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川的病來得急去的也快, 吃了藥沒再奔波, 兩天時間就已經又活蹦亂跳的了。
時亦在這段時間裡, 一直挺沉悶的, 大概是想起了上輩子的事情。徐秀川和係統分析了一通, 覺得時亦上輩子大概真的和白子柔結了仇。
見到白醫生的時候那麼激動有可能是因為白醫生和那個白子柔長得很像,再加上白醫生和白子柔的姓也是一樣的, 一時錯認倒也不奇怪。
不過, 白醫生和白子柔的年齡差距有點大, 所以不可能是白子柔本人,按年齡來看的話, 當白子柔的媽媽還可以。
時亦和他想的大概一樣, 所以白醫生走後他便有意無意的和蔡大娘打探起了白醫生的一些信息。聽蔡大娘的閒聊,那個白醫生也不是本地人, 據說當年是因為家裡逼婚才離開家裡四處走的。
後來來到他們這地,見他們沒有醫生,生了病還得跑得大老遠到鎮上看,這才留下來的。這些年白醫生幫他們看病一般都隻收取一點藥費, 平時生活也非常簡樸,除了幫人看病就是外出買藥,在家裡學習醫術,沒有什麼娛樂生活, 這些年來也一直單著。
按蔡大娘對白醫生的描述,對方就是一個善良又沒有什麼**的人,一直在這個小地方給人看病, 還單身,估計跟那個白子柔是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了。
儘管這樣,麵對白醫生那張與白子柔大概很相似的臉,時亦還是心裡不舒服。每次白醫生過來看他,都會避開,而且私底下還跟他說絕對不能和那個白醫生親近。
白醫生的事且不說,時亦在植物感知方麵有了進展,這才是讓兩人重視的事。
白醫生來給他看病的時候,時亦都是躲到其他地方鍛煉植物感知能力的,恰好有一次時亦離開的時候看到院子裡的小草花,便順手帶了一盆一起感知 ,誰想到這種隨處可見的小草花居然給了時亦一個大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