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明明是生過兩個孩子的母親,怎麼這身材好的還像個姑娘一般,肌膚緊致,白皙嬌嫩,盈盈一握的蜂腰……
……
夜裡,許輕遠依舊躺在她的外側,不過這日他膽子大了些,長臂纏在她腰身,硬是一夜沒撒手,李蘊一開始是不適應,後來漸漸覺著他的胸膛甚是溫暖,也就沒掙紮。
隻是,夜裡她像是做了一個夢,腦海裡一直湧出很多話。
要加熱?一直喊著什麼係統要加熱,加哪門子的熱?
沒等李蘊想明白,這一夜就過去了。
早上她醒來,發現許輕遠與兩個孩子都起床了,隻有她還在睡。
她是昨天跑了一天,實在是累的很了,睡死了過去。
“遠哥,小南、小北……”她起身,抓著頭發簡單的挽成一個發髻,拿了木簪子插上固定好,這才出了堂屋。
……
“大哥,咱爹凍著了,正在床上躺著呢,想問問你有錢嗎,先借一點給咱爹看病。” 一個陌生的男子,瞧著很年輕,約莫十七八歲,正在門外與許輕遠說話。
李蘊站在屋內,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她方才喊了一聲,也沒見許輕遠聽到,就走了過去了。
隻聽到許輕遠冷冷淡淡的說道,“沒有。”
“大哥……”少年先看到了李蘊,脖子一縮,有些害怕,吞吐喊了聲,“嫂子。”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我像是給忘記了。”李蘊當真沒想起來他是許輕遠的哪個弟弟,瞧不出來,腦子裡沒個記憶啥的。
“嫂子,我叫輕雨,是老三。”
許輕雨是許輕遠的三弟,長得比許輕遠差點,個頭矮點,黑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既然是三弟,遠哥你怎麼不讓他進來,快進來吧,我去做早飯,不管什麼事先吃了早飯再說。”
李蘊走過許輕遠,打開了門,拉著許輕雨走了進去,一碰他才知道,這小子身上就穿了那麼一層的衣服,“瞧你穿那麼少,不怕冷啊,還從山下跑到山上來。是有什麼事?”
“嫂子,爹病了,那日吃了羊肉他高興的厲害了,就在外麵坐了一會兒,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了,是找村子裡的大夫給瞧的,沒錢人家不給拿藥,嫂子,我能先借點錢不?”
許輕雨不確定李蘊能不能借錢給他,他是聽了娘的話來借錢的,得張嘴把話說出來,不然回家,大哥和娘加上小妹都得罵他。
“多少錢?”李蘊皺眉問起。她想,剛才許輕遠應該就是聽了許輕雨說來借錢,他回答說沒有。
“十文錢。”許輕雨小聲的道。
李蘊聽後頓了下,說實在的她是有些猶豫。
那日掙來的那點銀子,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後所剩無幾。古代蔬菜的物價便宜,但是麵料和布衫的價格貴,像如意館,他們一件普通的成衣就要四五兩,縱然是李蘊想買,舍不得也買不起。
許輕遠看著李蘊,輕聲道,“阿蘊,爹生病了……這個錢我們又不多。”
他在和自己商量,李蘊麵色輕笑,淡而溫和的說,“沒事,我們少吃一兩頓飯,也得把錢給公爹看病,先讓輕雨去屋裡,大早上的,外麵天氣這麼冷,你看他穿的還是單薄的夏衫。”
“阿蘊,若是真的借不了,就不借好了,總歸這些錢是你掙來的。”他得要詢問了阿蘊的意思,自己斷然不敢說拿著她的錢往外借。
“是公爹生病,做兒媳的我豈能不借,遠哥,事情你要與我商量來做,不用這般謹慎小心的猜測我的心思,公爹臥病在床,你說這錢,我豈能不借?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省出來錢給公爹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