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蟬衣如今秉承的準則很簡單,那就是說她可以,說師傅不行!
好在顧承厭在她麵前從來有一說一,花蟬衣自己也清楚顧承厭這話沒有其他意思,她確實在師傅那其實也學不到更多了。
花蟬衣想了想:“儘管如此,往日學的東西也不好憑白荒廢了,晚間還是要多多溫習的,說不定還能學到些新東西。”
花蟬衣已經儘可能的不騙顧承厭了,她每晚確實是在努力學些新的東西,隻不過,是和白術學罷了。
若非白術身份不能暴露,花蟬衣真不忍心一直瞞著顧承厭,他日隻要能找到機會,花蟬衣定會同他全盤托出。
顧承厭頓了頓,似乎用鼻音不滿的嗯了聲,便不再答話了。
花蟬衣莫名就有些心虛,伸出手來抱住了他,沒在多言。
關於花銅柱的死,官府很快便從花家人口中審問出是怎麼回事兒了。
花家人嘴硬也隻限於沒人收拾他們的時候,官府一說準備上刑,這幾個慫包便不打自招了。
衙役找到花蟬衣時,花蟬衣正跟著路郎中給一戶貧苦的人家看病,衙役將結果告訴了花蟬衣,果然是李桂芬動的手。
花家人將李桂芬如何瞞著花銅柱給趙太醫生了個兒子,之後被花家以此訛上,多次前去趙府討要銀錢,這次花銅柱私自去了,被忍無可忍的李桂芬以此殺害。
花蟬衣聞言,神色很淡,心下除了覺得有些好笑外,再無波瀾。
原本她是真的有心放過花家的,一來是不希望大哥花明石心中難過,二來花蟬衣也不希望自己一直恨意滔天的活著,與其說放過花家人,倒不如說放過她自己。
想不到花家人不用她報複,自己便能惹出這麼多事來,這還真應了那句,人賤有天收。
花蟬衣笑笑:“辛苦縣丞大人了,該怎麼辦便怎麼辦吧,不必來同我說了。”
“是。”衙役頓了頓,又道:“對了蟬衣姑娘,李桂芬三日後便要午後問斬了,大人說,李桂芬怎麼說都是姑娘的生母,還是來知會一聲為好。”
衙役雖不清楚為何大人會對這個花蟬衣格外上心,但還是對花蟬衣畢恭畢敬,生怕得罪了去。
花蟬衣但笑不語,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衙役隻得退了下去。
她如今對李桂芬是死是活半分興趣也沒有,原本花蟬衣還會念著李桂芬是自己親娘,自打知道了自己不是她親生的後,心中便半分牽念也沒有了。
這件事花家人罪有應得不說,到頭來趙府苦苦隱瞞的事兒便也藏不住了。
趙府雖隻被罰了些銀子,可趙太醫的名聲也算被花家這些人徹底毀!
太醫一把年紀了還玩兒有夫之婦,生了個孽種不說,還被一家鄉下的無賴威脅許久,最可笑的事,這有夫之婦居然還是花蟬衣昔日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