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和她站在同條船上的蕭瑾月肯定會出手相救。
“貴人唐氏降為答應,遷居梅宮。”
梅宮?!
那個專門關倍受冷落嬪妃的地方,也就是冷宮。
薑淺扯了扯容深的衣袖,想讓容深留情麵,但容深佯裝沒看見。
“奴婢多謝皇上不殺之恩。”
一改方才的憤怒和不甘,朝容深和薑淺行了大禮,磕頭,跟著太監離去。
其於嬪妃一哄而散,離開的順序和請安的順序亦同,此時三妃隻剩下兩位,而瑾妃因傷早退,如今隻剩蘇敏敏。
蘇敏敏領著嬪妃離開,離開之際,不忘給薑淺一個“恭喜”的眼色。
薑淺一臉茫然,但人已離開,容深又在身側,再多困惑都隻能先咽下。
容深等著正殿清空,將裡頭的胭脂水粉味去除,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薑淺的手。
目光時不時往門邊瞧。
薑淺的手很小,似乎與出閣前一樣,沒有多大的變化。
唯獨掌心裡的溫度,依然微涼,怎麼捂都捂不熱。
“皇上,臣妾有……”
“有什麼話,待會再問。”
容深打斷薑淺發話,目光放在正殿門口最後兩個身影:“你們兩個,站住。”
猝不及防被點了名的兩位答應,眸中先是染上喜悅,才戰戰兢兢回頭。
以為進宮多年總算被皇上看見,就要享儘榮華富貴,不料,下一句便打破她們的美夢。
“低階嬪妃,竟敢在背後說三道四,既然沒好好學規矩,那朕也不必多言。”
“於汶,你來說說若低階嬪妃嚼舌根,那處份如何算。”
那太監,薑
淺從未看過,隻覺得麵生:“奇怪,剛才有他嗎?”
算了算數量,沒錯,薑淺這才扭頭關注這名太監的答話。
“論咀嚼舌根對象進行發落,若是妃位以下包含妃位,則發落至慎刑司。”
聽見“慎刑司”,兩位答應立刻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皇上,奴婢絕無在背後說瑾妃娘娘和寧妃娘娘的壞話,奴婢在這裡發誓。”
“奴婢也是,奴婢也發誓,若有一句不實則遭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一個個發了毒誓想證明清白,薑淺看了無感,若非今日被容深喊住,她還不知道這兩位丫頭片子是誰呢。
平日請安,她都放空腦袋接受她們的行禮,除了重點三妃,其餘人她根本無心關注,書本裡的小嘍囉,戲份根本沒多少。
“那妃位以上呢。”
容深望向於汶,於汶眉頭斂下,麵無神色道:“發落慎刑司之外,剪斷舌根。”
語氣頓了頓又補上一句:“倘若是議論皇後則是直接杖斃。”
兩位答應聽見杖斃,全身抽光了力氣,癱軟在地。
她們剛才在門口的竊竊私語,莫非都被帝王聽了進去。
若真是如此,死定了。
“恩,那就按照宮規,杖斃,即刻行刑。”
容深對於兩條活生生的性命,似乎不以為然。
但薑淺身為現代人,對此,相當不解。
但容深已下了旨意,薑淺身為皇後沒有那個權力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位嬌嫩的女子被太監一前一後拖走。
直到被容深帶到朝陽殿,才回過神來。
“淺淺,淺淺。”
“嗯?”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朕喊你,都沒聽見。”
桌上已布滿薑淺平日愛吃的早膳茶點,是容深特意讓人布下的。
周圍奴才通通退下,此時殿內隻有他和薑淺。
看著眼前,容深替自己勺的血燕,薑淺拿起玉勺拌了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容深以為薑淺這是在為剛才唐玉嫣的刺殺心有餘悸,很是不舍。
“沒事,唐氏不會再傷害你了,梅宮裡重重的黑鷹衛兵看守著,她逃不了。”
“朕在呢,你彆怕。”
拍著薑淺的手背,安撫著。
薑淺還陷在腦中的混沌裡,之前還不明顯,但今日她才發現,自己穿進來多日,除了一開始有照著劇情,後麵似乎都亂了套。
最慘的是,原主給她的記憶,東缺一塊,西缺一塊。
這樣,她真能走完劇情回去現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