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2 / 2)

黃瀨涼太大驚:“不是讓你彆低頭嗎!”

響皺著眉:“你一說不是讓人下意識地就看了嗎!”

工藤新一眼看兩個人好像要吵起來,趕緊繼續問問題打斷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在死者墜樓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

“不是墜樓的吧。”黃瀨涼太眯起眼睛回憶,“在他掉下來之前,先掉了個花盆下來,差一點砸到響,我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就看見了有人掉下來。不過除此之外,在屋頂上,我好像還看見了有個黑影。”

工藤新一問:“黑影?能確定嗎?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凶手,也是確定死者是否是自殺的關鍵。”

“不確定。”黃瀨涼太搖頭,“畢竟抬頭是直接往上看的,光線有些刺眼,我不能確定那個黑影是不是一個人。”

工藤新一微微點頭:“沒關係,不管怎麼樣,至少能確定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往目暮警官那邊走過去,詢問死者的身份。

“死者是帝光中學二年級的學生,是園藝社成員,這棟樓的樓頂被改造成了一小片種植區,和五樓的一間大教室一起,都是園藝社的活動區。”赤司征十郎回答了工藤新一的問題。“我詢問了一下死者的同學,他們說死者性格比較內向,不太喜歡參與集體活動,平時空閒時間大部分都在園藝社照料植物,這次學園祭他沒有參加班級的活動,可能是自己跑來這邊的。”

“案發時間呢?”工藤新一問警察。

一個警察回答:“應該是上午十點六分左右,因為我們接到那位同學的報警電話就是這個世界,而拒他們所說他們是在案發後立刻報警的。”

黃瀨涼太補充道:“對,那之後我們兩個一直在這裡,這棟教學樓隻有這一個出口,我們可以確定從案發到現在沒有人離開這棟樓。”

這棟教學樓的構造是對稱的,樓梯在最中間,隻有大門一個出口。黃瀨涼太和響就是在剛剛好走出大樓的時候差點被花盆砸到的。

“教學樓裡麵的人呢?”工藤新一問。

警察說:“教學樓裡麵一共有三十多人,其中有三十人是一個國三班級,正在上實驗課,可以確認三十個學生和一個老師一整堂課都是待在實驗室的,沒有作案時間。剩下的幾

個人都是單獨行動,沒有人可以證明不正常的學生。”

“其中一人和死者是同社團成員,一人和死者同班,還有一個學生和死者以前是同學,這三個人都認識死者。”

“另外,有學生表示,死者似乎長期收到不良勒索。”

工藤新一得到了大量線索,開始推理:“死者的後腦勺有鈍傷,應該是被硬物撞擊導致的,另外花盆側麵也有死者的血跡,雖然可以認為是死者落地以後血液流到地上沾上的花盆,但是,目擊者已經確認是花盆先落地,所以樓頂上當時一定還有第二個人,畢竟不可能是死者自己不小心滑倒後腦勺磕了花盆然後再把花盆丟下樓再自己跳下去的。”

響在一旁看著警察和工藤新一忙忙碌碌地尋找真相,突然被邊上的赤司征十郎搭話了。

赤司征十郎問:“響桑在想些什麼?”

“死因。”響微微閉眼。

赤司征十郎和響認識也有快三年了,國一的時候他們是同班同學,那時候兩個人不熟。後來響的幼馴染黃瀨涼太加入了籃球部以後兩個人才熟悉起來,不過也就是普通的熟悉的程度。倒是就最近幾個月內,赤司征十郎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突然對身邊的人都開始直接叫名了。

在響認識的所有人中,排除在本來就是因為寫作認識的人以外,赤司征十郎應該是除了黃瀨涼太以外唯一一個知道她作家身份的人。響懷疑赤司征十郎是自己有穩定通信的筆友中的一個,隻是不確定是誰。

“死因?”赤司征十郎聽起來有些疑問。

“無非就是校園暴力之類的東西吧。”響麵色微沉,“生命是非常寶貴的東西,一個人要怎麼樣才會奪走彆人的生命呢?”

雖然自己說過寫不出來了就找個方法自殺之類的聽起來很中二的話,但響實際上還是非常尊重其他人的生命的。

“每一個奪走彆人性命的人,到底在想什麼呢?因為衝動嗎?因為仇恨嗎?如果是被欺淩者站起來報複了欺淩者,我完全可以理解這樣的情感,但,被欺淩者直到被殺死都沒有站起來,他為什麼不站起來?”

“明明被逼到要死的境地了,卻仍然沒有站起來反抗的勇氣,明明反抗就可以獲得更好的結果,或者再差也不過就是死亡。既然反抗或者不反抗都是死,那麼為什麼不選擇抗爭呢?”

“有些人是沒有鬥誌的。”赤司征十郎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冷酷無情。

“有些人早就被社會同化了,他們選擇按部就班地做失敗者。所以才需要有人來喚醒他們啊。鯰喰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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