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都能隱隱聽到自己手腕處傳來的聲響,逼得他眼淚都噙滿了,一時想不了其他:“疼……”
楚遲硯不為所動:“隻是痛而已,你該慶幸你還活著。”
他給了沈眠很大的容忍,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耍他,就算有,屍骨可能都找不到了,他們的下場會很慘。
楚遲硯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他想殺一個人,往往要先給他最大的痛苦。
但是沈眠,一次一次的在挑戰著他的底線。
他怒火中燒,好多年沒這麼生氣了,但這次他卻下不去手。
燥熱之疾發作起來他會殘,暴非常,偏偏隻有貼著小皇帝才會有緩解的效果。
但這些,他沒告訴謝思年。
沈眠覺得楚遲硯會殺了他,他活不過今晚了。
沒想到白穿一場,死得比書裡的小皇帝還要早。
他說話都帶上了哭腔:“我隻是不想做而已,是你逼我的……”
“我不願意也有錯嗎……我不喜歡這樣……”
楚遲硯:“不是你喜不喜歡,我們做了交換。”
沈眠:“那明明就是你單方麵的強迫!”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流眼淚的,有的是怕的,也有被痛的。
流著眼淚吼人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強做倔強。
他低著頭,眼淚就一滴一滴的全滴在了地上。
沈眠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楚遲硯扛起來,扔在了床上。
扔上床時,沈眠的膝蓋手肘都碰到了堅硬的床邊,痛的他冷汗直冒。
不過他可不敢揉,忍住痛,一咕隆爬起來,警惕的盯著楚遲硯看。
楚遲硯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冷笑一聲。
沈眠內心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楚遲硯這副樣子讓他膽寒,他可是暴君啊,將人淩遲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那種。
隻見楚遲硯拿出了繩子,沈眠:“你、你要乾什麼?”
楚遲硯沒理他,沈眠掙紮那點力氣在他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沈眠真的怕了,他怕楚遲硯有什麼特殊愛好。
為了和諧,書裡並沒有仔細描寫過暴君的房事,所以沈眠也不知道這狗東西到底有沒有那方麵的傾向。
楚遲硯對沈眠的咒罵不為所動。
他看了眼沈眠因為掙紮而被磨紅的手腕。
“省著點,不然到時候沒力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