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上雖這麼說著,沈東子倒是老老實實的來到了床邊坐著,儘管沈東子早已看出了花蟬衣心思深沉,但此時就是打死也看不出,花蟬衣瘦瘦小小的會功夫。
他再怎麼樣也是個男人,還怕她一個小女子做什麼不成?
沈東子坐下後,花蟬衣端來溫水,泡了些藥材道:“洗腳。”
沈東子笑道:“我還以為你要服侍我洗腳呢。”
“夫君用麼?”原本沈東子隻是打趣,不想花蟬衣微微一挑眉道:“這種事她還沒給人做過,不過若是東子哥的話,花蟬衣倒也不介意試試。
沈東子連忙揮手拒絕了,他本也就是好奇問問,他可不適應旁人伺候他。
不過說也奇怪,他原本對花蟬衣還滿心防備,同她稍微接觸一會兒,那股防備心便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花蟬衣這女子說厲害也厲害,說平易近人倒也令人覺得親切,真是奇怪。
沈東子泡腳時,花蟬衣照常來到桌前配藥。
沈東子見了,不禁狐疑道:“你不休息麼?”
“你先睡吧,這麼早我睡不著,我留盞燈就行,你若怕光便將簾子拉上。”
“……”
早?
沈東子沉默著看了一眼外麵,心說這都快子時了吧。
“你平時一個人住著,都睡的很晚麼?”
“嗯。”花蟬衣平日裡研究藥材的時候最討厭旁人打擾,此時耐著性子道:“白日在學堂和師傅學醫,晚間我喜歡自己研究些其他的。”
至於其他的什麼,花蟬衣沒同沈東子多說,白術教她學毒的事她暫時不會告訴任何人。
沈東子不在答話了,自己將洗腳水倒掉後,躺在了床上。
大概是因為換了個地方,又或是因為屋內有亮光,沈東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花蟬衣見狀,將桌上的藥草收起來後,躺到了他身側。
花蟬衣躺倒床上的一瞬間,沈東子修長的身子瞬間僵住了,然花蟬衣隻是平躺著,閉上了眼,絲毫沒有做什麼的念頭。
雖然花蟬衣瞧見沈東子對她這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生氣,心底的占有欲恨不得將他吞了,不過花蟬衣做不到倒貼的太厲害。
儘管她迫切的希望沈東子能回來,可還不至於像那些討好顧承厭的女子一般,連底線也沒有了。
花蟬衣不習慣早睡,沈東子放鬆下來後,沒過一會兒,聽見身側的花蟬衣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忍不住開口道:“你若也睡不著,咱倆說說話吧。”
花蟬衣應了聲:“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
沈東子道:“我也是今晚才想到的,你我之前既然是夫婦,有沒有……”
“沒有。”
花蟬衣如實答完後,清楚的聽見身側男人長長呼出一口氣。
沈東子原本還擔心自己同花蟬衣之間行了夫妻之事,儘管卿然不在乎,他心裡想想彆扭的慌。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兒,正常夫妻若是成親了,怎麼可能沒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