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2 / 2)

結婚時間定在了一個月後,專門選好的日子,圈內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不少人想到傅景棠之前追求的江嫋的事多少有些尷尬。可不管怎麼想,顧鶴和傅景棠都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酒吧裡:男人接過煙半闔著眼看不出情緒。旁邊的女人是圈裡正當紅的女星,一舉一動堪稱尤物。周圍人都看直了眼。

“傅哥好眼光。”有人恭維道。

傅景棠吐了口眼圈不說話。他向來風流,身邊女人多如流水,可真正算下來卻隻對一個人有過/欲/望/。

‘江嫋。’傅景棠心底劃過這個名字隻覺厭煩。在女人將倒好的酒敬過來時淡淡抬眼:“一邊去,彆煩我。”

他話語直白厭煩,女明星有些尷尬,幸好旁邊人及時解圍。

“白小姐過來吧,傅總最近換口味了,你這款不吃香。”他笑著打岔,卻見傅景棠微微眯了眯眼:“你/她/媽/閉嘴。”他將煙頭掐滅在煙缸裡,語氣不善,冷峻的麵容在燈光下更加生人勿近。包廂裡眾人頓時靜了下來。

知道內情的人明白是因為江嫋結婚的事,不由勸道:“傅哥,彆生氣,來來來,喝酒。”他親手倒了杯遞給傅景棠,苦口婆心道:“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世上美人這麼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呢?”

“您要是喜歡學過舞蹈的年輕女孩,這不是多的是嗎。”他拍了拍手,門外就有人帶著兩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進來。

說話人為了討好傅景棠倒也下了番功夫。這兩個女孩子穿的都是江嫋在劇組裡穿過的衣服,妝容素淨,連低頭的神態也學的很像。

李論見傅景棠沒反應,膽子慢慢大了些。他就知道對於這些白月光來說,替身的玩法倒也新鮮。他招手讓兩個女孩過來坐在傅景棠旁邊。

男人扔掉煙盒問其中一個最像的:“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受寵若驚,看了眼老板低聲道:“傅總說我叫什麼我就叫什麼。”

她回答很討人喜歡,在場人都露出了會心的笑意。卻見傅景棠用打火機抬起女孩下巴看了眼:“哦,那你還是叫李論吧,跟李總正好一個名字。”

他似笑非笑轉頭看了眼臉色有些難看的男人,將打火機扔進了垃圾桶裡。

“這種貨色大街上一抓一個,難為李總還特地帶來我麵前。”

他說到這兒又笑了笑,眼神冷淡:“這種聚會以後要再有,還是不要叫上我了,我怕我會忍不住掃興啊。”

他將杯中滿酒搖了搖,慢慢鬆手看它摔下去碎成滿地,緩緩站起身來離去。

包廂裡靜了下來。

有人歎了口氣:“我還從沒見過傅哥這樣呢。”

另一個人看了眼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兩個女孩子,目光若有所思:“這江嫋還真是好本事啊。”之前即使有人冒犯了傅景棠,看著一起玩的份上他也不會當場發作,這還是第一次。

所有人都知道是因為一個女人。

傅景棠真的栽了。

彆墅裡燈還亮著,男人從酒吧出來之後原本是要回家,可開著車卻不知不覺來了這裡。

廚房窗子打開,女孩正在做飯。

傅景棠隱隱隻看見一個人影,可卻無端覺得煩悶的心緒平靜了下來。

剛開始時是什麼呢?

隻是不甘心,不甘心原本愛慕他的人轉頭和彆人在一起。後來在日漸一日的相處中卻慢慢上了心。

傅景棠想到女孩在片場時明明不願意卻又不得不紅著臉抱緊他時的表情,冷戾的眉眼漸漸柔和。他以為不過心動而已,卻沒想到已經徹底淪陷。從李論讓那兩個女孩過來時他就知道,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在乎她。甚至不願意看見彆人一點輕慢侮辱。

她們都不配像她。

傅景棠坐在車內目光深邃地看著不遠處廚房裡的女孩。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非一個人不可。

傅景棠這幾天因為江嫋發的瘋在圈內不算秘密。

傅家老宅裡,拄著拐杖的老人一拐杖打在男人身上。

“跪下。”

“你看你這幾天像是什麼樣子?因為一個不清不楚的女明星弄得風言風語,你不要臉我們傅家還要!”老爺子氣的站不住,旁邊女人連忙扶住:“景棠,好好跟你爸解釋解釋,父子兩都彆生氣。”

她拚命給傅景棠使顏色,可他卻隻是道:“她不是什麼不清不楚的人,她是我喜歡的女人。”

“你喜歡的人?”老爺子簡直要被氣笑:“我沒記錯的話人家是顧鶴的女朋友,馬上就要結婚,請柬都發出去了。”

“傅景棠,我警告你,彆再做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他語氣嚴厲,傅母也跟著附和。

傅景棠握著的拳頭緊了緊:“爸,我是真的愛她。”

“她曾經懷過我的孩子。”他低著頭看不清神情。

傅母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外麵的傳言她一直半信半疑,覺得景棠不過是玩玩,畢竟按照往常來說,那些女明星都不過是一兩個月的情分。可現在他居然說江嫋曾經懷過他的孩子。

這個孩子是她肚子裡掉下來的肉,他什麼脾性她不清楚?她第一次認識到傅景棠是認真的。

客廳裡靜靜地,傅母有些為難地看向丈夫,卻見他拄著拐杖眉頭緊鎖,過了會兒道:“不管怎麼樣,那個江嫋那兒你就熄了這個心思!我傅振南丟不起這個人!”

他看了還跪在地上的傅景棠一眼,警告道:“你也到該結婚的年齡了,之前的那些事我不管,但這次我和你母親已經安排好了。”

“林氏集團的大小姐不錯,你明天去見見吧,要是人家印象還好,就儘早完婚。”

他雷厲風行,已經替他做好了決定。傅母欲言又止,看到老爺子眼神時又止住。

傅景棠跪在地上慢慢閉上眼,掌心竟然血跡斑斑,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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