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他喝多了做出那種事,想來自己也覺得尷尬,走了也好,不然花蟬衣真不直到該怎麼麵對他……
花蟬衣自己做了些吃的,原本想著今日總算能清閒一日了,奈何忙碌久了的人清閒下來,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比如花蟬衣……
她無所事事的在床上賴唧唧的躺了半日,為了努力做一個閒人,還特意弄了個瓜果盤兒,裡麵放的全是最貴重的換季水果,胡亂找了本兒昔日忘記何時在市麵兒上淘的話本子,一麵吃一麵看。
休息了半日,花蟬衣隻覺得休息的渾身難受,心中有些鬱悶,還是乖乖起身來到桌前繼續研究藥丸了。
花蟬衣如今已經知道三苗國的藥丸是怎麼做的,隻是做了還不算順手,閒著也是閒著,不妨多練練,不知為何,花蟬衣如今總有預感,三苗國不會如此輕易的善罷甘休。
這次三苗國的出現令花蟬衣心底隱隱冒出了一種人外有人的危機感,他們賣的那種神藥保不齊隻是他們藥物中的一種,三苗國的醫術深不可測,若是真盯上大蒼這塊肥肉該如何是好?
花蟬衣每每一凝神做什麼事,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再次回過神時,還是因為屋門被人敲響了。
花蟬衣抬起頭,方才發現,外麵不知何時天黑了。
“誰?”
深更半夜的,總不會又是顧承厭吧?
思及此,花蟬衣驀的有些緊張了起來,屋門未插門栓,外麵那人直接推開了門,屋外的寒風猛的灌了進來,屋外人還未來得及邁進來,花蟬衣隻看見一抹雪白的衣角。
花蟬衣瞬間知道來人是誰,顧承厭昔日在花家村時倒也穿過白衣,做回顧將軍後,便常年如一日的一身玄衣,因著不是顧承厭而稍稍鬆了口氣,不過也隻是片刻,反映過來後,一種更加不好的預感猛的浮現了出來。
白術說過,若是她這次測試沒爭得榜首,便要了她這小命,這段時日一直忙忙碌碌,居然將這事兒忙忘了!這還不如顧承厭過來呢!
若是顧承厭過來,頂多有些尷尬,白術這家夥怕不是來找她索命的。
花蟬衣這樣想著,白術已經走了進來,手中居然還拎著個食籃。
莫不是給她送斷頭飯的?花蟬衣深吸了了口氣,麵上強壯淡定,實則已經心跳入擂鼓了,腦子飛速的想著能做些什麼保住自己的小命。
白術見花蟬衣看著自己,麵上閃過一絲不自在,蹙眉道:“把你的蠢眼閉上!這麼簡單的測試都拿不到榜首,教你這麼久有什麼用?”
花蟬衣:“……成績還沒出來呢。”
她覺得她還能垂死掙紮一下,白術冷哼了聲,沒答話。
此次測試的事白術已經聽說了,在他聽來不過是些小打小鬨,隻是這次不知為什麼,想起花蟬衣平日裡付出的努力,他心裡竟難得有些不痛快了起來,若非怕打草驚蛇,真想毒死趙太醫那老匹夫和他教的那幾個狗徒兒!
白術拎著食籃放在了桌上,看見花蟬衣再做什麼後,原本繃著的臉被氣笑了:“花蟬衣,這都測試完了,你這是做什麼呢?”
花蟬衣見他如此,心知自己小命這是保下了,那白術這是來做什麼的?總不會就是為了給她送些吃的吧?花蟬衣才不信白術性子這般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