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夜晚(1 / 2)

所有熱情都在那一刻冷卻。

小皇帝熱得迷迷糊糊,說出那句話不知道是無心之失還是習慣所致,但楚遲硯一點都不在乎。

他不管原因,隻在乎結果。

沈眠隻覺得身上人好像冷淡了很多,他熱受不了,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一個勁兒地貼近。

但楚遲硯卻退了一點。

他眼裡如同萬年寒潭一般,冷冰冰沒有一點溫度,就在沈眠喊出那人名字時,他眼中熾熱便一瞬間消減殆儘。

陸準。

在這種時刻,沈眠叫不是他,而是陸準。

慶帝已然昏死,寢殿內隻有他們二人。

楚遲硯眼裡殺意很明顯,心裡燥熱一波又一波,喚醒了他骨子裡暴戾。

他看著情。熱小皇帝,看他露在外麵皮膚,又紅又嫩。

像是熟透了水蜜桃,剝開皮,露出裡麵泛著水光果肉。

即便沈眠神誌不清也能感覺到懼意,他有些害怕,但他求救無門。

他拉住了楚遲硯兩根手指,撒嬌討饒似:“抱……”

隻有一個字,甜卻像浸了毒藥糖。

半晌,楚遲硯勾起唇角笑了笑,眼底依舊冰涼一片,這讓他看起來有些殘忍,就像喜歡一件東西到了極致,偏偏要用最恐怖手段看他痛苦才能感覺到一點痛快。

他回握住沈眠,然後慢慢一件一件褪去他衣物。

沒了衣服束縛沈眠很滿意,他巴不得楚遲硯多碰碰他,但楚遲硯偏不如他意。

他扯過一旁蠶絲被,將沈眠裹了起來,然後抱在懷裡。

就算要辦事,也要在自己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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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已經站了許多人。

楚雲昭、吳州、宋靈夕、太子甚至皇後。

他們臉色精彩紛呈,楚雲昭看到沈眠出來了,忙上前問:“四哥,眠眠怎麼樣了啊?”

楚遲硯沒回答,眼神沉默掃視過在場每一個人。

他臉上帶著血,神情就像在屠城一般,享受那種血腥快感。

吳州跪在地上:“屬下任憑殿下處置!”

本來他應該在外麵等著小皇帝出來,突然看到有人在不遠處鬼鬼祟祟,想著宮裡刺客,一時好奇便追了上去。

沒想到小皇帝竟然中了藥,還……

“不急。”楚遲硯麵無表情地開口:“我先帶沈眠回去,其餘,明日再議。”

楚雲昭不知道沈眠怎麼了,沒有聽到他說話有些擔心,想扒開被子看一眼,卻被楚遲硯眼神給嚇到了。

楚遲硯側身:“你回去睡覺。”

“吳州,帶九殿下回去。”

楚雲昭覺得有些怕,他四哥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發火時候特彆嚇人。

宋靈夕無意是最不想放楚遲硯回去,沈眠難耐發出了一聲嚶嚀,聲音不大,但足以撬動人心。

宋靈夕臉色立馬變了!

那藥是她為楚遲硯特彆準備,藥效特彆強,但楚遲硯現在卻跟沒事兒人一樣,反倒是沈眠……

不對,怎麼會,她明明是親眼看到楚遲硯喝下那杯酒!

楚遲硯緊了緊懷裡人:“皇帝在裡麵,再不去,明天就直接宣布駕崩吧。”他笑著看向太子:“雖然並沒有什麼區彆。”

楚懷逸冒起了冷汗,老四那個眼神,難不成知道了什麼?

“陛下——”皇後哭喊著進去了。

楚遲硯準備走,宋靈夕叫住他:“遲硯哥哥……”

楚遲硯頓住腳步,道:“彆擔心,你想要男人,我會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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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已經開始抓自己了。

他久久得不到緩解,實在是太難受了。

楚遲硯就坐在床邊冷冷看著他,小皇帝一絲。不掛,全身白裡透紅,散發著淡淡香氣。

他也沾了那些酒,雖不至於失去神誌,但要說一點影響都沒有那是不可能。

沈眠感覺自己已經快瘋掉了,他現在腦子裡什麼也想不了,隻想做。

他順著楚遲硯手攀附在他身上,胡亂去親他臉和嘴。?唇,去撕,。扯他衣服。

但那衣服他怎麼也脫不下來,又沒有什麼耐心,最後乾脆急哭了。

“脫……嗚……脫……”

楚遲硯不動。

沈眠感覺麵前這個就像個假人似,他累靠在楚遲硯肩膀上,去tian他脖頸,帶著點哭腔:“親親……要、親親……”

楚遲硯手動了一下,終於有了反應,

他輕輕吻了吻沈眠唇,問道:“我是誰?”

沈眠腦子現在就是一團漿糊。

“不知道……我不知道……”

楚遲硯冷笑著:“不知道是誰就讓彆人草你?陛下是人儘可夫麼?”

饒是沈眠糊塗,也聽到了人儘可夫這四個字,他搖頭:“不是……我不是……”

楚遲硯將床兩邊帷放下,將沈眠手舉過頭頂綁起來。

他在小皇帝身上到處點火,一直問沈眠他是誰,沈眠被逗得直哭,卻仍舊是搖頭說不知道。

楚遲硯並沒有就這樣放過他,他取來了小皇帝隻用過一次暖玉,準備用這個作為開胃菜。

他低下頭,親了親沈眠喉結,輕聲道:“不怕,我們還有很長時間,你一定會知道我是誰。”

……

沈眠做了一個夢。

夢裡楚遲硯又懲罰他了。

就像上次一樣。

不同是,這次玉很大。

他身體在痛苦同時卻也能感覺到極致歡愉,但那滋味並不好受。

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淚,隻知道楚遲硯先用玉後用手,無所不用其極,將他帶上頂峰又將他狠狠拋下,都來轉去就隻有一句話。

——他是誰。

沈眠被他折磨得極近崩潰,直到最後才哭喊著說了楚遲硯名字。

楚遲硯說他乖,所以要讓他吃更大東西。

接下來沈眠真就隻有痛苦了,沒一點快。感可言。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劈開了一樣,但他掙脫不開,直到最後昏死過去。

夢醒,他睜眼。

全身骨頭就像是被打散了重新組裝,喉嚨裡也是火辣辣疼痛非常,陽光有些刺眼,沈眠都不太敢睜開眼睛。

“公子……”他聽到了山秀哭聲:“您終於醒了,您已經昏迷了三天。”

“三……”沈眠說不出話,一說話嗓子就疼得厲害。

怎麼,他做夢哭得死去活來,難不成夢裡麵還是真?

他決定暫時不說話,山秀給他喂了一些溫水,沈眠好受了不少。

隻是他身上太疼了,一點都不敢動。

特彆還是某不好直說地兒,沈眠都懷疑那裡是不是被什麼捅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