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已經判了,眾人也逐漸散去。
甄懷旦和邢閣奘,兩人臉色十分難看,宛如吃了個死孩子一般,灰溜溜地要走了。
“兩位大人,好不容易來一次,不多坐坐?”
李圖悠悠開口。
“哼!姓李的,你彆得意太早,在刑部,想和我們鬥,你還嫩著呢!”
甄懷旦滿懷怨憤地開口,說完之後,兩人離開了衙門。
“李圖大人,今日真是讓我龍韜一開了眼界,改日我請你喝酒!”
龍韜一一副興奮無比的樣子,比看了一場大戲還要過癮。隻可惜現在有事,不然的話恐怕他真要拉著李圖去喝酒。
龍韜一離開了,其他人也全部散去。
“大人,這件案子來得有鬼,我看是甄懷旦等人自導自演,故意想讓你出錯!”
他們走後,李慚恩擔憂地開口。
“是又如何?不過是多一樁案子,不用在意。”
李圖淡淡開口,很是坦蕩。
這些雕蟲小技,自然逃不過他眼。
“老狐狸,我看你還有多少招。”李圖的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期待。
而後,李圖忽然看向另一邊的秦刹筆,道:“秦主事,你難道不想說點什麼嗎?”
秦主事臉色難看,瞬間假笑起來,道:“大人真是英明神武……”
李圖揮揮手,道:“你主動請辭吧!”
聞言,秦主事瞬間臉色鐵青,宛如被霹靂擊中。
“大人……我……”
他瞬間悔恨無比!
完了!
在刑部瀟灑快活幾十年,如今居然要讓他請辭……這太對他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後悔之餘,他也是恨!
“李圖,你好狠!你終有一日,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他臉色不甘而怨毒,說完之後,轉身就走了。
這樁案子判得如此奇特,瞬間成為一個讓百姓津津樂道的談資。
今日前來聽審的百姓,瞬間這件傳的沸沸揚揚。
“哎你聽說了嗎?據說刑部新來了一個審議郎,斷案入神呐!”
“厲害,據說連接斷了了兩樁案子,都是宛如神明!”
“有那麼邪乎?快說說,我也想聽聽!”
頓時,百姓們紛紛傳說著,甚至有好事者,沒事做的就跑來衙門口等著,要看李圖審案。
而此時,李隼的府上。
“真是兩個廢物,就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們何用!”
刑部侍郎李隼憤怒地開口,氣得把杯子都摔在了地上。
邢閣奘和甄懷旦兩人,忐忑地站在他前麵。甄懷旦道:“老師,實在不是我們太無能,是那李圖,壓根就沒有給我們機會!他斷案……太神了!”
話語中帶著一股深深的無奈。
“還敢說他神?還敢說他神!我真是不知道,我為何收了你們這麼兩個廢物弟子!”
不說則以,聞言李隼更是氣得跳腳。
“老師,他們已經失敗了,如今生氣也於事無補。倒是那李圖,經過這件事之後必然,聲名又上了一個台階,如果繼續讓他這樣下去,恐怕沒幾天,我們刑部就會被他……”
另一個中年人憂心地開口。
李隼這才止住怒火,陰沉下來,道:“苟承經,你有什麼計策?”
方才開口的中年人反複思量,忽然道:
“李圖斷案,總是從細節處著手,往往爭訟雙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可能著了他的道。所以,我們想要對付他,就應該讓爭訟的雙方,自己都不清楚對錯!”
李隼也點點頭,卻皺眉道:“這可不容易啊!”苟承經忽然笑了笑,道:“老師,你難道忘了,明日,又是兩軍跑馬的日子。守備軍和禦林軍,可是向來不合,為了爭奪馬匹,已經產生了幾次巨大的摩擦。這件事之前聖
上著咱們刑部辦理,老師一直采取拖的策略,石統領和武將軍已經多次不滿,這一次,不妨將李圖祭了出去……”
說著,他將計策一一說出,頓時堂中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笑意。
“好!這一次,本官親自出馬,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麼能耐!”
李村也點點頭。
……
當日無事,次日很快到來。
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