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都是我馬甲);
“目前還不得而知。”
山中亥一心裡麵其實也讚成秋道丁座的觀點,但身為情報人員的謹慎,還是讓他穩了一手。
他並未明確表態,隻是含蓄地說了這麼一句。
奈良鹿久整理了一下目前的情報,看向旗木朔茂,“照現在的情形看,直接從鬼族那裡找突破口,是不可能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從鬼殺隊這邊下手吧!”
白牙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
奈良鹿久笑了笑,“那位時透先生不是說了,做完任務,打算在忍界玩幾天嗎?不知道他們缺不缺導遊?”
(虞檸:不缺!謝謝!)
白牙卻感覺,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這也不失為一個備用方案,隻是,“就幾天而已,看來,讓對方跟我們回木葉,是不可能了,隻能在附近走一走,你覺得讓誰跟著,比較合適?”
奈良鹿久聞言動作一頓,旋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還真是吃一塹,長一智!
耿直如白牙,現在也學精明了啊!
這話真的是在問誰比較合適嗎?!
不!
這是在表明,自己主動退出。
他們這一行,總共就四個人,白牙這一默認放棄,那事情不就隻能落到他們頭上了嗎?!
豬鹿蝶是一體,不管誰接下這個任務,其實都是一樣的。
無論結果如何,都跟白牙沒關係了。
——任務失敗,責任不是他的,任務成功,也不會被卷入政治鬥爭當中去,後續出了什麼問題,更是不用擔心,有人秋後算賬。
嘖嘖嘖,誰說老實人好欺負的?!
那是沒被逼到那個份兒上!
有些事情,人家不是不懂,人家隻是以前不想計較。
看來,高層這回還真是走了一步臭棋,但願他們能見“好”就收,彆再繼續作了,不然,真把對方的耐心耗光,可就不好收場了啊!
“我來吧!”心中雖然吐槽不斷,但在表麵上,奈良鹿久卻並未考慮太久,就說道,“怎麼跟這種早熟的孩子打交道,我還是稍微有些經驗的。”
彆誤會!
他指的不是自己的兒子,畢竟,他才剛結婚沒多長時間。
但奈良家家風如此,跟他同輩的那些弟弟,堂弟們,一個個的也都不是簡單人物,大家都是互相鬥智鬥勇著長大的。
“那就交給你了。”白牙並不在乎這些,隻要事情沒落到他頭上,三人誰來負責,他都無所謂。
反正豬鹿蝶都是火影的嫡係,有什麼事,讓他們自己掰扯去吧!
莫挨老子.jpg
……
說話之間,地方已經到了。
白牙等人互相看了一眼,打了幾個手勢,便各自找地方藏好,準備靜觀其變。
此時,玉壺和無一郎的激鬥才剛開始沒多久。
但兩人的動作,卻快得根本看不清。
本來,隻聽旗木朔茂和波風水門的描述,奈良鹿久等人還有些不敢相信,鬼族,或者說是十二鬼月,真有那麼厲害,隨便一出手,就能讓影級強者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這一親臨現場,他們才真正意識到,兩人能活下來,到底有多麼僥幸!
鬼族。
這種生物的存在,簡直就是bug!
還有鬼殺隊,正常人通過訓練,竟然能獲得跟鬼相當的體能,跟上鬼的動作,請問,這是認真的嗎?!
更不科學啊有木有?!
咳,且不說這幾個風中淩亂的忍者,虞檸這會兒已經乘坐花開院龍二的式神,來到了戰場的上空。
為了日後考慮,玉壺在擊殺了宇智波斑後,他隻讓對方拿走了外道魔像,並沒有去吸收宇智波斑的身體能量和靈魂能量,而是任由一直隱藏在暗中的黑絕,將宇智波斑的屍體帶走,也任由宇智波斑的靈魂,前往了極樂淨土。
所以現在,白牙等人都並不知道,剛剛跟玉壺戰鬥的人是誰。
這怎麼能行?!
虞檸可從來都不是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為忍界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忍者們:你認真的???),當然得好好宣傳一波了。
於是,他立刻就給自己的傀儡分♂身們,下達了相關指令。
“霞之呼吸,一之型,垂天遠霞!”
接受到指令後,無一郎並未停止攻擊,抬手便是一記仿佛要劃破空間的突刺。
玉壺連忙矮身躲過。
“好險好險~~”
他做作地拍了拍胸口,嗯,這語氣+這表情+這姿勢,差點沒惡心得幾個暗中觀察的忍者,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不愧是被‘繼國緣一’評為千年難遇的奇才的鬼殺隊霞柱,看來,當初你那僅僅握刀兩個月就成為柱的傳言,不是假的呢~~”
“握刀兩個月就成為柱”?!
忍者們聽到這話,對無一郎的評價,頓時就又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他們是不了解呼吸法。
但是,如果類比一下,如果忍界有人僅僅修煉兩個月,就成為影,不,不說影了,哪怕是上忍,emmmm,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