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煜做為一盆含羞草,因為主人是白燦,所以也有幸在場。
他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徒弟被清場了出去,剩下兩個徒弟幫他脫了衣服,然後放進了浴桶裡。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但當晏煜轉回頭看到白燦燦亮晶晶的眼神,頓時就有些不自在了。
這小家夥,都不知道非禮勿視的麼。
“真的是很完美的一具身體。”偏生,白燦燦還在跟他感慨。
晏煜感覺自己的神魂都有些發熱。
白燦燦是真的有些遺憾,自己為什麼沒有擁有這樣的身體。不過性格使然,他知道自己縱然化形,應當也是現在的樣子。
哪怕是莫名其妙的變成另一個人,在修行界,其實這也是有因果關係的。
隻是他目前還不清楚,中間是怎麼回事罷了。
“要泡一夜的。”白燦燦說:“中間還要看著點……這藥有副作用,還因人而異。就怕他中途醒了,因為太疼自己跳出來。”
喻子昂立即道:“不會,師尊不是不能忍的人。”
“也對。”白燦燦說:“就算他不能忍,現在估計也爬不出來。”
畢竟都快傷成植物人了。
段悟和喻子昂:“……”
晏煜本人:“……”
“哦,對了,還有件事。”白燦燦一開口,段悟和喻子昂立即正色的看了過來,以為是有什麼要事。
結果,他說:“盛祡樓的人實在看著不爽,似乎又在山下亂傳些謠言。目的就是逼著你答應,這樣的話……下次他們來,直接打出去好了。”
“等下下次,再答應他們。”
這種事段悟自然不會不答應,當即應了下來。
晏煜則失笑著想,果然平靜的背後,隱藏著要給敵人添堵的心思。就像前幾日花盆碎時在外一副這隻是個意外的模樣,結果轉過頭就開始尋找賊人。
不像那喬子銘,隻知道瞎發火。
唔,不行,畢竟是徒弟的徒弟,不好太過嫌棄。
接下來就是看效果了,段悟和喻子昂可比白燦燦上心多了。相較而言,白燦燦也就不一會兒看一眼,確認沒問題就行。
他更多的目光還是在自己的含羞草上麵,因為他覺得今天這含羞草有些不大對。
“好像是要開花兒了?”
明明前兩天還沒什麼跡像的。
不過這株含羞草是拿靈土種的,不一樣些也沒什麼。於是在段悟和喻子昂沒注意的時候,含羞草迅速結了花胞,然後眼見著要開了。
白燦燦忍不住輕輕的摸了一下,“可算是開花了,呆會兒獎勵你一個吻。”
晏煜:“……”
什,什麼?
這一激動,再加上今天本來離自己的身體就近,這株一萬年的含羞草給的作用就更大了。或許中間還有一些正在治療的原因,反正他就這麼又一次的醒了。
“師尊,師尊您彆擔心,是在治療您的傷。”他這邊一睜眼,喻子昂立即就解釋道。
白燦燦聞言也轉過頭,就這樣同他目光相對。
“醒了?”
他起身走了過去,正聽著喻子昂咋咋乎乎的說:“師尊怎麼突然臉這麼紅,白前輩你趕緊過來看看。”
“沒事。”白燦燦說:“估計是副作用吧,以前就有人用過,當場開始渾身燥熱……大家都懂我就不說了,再看看,如果真是這樣,咱們都得回避一下。”
晏煜:“……”
晏煜咬了咬牙,“我沒事。”
白燦燦看了看他,驚歎道:“這都能忍,牛啊!”
晏煜:“……”
他是真沒事,不過乍然聽到有人要親自己……雖然人家本意是親一朵花而以,反正就是熱氣直往臉上冒,不能怪他。
說到底,哪怕大乘期了,晏樓主依舊是個純情的boy。
相較而言,白燦燦就老司機多了。
他走過去確認了一下,發現對方是真沒事,便放下了心,“這是第一天,我們直接都回避沒人看著,也確實容易出問題。”
他說著,指揮段悟和喻子昂,“給水加溫,太涼了。”
如今沒出那倒黴事兒,白燦燦覺得運氣挺好,就又往回走。
晏煜是現在兩體兩魂,兩個視角看著他直奔含羞草而去。一邊想要將自己藏起來,一邊想爬出浴桶將花藏起來。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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