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無用,這藥就是讓娘娘調理身子,好再生一個皇子,皇上喝了理當同理,就是女子補陰男子壯陽。”
薑淺:“……”
薑淺想死的心都有了,玉圓那丫頭平日少根筋也就罷了,如今這緊要關頭,還在背後捅一刀,真是名副其實的豬隊友。
“藥不苦,趕緊喝下,朕看著你喝。”
眼看薑淺垂頭,一副要鑽進洞裡的模樣,容深開口,摟著薑淺坐下,叮囑著。
薑淺擰著眉心盯著湯藥,無論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設,仍然喝不下口。
她怕喝藥,是真的怕。
“淩向善,去將朕的錦盒取來。”
“奴才即刻就去。”
什麼錦盒薑淺聽不明白,她隻知道眼前這坎不過不行,皇上都以身作則喝了,她再不喝說不過去。
“沒你想的苦,趕緊喝了,不然朕就讓鈺兒過來,讓他知道他的母後竟然怕喝藥。”
“不可以!”
“那你就趕緊喝下。”
在容深的激將法和一句句的低哄,薑淺總算是將這碗藥給灌下。
“呼——”
舌尖蔓延開來的苦澀,竄入鼻尖,薑淺皺起臉蛋,像是被賞了毒藥。
伸出手想倒杯茶潤潤喉,唇邊猝不及防多了隻手,抬眼一看,竟是容深親自倒茶湊近她的唇瓣。
“喝一口,壓味道。”
薑淺還處在發懵的狀態,容深一個命令她便一個動作,待她回神,她才驚覺方才被容深親自喂了茶。
動作溫柔有耐心,與批改奏折時的淩厲大相徑庭。
臉上失了嚴厲多了絲溫情,擁有這般好皮囊又如此體貼,怪不得那些嬪妃如此愛慕他。
薑淺想著,若容深一直這般待她,而自己又回不去原本的世界,說不準真會愛上他。
但這樣就勢必得待在這煩悶的宮中,一想到沒有人身自由,薑淺歎息。
聲音不大不小,在跟前的容深自然聽見,看著薑淺皺著眉頭,以為是藥苦。
返回朝陽殿索取錦
盒的淩向善恰巧踩著點回來。
容深從裡頭取出一顆橘紅色的糖,遞給薑淺。
薑淺不疑有他含在嘴裡,外頭裹了一層橘子口味的糖衣,隨著溫度化開,流出糖膏,新奇的是,竟然甜而不膩。
“娘娘真是好福氣,這錦盒皇上寶貝的很,奴才還是第一見皇上拿出來賞人。”
“就你話多。”
容深口中責備卻沒否認,淩向善諂媚一笑,拉著玉圓離開。
容深吃糖這點,讓薑淺感到新奇,但薑淺最納悶的是,這糖的做法和味道似乎在哪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