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得寸進尺,欺負人也要有個限量。我不反抗並不代表我不會動你們。再不安分,我讓你們全家起海裡喂魚。”許輕遠壓低聲線,滿腔怒火的說道。
白曉嵐被唬住,站在門外的雙腳有些失力。
……
許輕遠砰的一下關上門,摟住阿蘊,雙手一抱往床那邊走去。
放李蘊到床上,見她雙眸盯著門口,許輕遠輕聲說道,“門從裡麵上了門閂,阿蘊彆擔心。”
“遠哥,當初、穆元和可有真的幫過你?”她最擔心的是這個,擔心當初穆元和或許真的幫過許輕遠一個生死大忙,不然,穆家的人為何一直纏著他們不放。
她眼前的這個漢子,最是重情義的,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不想幫忙,而讓他的內心充滿了罪惡感。
許輕遠坐在她身邊,像是在幫一小困乏的小貓梳理毛發,一點一點的摸著她的發絲,淡淡的解釋著。“我是穆元和的暗衛,暗衛所做的事就是保護他。阿蘊,我們不欠穆家任何,就是欠的話,也已經還清了。穆元和手握兵符沒上繳給朝廷,其實罪該當誅,我沒有揭發他,最後盛唐國和靑塢國兩國交戰,我
已經幫他善後。”
許輕遠不僅是做好了善後的工作,而且,還沒居功,從戰場上回來後,出了軍營裡的幾位大將,誰可還記得那個領軍打仗的男子叫許輕遠。
怕是沒幾個的。
許輕遠隻有一件事有些愧疚,那就是當年穆元和,帶著一對士兵沿著雪霧山躲避靑塢國士兵的時候,中途遇險,導致全隊士兵,存活下來的沒幾個。
而當年許輕遠是唯一一個沒有跟著一起進雪霧山的。對於之前的弟兄們被雪崩砸死埋在大山之中,而許輕遠有幸撿到一條命,所以他在慶幸的時候又很愧疚。
但是,就現在而言,許輕遠心底裡那份愧疚,早就後來的穆元和以及現在得白曉嵐,穆王妃消耗殆儘。
見不到心才不煩,所以, 許輕遠當天下午去找了客棧裡的小二,差他幫忙給買了馬車。
……
次日清晨,許輕遠抱起還在沉睡的阿蘊,駕車往飛鷹堡礦石區而行。
一場淅淅瀝瀝的夏雨之後,天氣變得格外空明清幽,鼻翼周圍縈繞著淡淡的花香,李蘊清晨起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被顛的很厲害,偏生卻又聞到淡淡的玫瑰花香。
她睜眼,瞧見馬車之內,她的枕邊臉龐處放著一大束紅的、粉的、白的、藍的花朵,其中有株白色玫瑰花,更是起眼。
李蘊伸手拿了出來,輕嗅芳香,慢慢從馬車裡彎身走到馬車前頭。
許輕遠覺察她醒來,勒住韁繩,放慢速度,慢慢悠悠的駕駛,他偏頭看向她。“身子如何?早上見你睡得沉,就抱你上了馬車。知曉你不喜歡她們,我們又不能真的處置了她們,就先離開。我問過飛鷹堡的人,除非是有人帶她們出去,否則憑她們自己是根本無法離開飛鷹堡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