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遠大將軍丁棄為保邊境安寧,在邊關吹了五年的風,一朝回京述職,沒成想他一貫來都瞧不上眼的死對頭瑞王徐知忌卻早早的守在了城門口。
春寒料峭,男人裹著鶴氅,捧著手爐站在冷風口裡,一張臉凍得蒼白,可眼神卻晶亮,死死盯著官道的儘頭,似乎在等什麼人?
丁棄左看看,右看看,心想反正不會是等我的。
他騎在馬背上,悠然到了城門口,剛下了馬,就有一道冷冽的鬆竹氣息撲鼻而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徐知忌已經撲在了他的懷裡,死死的環住了他的腰身。
丁棄:什麼情況?
繼而又想:那些酸腐文人向來都是一肚子壞水,他得警醒著。
可抱著抱著他就覺得不大對勁了,男人似乎在哭。
丁棄極為嫌棄,大男人流血不流淚,真是丟臉都丟到他姥姥家去了。
再後來......
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