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空手搏鬥是這樣。
誰家的禦主比從者強啊?!
可是如果對方沒有為了取得最終勝利對他們隱瞞什麼的話……
這禦主和從者之間的關係該怎麼形容?好像不單單是糟糕能概括的……
出過氣之後,中也撿起自己剛才飛出去的外套,瞪著太宰治:“換人了!”
太宰治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看著saber笑道:“真遺憾,我一般不太想打有和我殉情希望的美麗女士呢。”
輕浮的標簽已經被貼了一臉,這個對手和剛才的對比簡直差距太大了。
saber並沒有因此輕視對手,她擺好姿勢,正色道:“這場戰鬥和那些東西無關,如果你因為我的身份而輕視我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不,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太宰治輕輕笑了一聲,“以最強的職階saber來說,輕視的話會死的很痛苦吧?那不符合我清爽自殺的理念啦。”
他無奈道:“有個兵器真好啊,我明明應該以Caster的職介降臨比較符合,都是因為某個家夥先一步把我的位置占據了。”
“而且……我可不想和那隻蛞蝓一直合作,所以,像這樣用語言暫時降低敵人的警惕心理也算一種戰術吧?”
saber不解道:“那是什麼意思?”
“啪!”
太宰治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宛如什麼東西開啟的信號。
青年微笑道:“我們這邊的戰鬥是這樣的,你們還埋伏了人,我們也可以的吧?”
“碰——!!!”
青年的聲音剛剛落下,一聲槍響同時在遠方和愛麗絲菲爾他們的耳機裡炸開。
“切嗣?!”
衛宮切嗣作為經驗豐富的魔術師殺手,選擇的駕著□□的地點可以縱觀全場,還十分隱蔽,不過因為剛才的變動,他分給愛麗絲菲爾那邊和暗殺者的心思太多了。
久宇舞彌也在幫忙看著衛宮切嗣那邊,卻依然沒能發現在陰影裡悄然來到衛宮切嗣身後,在極近距離開槍的男人。
看不到那邊究竟出了什麼事,但要是禦主死亡一切就失敗了。
愛麗絲菲爾擔心自己的丈夫:“saber,去切嗣那——”
“saber,留在原地保護愛麗絲菲爾,舞彌,你來我這邊!”
衛宮切嗣急促的聲音再次響起,聽起來沒什麼事,他及時安排了一切——既然已經暴露那麼埋伏著就沒什麼用了。
衛宮切嗣在最後一刻靠著自身的過硬素質,一個就地翻滾避開子彈,僅僅被擦傷了手臂。
奇怪的是,如果是追求一擊必殺的暗殺者,這種傷勢一般應該留在脖頸往上的地方。
兩個暗殺者在幾輪槍擊後終於拉開了距離正麵對峙,衛宮切嗣放棄了□□,掏出□□對準對麵的人。
月光從烏雲後冒出,新出現的暗殺者上前一步,冷靜的注視著衛宮切嗣。
他的耳朵裡也塞著耳機:“我已經確認了,是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
他怎麼感覺這個人和自己有點像?
穿的都是風衣,同樣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還都胡子拉碴……還同樣都是殺手?
太宰治一手摁在耳機上,點了點頭:“拜托你了。”
一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青年擅長的的確不是戰鬥,而是操控。
所以說這從者和禦主真的反了!
還不知道他有沒有其餘的招數,saber將注意力扯回來,嚴肅道:“你們兩個都很強。”
“是啊,你要以一敵二了,saber。”太宰治將那本書在手中攤開,笑道,“不過對手可不是我和蛞蝓。”
“我恰好知道了很合適你的對手。”
那本書看來就是他的寶具。
曆史上和書有關係的人太多,僅僅是這樣根本不能確定他的身份。
書頁翻過,綻放出炫目的光彩。
兩道光影從其中脫穎而出落在太宰治身側。
那光影變成了兩個人,穿著和服的女人和女孩。
女孩先是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注意到saber後立刻嚴肅起來:“是敵人。”
紅發的女人將撐開的紅傘收起,幽幽含笑:“是這次的對手啊。”
作者有話要說:沒錯,這次書擔任的任務是大召喚術。
用刀劍戰鬥的人還很多,這裡是文案上的梗。
突然想到了美人魚兩個警察那個片段,saber:說起來你們不相信,我剛剛,看到從者被禦主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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