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天,他一直都在給寧瑜當陪練。
再有就是,寧瑜的進化,對於情緒的掌控,對於人心的理解,也進入了新的層次,一些動作,小孩子做了沒事,少年做了就會一些違和,大人做了,更是會直接被當成神經病,一些話,也是小孩子說了,叫童言無忌,少年說了,叫沒有眼色,大人說了,則是會被當成故意挑事,這都需要他一點一點向對方說明,幫助對方調整。
好在,虞檸之前本來就沒把寧瑜當成純粹的小孩子來對待,充其量也就是色令智昏(?),稍微放寬了一些要求,現在想調整,也容易得很。
可饒是如此,也是花了大半個月,才讓對方初步適應了身份的轉變。
過程中還鬨出了不少烏龍。
emmmm,這個就……
“還行吧!”
寧瑜並不知道,麵前有個老媽子(?),簡直為自己操碎了心,聞言隻是如實說道,“其實,你不用那麼小心翼翼的,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兩人現在是在火之國的大名府。
為了讓他儘快適應新馬甲,虞檸借用魯路修的身份,著實帶他長了不少“見識”。
寧瑜必須得承認,這麼一套操作下來,自己的三觀確實是被刷新了好多次,不過,要說懷疑人生,或者心理崩潰什麼的,那就太小看他的抗壓能力了。
他才沒那麼玻璃心。
“那好吧!”虞檸看了看他的臉色,好像是沒什麼異常,再加上對方一再堅持,他也就姑且先信了——如果有異常,對方還能麵無異色地把自己糊弄過去,他就更不用擔心了——隨即便道,“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之前說過要帶你去草之國玩的,結果一直忙著彆的事情,沒去成,不如我們現在過去小住兩天?”
“這不合適吧?”寧瑜瞪大眼,“忍界聯合會的人,不是已經在路上了嗎?”
他知道,這回跟忍界的談判,某人是打算自己上的。
咳,當然,是用魯路修的殼子。
“你也說了,他們還在路上。”虞檸聳了聳肩,“兩三天的時間,我還是能擠出來的。”大不了,就讓一路上那些咒靈和妖怪之類的,多去跟忍者們玩兩場遊戲。
(忍者們:…………………………)
“……還是算了吧!”寧瑜思慮再三,還是感覺正事重要,“想出去玩,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你說的麼,不能因小失大。”
虞檸聞言挑眉,“不錯啊!腦子很清楚,沒被糖衣炮♂彈迷花了眼。”
寧瑜瞬間死魚眼,“所以,你剛剛是又在考驗我?”
靠!
勞資還以為你是真心的,還糾結了半天,真是浪費感情!
終究是錯付了啊!
“那倒不是。”虞檸立刻否認,“我從來不給自己人開空頭支票,你剛剛要是點頭,我肯定就帶你去度假了啊!”
寧瑜嗬嗬,“你猜我信不信?”
好吧!
他還真信。
但他更相信的是,對方肯定一早就知道,他不可能點頭,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就很淦了!
……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
且不說寧瑜發現自己又被套路了之後,是怎麼向虞檸抗議的,逼迫他簽訂了多少喪權辱國的條款,忍界聯合會的人,反正是終於抵達火之國的國都了。
回想著這一路的見聞,眾人不得不承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魯路修這個皇子雖然是被流放了,可底蘊依然不是他們能比的。
至少他們是沒有本事,驅逐那些咒靈之類的怪物,將他們帶來的惡劣影響,降低到一定範圍內。
就衝著魯路修有這樣的手段,雙方的合作,就非常有必要。
這些日子,他們雖然是將剩餘的兩千多忍者都聚集到了一起,大大增強了存活能力,但找不到克製那些怪物的方法,忍者們的傷亡,還是在穩步上升中的。
再這麼發展下去,忍者遲早要消耗光。
因此,他們現在是迫切得需要找到一個能解決咒靈的方法——虛有靜靈庭幫忙,妖怪有實體,都不算太難辦——隻是不知道,魯路修會提出什麼條件了。
……
什麼條件?!
虞檸這回,還真沒打算為難這些忍者,提出來的條件,對他們來說,真不算什麼。
“初次見麵,鄙人魯路修。”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給忍者們的下馬威,魯路修,或者說是虞檸,在矢倉等人來到大名府之後,過了好一會兒,才姍姍來遲,“剛剛有一位老朋友到訪,讓各位久等了,非常抱歉。”
“閣下客氣了。”眼下是己方有求於人,再加上對對方身份的忌憚,矢倉當然不可能抓著這點小事不放,“隻是不知道,六皇子殿下約我們過來,有何目的?”
虞檸笑了,“有何目的?初代真的不知道嗎?”
矢倉聞言皺了皺眉。
他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接這個話茬呢?!
接了,會喪失談判的主動權。
可是不接,emmmm,……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端午快樂??ヽ(▽)ノ?
2(忍界都是我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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