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都是我馬甲);
“這條這條~~”
有一郎趴在自家弟弟的背上,搖來晃去的瞎指揮,還時不時地用語言乾擾一下,一時之間,竟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隊友還是臥底。
無一郎倒是不介意。
他興致勃勃地用紙網比劃了一下,“是這條嗎?”
“沒錯沒錯~~”
有一郎興致勃勃地道,“你不覺得,這隻跟你很像嗎?小小的一隻,呆頭呆腦的,沒人搭理,就縮在角落一動不動,還總是穿著一身黑不溜秋的鬼殺隊製服,做什麼都反應慢半拍的樣子~~”
“我平時是這樣的嗎?”無一郎歪頭想了想,“沒有吧?我每天都有運動,戰鬥的時候,思維也很敏捷,反而哥哥總是在書房一坐就是一天,還老是一開始思考問題就不管外界發生什麼事,跟它才更像吧!”
有一郎板起臉,努力表現出生氣的樣子,“你這是在跟我頂嘴嗎?”
無一郎透過水中的倒影看到這一幕,也不怕浪費錢,直接用紙網戳了戳,帶起一陣漣漪,也驚得金魚們四處遊走,頓時就攪散了方才的影像。
“頂嘴?”
確定自家哥哥看不到自己此時的表情了,無一郎才狡黠一笑,故作疑惑,“可是哥哥,你前兩天不是說,伊黑先生和甘露寺小姐那樣,才叫‘頂嘴’嗎?”
(伊黑小芭內&甘露寺蜜璃:???)
有一郎,“……………………”
弟啊,你學壞了!
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老實人突然來這麼一下,有一郎還真有點扛不住,他連忙轉移話題,語氣生硬極了,“算了,先不說這個,趕緊把那條魚——”
“唰!”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旁邊就有一個紙網伸過來,一把撈走了剛剛兄弟倆說的那條金魚。
無一郎不悅地看過去。
隻見夕日紅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小魚缸,“想要嗎?求我呀~~”
無一郎,“……………………”
拳頭硬了.jpg
而有一郎見狀,表麵上翻了個白眼,心下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他總感覺,剛剛的氣氛好像有點尷尬,“好好一姑娘,怎麼偏偏腦子不太好使?!”
嗯,感謝對方攪局是一回事,但這卻並不耽誤他懟人。
(夕日紅:………………)
他從無一郎背後離開,然後把人拽起來,抱住對方的胳膊,滿臉都是炫耀,“蒸煮就在我身邊,我吃飽了撐的,才會為了個替身都不算的小玩意跟你打官司,一條金魚而已,想要的話,送你了,你回家以後啊,好好看,慢慢玩。”
——他特彆咬重了最後六個字。
語罷,牽起無一郎的手,就去對麵買章魚燒了。
嗯???
夕日紅愣了愣,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怎麼總感覺對方的話,好像有點不對勁?!
是她的錯覺麼?!
“這位小姑娘?”
攤主的聲音,喚回了夕日紅的思緒,定睛一看,她發現對方臉上,好像帶著一絲曖昧的偷笑,“你到底要不要買這條金魚?要的話,就趕緊付錢。”
“我……”
夕日紅剛想說些什麼,腦海當中卻突然劈過一道閃電。
金魚?!
她頓時就跟被燙到了似的,連忙撒手。
隨著一聲脆響,看著地上灑了一地的水,碎掉的魚缸,還有不停掙紮的金魚,夕日紅的臉漲得通紅,“我不要了,抱歉打碎了你的魚缸,這些錢賠給你。”
說話的同時,把幾張銀票往老板手裡一塞,她就飛也似的跑開了。
混蛋!
她竟然被調戲了!
(有一郎:你想太多了!我發誓,我那絕對不是調戲!)
(夕日紅:……………………)
……
“你們——!!!”
夕日紅追上去,就要跟某人算賬。
然而,一句話才剛說了個開頭,就被“某人”給打斷了。
“我說,這位大嬸,你到底煩不煩啊?!”
有一郎往自家弟弟嘴裡塞了個章魚燒,斜眼看向麵前這個年紀雖然不大,風情卻已經開始初步顯現,並且出門之前,明顯精心打扮過的小美人,目光卻毫無波動,“忍者都像你這麼厚臉皮嗎?!我們兄弟倆好不容易放鬆一下,能麻煩你彆在這裡當電燈泡嗎?!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很討人嫌啊?!”
夕日紅抓緊了衣擺,被氣得眼淚都快憋不住了,是她長得不夠漂亮嗎,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人,“你憑什麼這麼說我?!這條路是你家的嗎?!你們能走,我為什麼不能?!”
真是氣死她了!
老實說,剛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夕日紅心裡麵其實還是感覺有點愧疚和心虛的。
作為一個忍者,受過相關訓練是一回事,但真正讓她來執行這種類似於色♂誘的任務,卻還真的是開天辟地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