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對食(2 / 2)

得,說了實話,還被嫌棄,真是熱臉貼冷屁股上,淩向善癟癟嘴,退下。

容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開口讓淩向善站住。

“站住,朕越想越不對,你一個奄人,怎麼這麼清楚,莫非……”容深頓了頓,心中有個猜測:“你暗交了對食?”

什麼對食,狗屁的對食,在宮裡頭天天看那些勾心鬥角,他又不是傻子才去交對食,女人這麻煩的東西,他碰都不碰。

整天哭哭啼啼的,想到這,腦中猛然浮現先前安撫玉圓的畫麵。

淩向善猛地一陣:“奴才惶恐,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奴才一個奄人,去交對食,這不是阻撓姑娘家的姻緣嗎,這傷天害理之事,奴才可做不出來。”

“當然,奴才知道在這宮裡,奴才的長相還算瀟灑,有宮女愛慕實屬正常現象,但皇上放心,奴才這一生一世都是您的人,絕不會變心!”

最後不忘自褒,還扯到彆的地方去,容深聽了氣笑,再度將手中的毛筆給扔了出去。

“滾,給朕滾出去!”

薑淺那是沒解決也就罷了,還讓自己添堵,方才自己是被什麼蒙蔽雙眼,竟然會想和一個奴才吐露煩心事。

反了都反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這就滾,不過容奴才再多嘴一句,您早膳沒用多少,還是吃一點好,否則皇後娘娘知道,會擔心的。”

一記眼刀飛來,淩向善轉身拔腿就跑。

容深深呼吸幾次,才將心底那股煩躁給壓下。

“擔心,她,真的會嗎?”

重生後對所有事情勢在必得的容深,唯獨對薑淺感到迷茫。

“上輩子對容煊獻殷勤,甚至將他拱上皇位,這一世朕登基,什麼忙也沒幫,全靠朕自己努力得來。”

容深低訴著,但又想到重生前薑淺對自己的疏離,唯一最親近的時刻,便是和容煊一塊到太傅府上做客。

那時薑淺正值荳蔻年華,相當愛笑,與入宮後的端莊大相徑庭。

常常跟在容

煊後頭跟著喊小叔叔,容深想到當時的場景,會心一笑。

“都成了大姑娘了,還有了孩子,有了朕的孩子。”

今日這事,容深承認是他不對,但他從未有過低頭的時候,這事該怎麼解。

這一日,容深都待在朝陽殿裡,無論淩向善怎麼喊,都未有回應,直到隔天早朝才再度現身。

淩向善進去收拾時,看見昨日那幅畫已成形。

上頭的那標誌的杏眸,和唇上的淡笑,一眼便能認出,正是鳳儀宮那位主兒。

“得,一個兩個口是心非,明明擔憂的緊,還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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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工部侍郎在外求見。”

玉圓踏著歡快的腳步進來秉告,薑淺眉心一挑,來了興致:“先不問他過來做什麼,玉圓你這般高興又是為了什麼。”

薑淺頓了頓,猜測:“又偷吃小廚房的東西了,嘴邊似乎沾了東西。”

“奴婢沒有!”

話是這麼說,但手中的動作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往唇邊撫去,確定沒東西才發現被自家主子擺了一道。

“娘娘!”

“哈哈哈,好了,本宮逗你玩的,回歸正事上,你方才說工部的誰來了,工部侍郎?”

“正是。”

玉圓神秘兮兮笑著,薑淺更加好奇了:“你那般高興,和他有關?”

“對!”

見玉圓點頭如搗蒜,薑淺繼續猜測:“本宮認識的人?”

“娘娘真聰明,一下就猜中了。”

“哦,那本宮還真有點好奇,這工部侍郎究竟是何人。”

薑淺起身,前往正殿,一路上聽著玉圓說著那人的豐功偉業。

去年年輕狀元,年僅16歲,一路過關斬將,到議事殿晉見皇帝,人人稱羨。

據說他的兄長從前也是這般,隻不過後來得病,便未踏上朝堂之路,真是可惜了。

薑淺腦中有個思緒,卻遲遲捉不住:“去年狀元?”

“恩,對,奴婢都說這麼明顯了,您應該猜到了吧。”

猜,猜個鬼,去年狀元是誰,她一個穿來的怎麼會知道。

薑淺微笑不語,那迷蒙的態度,讓玉圓堅信自家主子肯定猜到了。

不料,薑淺麵上從容帶著笑意,心裡卻急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天到晚都有熟人來拜訪,煩不煩阿。

又要開始猜猜ING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