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郎中見花蟬衣神色古怪,蹙眉開口道:“我最近多方打聽,好不容易弄到本多年前的邪方,其中有一種便是治療孟小姐那種病的,配方同你自己琢磨出來的那個差不多,唯獨是那味藥引。”
花蟬衣見路郎中麵色陰沉,便也沒在繼續隱瞞:“是血,不過究竟是人血還是獸血我便不清楚了,我猜人血的可能性大一些。”
“誰給你的?”
“我,一個朋友……”
花蟬衣不可能將白術招出來,哪怕此時路郎中臉色顯然已經怒了。
“胡鬨!”路郎中突然一拍桌子道:“這可不是一般的血,必須要心頭血方能治好!你知道什麼叫心頭血麼?”
“什,什麼?”花蟬衣難得有覺得自己腦子跟不上的時候,腦中一片空白。
恍然回過神來,花蟬衣心口一陣狂跳:“心,心頭血?”
“是!心頭取血!”路郎中沉著臉道:“一不留神可是要命的事兒,除非對自己特彆有信心的人,如若不然,一般人可不敢輕易嘗試。”
花蟬衣雖知曉白術不是一般人,可這……
“師傅,心頭取血,能活下來的可能性大麼?”
“不好說,主要還是看持刀人的水平如何了,為師的話,能活下來的幾率大概也就,六成?”路郎中見花蟬衣臉色不好,說了個比較保守的可能。
花蟬衣瞬間麵色慘白,路郎中如今的醫術已經算是極高了,也隻有六成的把握,那白術,白術他……
花蟬衣斷沒想到如此,一整日都心不在焉的,路郎中看出她有心事,難得沒發脾氣。
花蟬衣晚間回到家的時候,也並未留意到,有一個人一直在暗中悄無聲息的跟著她。
齊成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顧將軍那麼一本正經的派給自己的任務,居然是跟蹤小寡婦,而這小寡婦還不是彆人,竟是花蟬衣!
顧戰神是怎麼認識花蟬衣的?齊成私下裡打探了一番才知,原來顧戰神被貶的那段時日,便是去了花家村。
莫非……
不可能!齊成原本腦中冒出了一個極其荒唐的念頭,那花蟬衣可是個寡婦!顧承厭是何等人物,年少成名,怎麼可能看上個寡婦?
齊成在心底冷笑了聲,抬腳追了上去。
花蟬衣照常在市集買了些食材拎著回家,一路上心不在焉的,險些被馬車撞到。
齊成狐疑的跟著花蟬衣來到了小巷子口,無聊的趴在牆頭,就見花蟬衣自己隨意做了些吃的,期間還不小心將手燙了。
齊成躲在暗中觀察著,按理講,這差事實在無聊,可花蟬衣模樣生得好,齊成一麵嫌棄她是個寡婦,看的有些心癢。
花蟬衣吃過飯後,坐在桌前準備看醫書,腦中有些煩亂,看了半天也沒看進去,便起身進廚房去燒水了。
齊成見這小寡婦似乎準備洗澡,咽了咽口水,他雖然看不上花蟬衣,但不得不承認,花蟬衣模樣很漂亮,這身段兒氣質也是極佳的。
反正是將軍要他前來窺探的,看看也無妨!
齊成正準備再往裡麵趴一些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道白影閃過,有人在他腦後劈了一記手刀,齊成便不曉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