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趕出安家彆墅後,安家幾人就搬到了一處老小區裡,這是宋思芫父母留給她的房子,以往是紀念,現在卻避免了流落街頭的慘狀。
當然從寬敞奢華的彆墅突然搬到又破又小的老房子裡,對安家幾人來說無異於從天堂跌入地獄,但他們無可奈何。
無論是宋思芫還是安文博,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會被從安家彆墅裡趕出來,所以他們誰也沒有考慮過要置辦房產,在他們心目中,安家彆墅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安逸突如其來的改變,打亂了他們多年的布局,在被趕出安家彆墅後,他們才猛然發現,他們所有的資金都用在了投資上,簡單地說,他們身無分文,所以他們四人隻能憋屈地擠在狹窄破舊的老房子裡。
這其中自然是有安逸的手筆,他不會冷酷到要
安家四人的性命,卻也不會讓他們拿著安家的錢逍遙。
其實對於為了錢財營營汲汲的人來說,耗費無數心力,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才是最大的懲罰。
安逸關注著安家四人的近況,自然不會不知道他們的住處,他獨自驅車前往,在行駛到半路的時候,接到了安保公司的電話。
安逸有些意外,馬上就接通了,“什麼事?”
將安家四人趕出彆墅後,安逸便請了安保公司二十四小時守衛彆墅,目的便是防著安家四人不死心偷偷潛入彆墅裡。
“安少,有人潛入彆墅裡,他說是您的父親,”電話那頭的安保人員言簡意賅道。
安逸心底湧上一陣厭惡,差點想奔去報社登報和安文博斷絕父子關係,但他冷靜了一下,冷聲道:“我馬上就到。”
他調轉方向,往安家彆墅而去,二十幾分鐘後
,他到了彆墅。
“安少,”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在彆墅大門口等著安逸,看到他,快步走過來。
“人呢?”安逸一邊往彆墅裡走,一邊問道。
不用安保回答,安逸就先看到了安文博,安文博被人一左一右麵朝下按在地上,他扭動著,卻掙不開安保的手。
安逸沒忍住,笑出了聲,他還真沒見過安文博如此狼狽的模樣。
聽到聲音,安文博費勁地仰起頭,看到了宛如看好戲的安逸,心中一陣惱怒,大吼道,“還不快讓他們放開我。”
“看好了,”安逸恍若未聞,連眼神都沒再給安文博,轉頭詢問安保,“他進來後做了什麼?”
安逸心想安文博總不至於蠢到進來偷東西吧。
“樓上有一間密室,他在裡麵燒東西。”
“燒東西?!”安逸有些傻眼,他想過安文博
偷偷進來是為了偷什麼值錢的東西,沒有想到安文博大費周章偷溜進來是為了燒東西。
“他要放火燒房子?”安逸臉色陰沉,語氣更是冷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