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婆子1(2 / 2)

她不敢拿給女兒用,畢竟會引來窺伺,以及那師兄的注意,所以隻能偷偷接濟,等女兒被領養後,這才停止。

漢子一看急了,也顧不上敢不敢得罪仙婆子,急忙用半側身擋著門,致使門關不上。

對上寧秋那陰冷視線,他就是嚇得渾身長雞皮疙瘩,哭喪著臉道,“仙婆子,你先聽我說,我知道你這裡的規矩,可這件事很緊急,我也是沒辦法才來打擾的。”

原身住在新圩鎮一個偏僻小巷子裡,毫不起眼的地方連流浪貓都不會造訪,也就有人有事相求時才會過來。

見寧秋沒講話,可臉色緩和了不少,漢子暗道有戲,他也不在意卡在門中間不舒服的姿勢,連忙道來:“我遠房親戚是南城人,他就這一個獨苗,可是前幾天上學回家後就開始發瘋了,將自己關在房子裡誰也不讓靠近,然後……然後……”

說到這裡,他停頓住,瘋狂吞著唾沫,身體抽搐似的打著寒顫,看起來似乎被這件事給嚇到了。

可寧秋卻看得出,對方眼底空洞無神,是失魂狀態,明顯被臟東西影響到了神智。

寧秋皺了皺眉頭,抬手在漢子的肩膀上拍了下,旁人看不見有幾縷血色霧氣散掉。

很平常的舉動,並未引起深想,漢子從剛剛有點魔怔的狀態回過神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動了動肩膀,看向寧秋的眼神越發充滿敬佩,“仙婆子你剛剛一拍,我就輕鬆多了。”

這幾天,他就覺得身體很累,明明也沒有做什麼重力活,可肩膀酸痛,就好像擔著上百斤的東西。

寧秋有些不耐煩:“有什麼話趕緊說。”

漢子忙不迭點頭,他又是往寧秋靠近了些才覺得有安全感,隨後臉色戚然,壓低聲音道:“哦哦,是這樣的。我那個遠房親戚的獨苗,前段時間就開始瘋了,他很喜歡喝血,而且還是活物的血,曾經有個保姆進去送飯,要不是發現及時,都被吸乾了,後來就變成了每天送雞鴨這種活物扔進去。”

“您說說,一個正常人會喝血的嗎?這鐵定是中邪了沒得跑!”

“我那個遠方親戚剛開始不信,找了不少有名醫生,可這些醫生才進去,命都要丟了近半。當然,遠房親戚最後妥協了,也找了不少能人異士,可剛靠近門就落荒而逃。”

“眼看這個獨苗越來越瘋狂,他也是窮途末路了。這沒有辦法,才會來我們這偏僻小地方問我們有沒有認識的高人。”

漢子說得跌宕起伏,聲情並茂,他最後一拍大腿,拔高了音量,“您看看,這可不就巧了嘛!這方麵的高人,除了仙婆子之外,我可想不出第二人!所以就答應幫他問問看,這才上來打擾。”

說到後麵,他又驟然降低音量,互搓著雙手嘿嘿笑,表情很是諂媚討好。

寧秋又哪裡猜不到,這高大漢子肯定是收了不少好處才這麼賣力,可惜這事與她何乾。

“你回去吧,這件事我不會插手的。”冷淡道了句,她輕輕一推就輕鬆將這高大漢子給送出去老遠,然後關上了門隔絕視線。

寧秋以為,她拒絕的意思足夠明顯了,可過了大半個鐘後,在她收拾原身家當時,又響起了敲門聲。

置之不理,非待客之道。

寧秋還是去打開了門,這回除了那個漢子外,還多了個西裝革履,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但此刻他很憔悴,下巴清渣冒起沒時間打理,還有很重的黑眼圈,想來許久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抬眸掃了他一眼,寧秋倒是意外的挑了挑眉。

此人天廷飽滿,天倉地庫皆甚豐隆,一生時運很好,年少順利,老來兒孫環繞,但此刻卻被硬生生給截斷了,甚至子女宮處淚堂深陷,有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跡象。

如果是被普通人觀察,段儒沒有什麼感覺,可當被一個仙婆子盯著看,而且對方麵色還很凝重,他心中就是隱隱不安。

“大師,您可否擠出點時間,容段某說幾句話?”段儒的態度放得很好,他沒有質疑能力也不會去生氣寧秋先前的拒絕。

他努力半生才有今天的地位,自然不會輕易得罪人,何況還是這類有著玄乎其玄本事的高人,不管本事高低,這種觸摸不到的神奇手段總不是他能對付的,所以交好為要。

寧秋收回目光,聲音冷清:“去找一條蛇,如果是白蛇最好,沒有的話其他蛇也可以。再將你兒子的生辰八字寫在紅布上,然後將紅布係在白蛇上,一起放在你家祖祠堂神台上,再擺上一碗活公雞血和三炷香,一對蠟燭,最遲兩個鐘之內完成,否則你兒子就死了。”

人的時運不會輕易改變,除非是故意而為之。

她本不想理會,可如果走出去調查女兒的死因,世俗裡有個能力地位都不錯的交好之人,可以相對減少很多麻煩。

況且,她這次出門要去的方向,也是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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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全書架空,一切都是瞎寫,因個人喜歡那種奇奇怪怪的故事,所以寫的也會很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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