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桂芬早年沒少變相的折騰花蟬衣,準確來說,花蟬衣早年過的那麼辛苦,十有**是拜這個女人所賜,砍頭太便宜她了。
顧承厭自將軍府帶了瓶毒藥前去牢中,如今京中雖禁毒,他早年在外打仗,俘獲了不少戰利品,將軍府的庫房內,也收集了數十種稀奇古怪的毒,聽說這些毒藥用在人身上的效果也是無與倫比,平時顧承厭不舍得用,今日便用兩種給李桂芬嘗嘗鮮。
說起來,這還是顧承厭第一次見到李桂芬。他昔日雖在花家村住過一段時日,但李桂芬根本沒回去過,或許回去過他也不知道。
顧承厭隨著縣丞來到陰暗的監牢內,看見眼前的李桂芬時,不禁愣了下。
李桂芬雖人近中年,但風韻猶存,看起來依舊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隻是此時顯得有些狼狽,李桂芬身上穿著囚服,披頭散發,麵色灰敗。
顧承厭打眼一瞧,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卻也想不出在哪見過李桂芬了。
李桂芬聽見牢門聲,緩緩的抬起頭來:“怎麼,要斬首了麼?”
“急著死?沒那麼容易!”縣丞冷冷的開口道:“有人要見你。”
縣丞說罷,自己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牢房的門。
李桂芬目光落再眼前樣貌不俗的年輕人身上,蹙眉看了好一會兒,眉眼間染上一絲難以置信:“是,顧將軍?”
“你見過我?”
“果然是你……”李桂芬道:“自然是見過的,將軍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見過他?
顧承厭覺得李桂芬話裡有話,倒也未多問,李桂芬認不認識他不重要,顧承厭掏出一個瓶子來,遞給了李桂芬,也沒廢話:“喝了它,我勉強能讓你死的輕鬆一些。”
李桂芬愣了下,顧承厭這話猛的一聽像是前來幫她似的,可看顧承厭這神情,李桂芬卻瞬間明白過來了。
顧承厭的意思是,他注定不會讓她安穩死去,今日她乖乖喝了這藥,或許會遭些罪,若是不喝,後果便不好說了。
李桂芬似有不解:“敢問將軍,民婦可曾得罪過您麼?”
“你這種虐待女兒,水性楊花的陰險婦人,人人得而誅之!”
李桂芬頓了頓,突然笑道:“將軍該不是看上我女兒蟬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