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慶民被囚困於囚車之內,本就是無法動彈,卻在馬車之內,屈膝跪了許輕雨一次。
光是兩人說話就浪費了不少時間,可礙於許輕雨大將軍的身份,那幾個差役不敢催促,隻好乾巴巴的站在一側。
與蔣慶民說過話後,許輕雨走向那三五個差役,伸手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裝著二十幾兩銀子的錢袋子。
遞給了其中一個領頭的人。
“這些銀錢給你們哥幾個,在路上備點酒喝,麻煩你們也多照料一些蔣家主仆。
嶺南邊境處那邊的漁村,離這裡路途遙遠,若是你們到青龍鎮的時候,可以去鎮上找一個叫許輕風的人,借來馬車而行。青龍鎮的府衙與我許家有些關係,不過對管你們這些。”
押送囚犯的差役是沒有權利行駛馬車,隻能徒步而行。而許輕風能這般說到,也是想叫這些差役能在押送的路上,多關照下蔣慶民。
那押送囚犯的頭頭豈能不知,心中明白,臉上帶著笑。
“小的謹記將軍交代。其實我們就是吃個苦差,您都這般大手筆給了錢,我們肯定會聽您的,這一行定會對蔣公子多加照料的,這點將軍無須擔心。”
底層的這些小差役,混的比那老鼠還要精明,自然是誰給好處就聽誰的。
當下收了許輕雨給的銀錢,就會真正答應。
畢竟誰也不會和錢過不去,而且許輕雨剛才所說,青龍鎮府衙與許家有關係,他也不敢得罪當地官員。
囚車之內的蔣慶民,聽到了許輕雨的交代,感動的涕零滿目,不知如何說內心的感激之話。
差役押送囚犯經過短暫的停留,就直接離開了。
……
而許輕雨卻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痛心,一起隨行的許靖南與不戰,卻也不懂皇城具體發生的事情。
許靖南看向許輕雨,不解的問了句。
“三叔,皇城那邊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莫不是朝堂動亂?”“也差不多,明厲帝越來越糊塗了,一些事情的決策,我也看不明白了。皇城最清廉的大官蔣衡,被人陷害抄家,方才被押送去嶺南蠻夷之地的,正是蔣衡的兒子蔣慶民。他委托我去找到他妹妹,蔣家姑娘
蔣夢婕。”
抄家之後留在皇城的女子,隻身一人,和容易就流落與花街柳巷之地。
皇城之中,不乏心思詭詐之人。那些能陷害蔣衡的人,豈能放過蔣家之後。
許輕雨自是擔心蔣慶民,也擔心蔣夢婕。
聽了三叔的話後,許靖南麵帶嚴肅之意,心中不免暗想,自己為官,到底是可行?
他的確想為母掙得誥命之身,卻又不想涉身管那麼多朝堂之事。
他本想著自己去朝堂為官,且就混個小職位,最好能把他安排在青龍鎮任職,倒是不曾想,現在得朝堂已經亂成一鍋粥。
昏君難分清官還是貪官。這世道啊,當清官難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