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之間的戀情在這個時代並不是太光彩的事,更遑論有人堂而皇之的在黑手黨家族舉辦的舞會上與男伴跳舞——或許隻是都沒有攜帶舞伴、打賭打輸了不得不一起跳舞之類的。
但這種猜測實在虛假得可怕,很難想象居然有人能將一支普通的交誼舞跳出這樣針鋒相對的氣勢——這兩個人簡直不像是在跳舞、而像在決鬥一樣,但又沒有人能插進兩人之間的氣場中去。
一支曲子結束得很快,那兩人停下來的時候,不少人都隱秘地歎了口氣。
然而金發男子做了件令人意料不到的事,他稍稍掀開麵具,盯著他的舞伴。
紅發男人一開始僵了僵,然後在舞伴依依不饒的眼神中小聲說了些什麼,同樣也揭開半邊麵具。
好像是在刻意針對承太郎這邊一樣——兩人的臉在他的角度看來都隱在陰影當中,但是從他們的動作和其他人的抽氣聲中不難猜出發生了什麼。
他們交換了一個切切實實的吻。
“該讓白金之星給你看看腦子。”迪亞波羅咬牙在DIO唇間道。
他感覺糟透了,不論是勒得他頭皮發痛的假發、還是DIO根本不跟他打招呼就大出風頭的行為。更彆說為了不讓承太郎看出端倪,他還不得不當眾和DIO接吻——
“你也不想我在這裡摘下麵具,和承太郎來一個感人的重逢吧?”DIO悶笑。
有本事你上去和他打啊,現在也沒令咒給你開超越天堂,不要慫,誰輸誰尷尬。迪亞波羅翻了個白眼。
就像預計的一樣,一曲結束之後,承太郎就往這個方向走過來。
他沒法在這裡找到多比歐、那麼趁機來確認一下這個疑似DIO的人的身份,就是顯然是行動派的承太郎會做出的決定。
大廳中人很多,有幾個剛好從承太郎麵前走過、短暫阻隔了他的視線片刻。
但是承太郎並不在意、快步走到站在大廳角落裡的兩人身邊。他連「打擾一下」都沒說,就沉默地伸手搭上了金發男人的肩膀。
在身邊的人能做出任何回應之前,迪亞波羅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了承太郎的手腕。
“你乾什麼?”他低聲問,聲音有些嘶啞,很顯然帶著濃重的戒備。
承太郎的舉動顯然冒犯到了他的同伴,這種態度在黑/手/黨中已經算是和緩,有少部分人側目往這邊看過來,但是更多的人並不太在意——也不會有人在這場舞會上搞出什麼大事,不過是幾個交不出名字的小人物的衝突而已。
裡蘇特一直看著這邊,承太郎能感受到背後那道視線——但像裡蘇特這種暗殺者,會讓強大的替身使者離開他的視線才是反常。
“把你的麵具摘下來。”承太郎沒有理會迪亞波羅,徑直對金發男人說道。
“鬆手。”迪亞波羅儘職儘責地表演了維護愛人的急切形象,承太郎隨手將他推到一邊,並沒在意他的舉動。
這樣毫不尊重的行為基本上可以算是公開挑釁,但是承太郎當然不會害怕任何普通武器。
“沒關係,他可是乾部先生的貴客。”金發男人道,他回過身,在承太郎戒備的神色裡拿下臉上的麵具。
那是張完全陌生的臉——這麼聽起來他的聲音也是,確實帶點令人不舒服的音調、但是和DIO那種浸透惡意的聲音完全不同。
他的眼睛也不是熔金般的顏色。
沒有人會將這個人錯認成DIO。是他多心了嗎?承太郎慢慢鬆開手。
他認錯人了?這麼看起來,麵前的人與DIO除了發色之外確實沒有半點相似之處。先前感覺到的那種熟悉感也已經消散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承太郎必須要確信才行。於是他使用了唯一能讓他打消懷疑的方法——
「白金之星。」他在心中默念道。
三年以來,空條承太郎第一次暫停了時間。
周圍的所有東西都歸於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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