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江小塘機靈,自告奮勇把洗碗的活攬過去。否則,就這兩個身段在廚房忙活,江小池這個年恐怕都不能過好。
江小塘除了學習,圍著鍋台也轉了一年,江小池當然也舍不得洗碗的活都讓她一個人乾。兩人互相搭把手,不一會的功夫,一大堆碗筷便洗的乾乾淨淨。
中午菜吃的油膩,江蘭英早早的就消了一大盆凍梨。帶著冰茬的凍梨,張莉還是頭一次見。一點沒顧形象,捏碎包圍著的冰自己伸手刷刷就吃了一個。
黃玉芬:“慢點、慢點!小心涼著。”
張莉開心的像個孩子:“這凍梨真解渴,我們家怎麼就沒有想過,把吃不完的梨子這麼凍起來。”
張婆子:“那不是我們東北冷嘛,過去那晚又窮,一到冬天除了凍梨凍柿子啥都吃不到,一家老老小小啊,全指這玩仍打牙祭解饞呢。”
張莉:“都什麼梨凍出來好吃?等回家我也給家裡人凍點。”
張婆子:“還分啥梨,有啥凍啥唄。花蓋梨、秋白梨、尖巴梨、蘋果梨……我們有啥凍啥。還有個不恭維的名字,叫噎死狗,啥梨凍出來都好吃。”
張莉吃在興頭,有心再吃一個,張婆子忙攔著:“可不能吃太多,頭一次吃,小心傷了腸胃。”
張莉鬨一個臉紅,黃玉芬稀罕的剝瓣桔子塞張莉嘴裡。
對於喝酒酒的人來說,酒後能吃上個凍梨,既解酒,又助消化。
黃大河宋老二也唰唰吃了兩個凍梨,借著酒勁倒在炕上就開始呼呼大睡。
一大鋪炕,兩個大男人占了一多半。
張婆子看了心疼:“丫頭啊,你趕快拿鋪被,給兩人都蓋上。咱兒說話都小點聲,頭年兩孩子都累壞啦,借著酒勁好好歇歇,晚上還得守歲不是。”
張莉看著兩個大男人躺在炕上礙眼:“這也抬不動,要不我們都去西屋吧。”一個妹夫,一個未婚夫,呼呼大睡的,張莉一個姑娘家家的看著呐好意思。
一屋人眼神玩味的看眼江小池,江小池沒二話,一胳膊夾一個跟夾兩個枕頭似的輕鬆。
張莉看傻了,之前黃大河就有提過江小池力氣大,可還是被江小池的舉動嚇了一大跳。
黃大河一折騰有了知覺,強抬頭看眼江小池:“在嫂子麵前,給哥留點麵子。”
宋老二也迷迷糊糊來了句:“不是男人,有媳婦還要啥麵子。”
“明……明白……以後就不要麵子了……”黃大河耷拉下腦袋,對宋老二這句話表示讚同。
江小池衝張莉眨眨眼,一臉輕鬆:“放心嫂子,我家老二給我大河哥打好樣,以後我大河哥要是敢跟你支吧,我替你收拾他。”
張莉極力控製自己的表情,不自然的咧咧嘴:“妹子辛苦了哈!”
江小塘頓了幾秒,看向張莉:“嫂子,以前歸攏過我大河哥麼?”
張莉一臉懵,搖搖頭:“聚少離多,還沒機會。”
江小塘:“那就好辦了,就按照我姐夫那樣,我姐夫服我姐一來一來的。”
江小塘語氣即詭異又逗逼,張莉心情也是絕了:這兩小姑子,可都是神人呐!
“我家大河好歸攏!以後男人在家啥樣,都是媳婦歸攏出來的。我家大河升級空間還是蠻大的,可塑性強的很。”
為了哄好兒媳婦,劉芸兒子都打算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