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出來多好笑,女子清白如此重要,她竟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花蟬衣一麵穿衣物,一麵將當初被賣到忘仙館,被人陷害那次簡單同他說了下:“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我若是知道,必然不會放過他!”
說起來還是怪她自己,花蟬衣當年剛重生過來沒多久,想出人頭地想的近乎發瘋的程度,若換做現在,她就是不會琴棋書畫又如何,一輩子這麼長,變好的機會多的很。
她前兩年但凡想開點,是斷然不會進忘仙館的!就算不會**,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不過有些道理她似乎還是明白晚了,如今說什麼也早就為時已晚,
花蟬衣沒覺得將這些告訴顧承厭有什麼,他心中介意與否也無所謂,昨夜雖因為那藥,二人發生了那種關係,也或多或少的滿足了花蟬衣心中某種期望,不過這便夠了!
她一個成過親,還非清白之身的女人,麵對高高在上的顧將軍,還能奢望些什麼呢?
怎料她穿好衣物後,始終沉默著的顧承厭突然道:“花蟬衣,既然如今你已經同你夫君和離了,如今又委身於我,我會對你負責的,你隨我回將軍府,做我的將軍夫人吧!”
這是顧承厭一直以來始終想對她說的話,顧承厭不是毛頭小子,心知再也沒有比眼下這個機會更好的了。
花蟬衣聞言愣住,半晌未回過神來。
顧承厭在說什麼,做,做他將軍夫人……
這句話不知能令京中多少女子為之瘋狂,花蟬衣自認比尋常人看開了許多事,卻也不能免俗,顧承厭於她而言,不是什麼顧將軍,也不是炫耀的資本,隻是她喜歡上的一個過分優異的男人罷了。
花蟬衣此時心臟跳的飛快,一時半會兒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也隻是激動一下便罷了,很快花蟬衣便回到了現實,訕訕一笑道:“將軍彆說笑了,我如何做得將軍夫人呢?”
“有何做不得?”顧承厭道:“我不似其他官家子弟,想要娶誰由家裡,由陛下說了算,如今誰能嫁進我顧府來,沒人說了算!”
是根本沒人敢管吧,花蟬衣心想。他如今權勢滔天,哪個不要命的敢管他娶誰?
可花蟬衣自己心裡有個疙瘩,一來她出身低,成過親,雖說和東子哥之間始終未曾發生過什麼,但終究是成過親的。
二來,她也確實不是黃花姑娘了,之前在忘仙館便不是了。三來,她上輩子那些事,雖說重活了一輩子,那些事放下歸放下,不代表她忘了,她不止嫁給過一個傻子,還生過一個孩子……
若是沒遇到顧承厭,這些事她可能會埋在心底深處一輩子,可是遇見他,還發生了某種關係,花蟬衣會不受控製的去想那些糟心事。
她所經曆過的,與麵前這個男人完全不相配,花蟬衣不知該怎麼同他說,隻做沉默不答。
顧承厭看了她一會兒,微微蹙眉道:“花蟬衣,你該不會是……自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