰?”她頭腦昏沉,隻能機械的重複著男人的話。

江嫋指節握得發白,傅景棠心中憐惜,又泛起一絲惡意。他解開皮帶,回過頭來,一字一句道:“我是傅景棠。”

女孩眼睛被遮住,心底的燥熱慢慢放大。隻得一遍一遍念著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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