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蟬衣:“……倒也不必如此,做這些表麵功夫,倒不如好好管住自己!”
花蟬衣說罷,伸手往被褥下方探了去,原本是準備掐一把給顧承厭些警醒,結果不碰還好,一碰嚇一跳。
看著顧承厭神色淡淡的,仿佛看破紅塵似的,想不到小顧承厭居然精神的很。
顧承厭無奈的瞟了她一眼:“怎麼,想要了?”
花蟬衣仿佛被燙到一般,立刻收回了手:“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你……先睡了!”
花蟬衣說罷,又往裡蹭了蹭,甚至翻了個身,背對著顧承厭。
她就是擔心顧承厭年紀輕輕對她沒了興趣,如今確定他還正常,她便放心了,倒也不是非要不可。
花蟬衣背對著顧承厭躺了一會兒,還未來得及睡著,顧承厭湊了過來,伸出手來攬住了她,低聲道:“你的傷……真的好了?”
花蟬衣頓了頓,老臉一紅道:“好了。”
花蟬衣發現,自己自打和顧承厭確定了關係後,貌似變的,越來越……色了?
顧承厭聞言,自然也不會再忍著,原本他還擔心花蟬衣身上的傷萬一沒好利索怎麼辦,也不敢貿然去動她,不過既然花蟬衣自己都說沒事了,那想來是真沒什麼事了。
顧承厭伸出手來擺正花蟬衣的肩膀,讓她平躺了過來,自己則覆身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將花蟬衣身上的衣物褪儘了。
實木的大床很快晃動了起來,帷幔搖曳,襯的燭光明滅不定。
花蟬衣本以為,素了有一陣子的顧承厭今晚大概會奮戰到天亮,不想居然隻要了一次,便放過了她。
“怎麼,顧將軍上了年紀身子骨不行了?”
顧承厭瞟了她一眼:“不想做就少說這些賤嗖嗖的話來挑逗人,方才也不知是誰一直討饒,你明日還要去學堂不是,等你念完這最後一年,嫁入我府上,我斷然不這麼輕易放過你!”
花蟬衣笑了笑,他說話雖然一如既往的不大中聽,好歹知道體貼人,隻是聽他提起明日,眸子微不可查的暗了暗,猶豫了下,還是同他開口道:“顧承厭,這幾日我都沒怎麼好好溫習醫書,明日後,咱們還是四天一見吧。”
她這幾日借口身子不適,可以不去靖王府同白術學毒,可再拖下去,靖王定要起疑心。
顧承厭聞言,眸色微微暗了暗,轉過身去背對著花蟬衣沒答話。
不知為何,花蟬衣總有種自己被顧承厭看穿了的錯覺,他或許不清楚自己每夜都去哪了,可是憑他的聰明,大概也看出了些端倪。
花蟬衣伸出手來,自後麵抱住了顧承厭,輕聲道:“不過四日而已。”
顧承厭微微蹙了蹙眉道:“花蟬衣,現在學堂很忙麼?”
“還好,白日師傅一般都是帶著我四處給人看病。”
顧承厭道:“路郎中能教你的有限,如今應該也教不了你什麼了吧。”
花蟬衣默然,每每聽見有人說類似於路郎中醫術有限之類的話,她心下都有些不舒服,畢竟身邊時常有心懷不軌之人,說起這話來總是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