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餘!你來啦!你傷的怎麼樣?我都沒來得及去看看你,還好王導說你沒事,已經及時處理了,還疼不疼啊?”盧瑋看著小姑娘頭上貼的白紗布,想碰又不敢碰,隻能眼巴巴地看著。
“早就不疼了,你們怎麼樣,今天還好吧?”
聽傷口沒有大礙了,盧瑋也放心了,“今天你走了,王導發了一通火,板著臉改了通告單。各部門看他那樣兒,都老老實實的不敢觸黴頭,工作效率出奇的高。”
倆人說話時,楊又又打開了外賣箱,燒烤的香氣頓時飄出來,勾得不少人都往這兒看,見盧瑋的注意力立馬不在她身上了,夏之餘笑了一下,解釋道:“聽說你們今天要拍到十一點多,我就帶了點吃的過來。奶茶都是少糖的,我還買了果汁,你看著拿吧。”
“哇,謝謝謝謝,我早就餓了!餘餘你真是太貼心了!”盧瑋蹲到外賣箱邊一看,才發現她還買了不少。
“給群演也帶了一份,頭一次買,分量上也拿不準。”話雖如此,但怎麼買,買多少,楊又又這個常年在劇組跑的人都給了意見的。
“小小年紀還挺周到的嘛。”盧瑋看看烤雞翅,又摸了摸肉串,最後自製地拿了兩串烤蔬菜和一杯果汁,不敢再往外賣箱裡看了。
導演和另外兩位主演此時也到了,聽到這話,王飛平便讓主演幾個先拿,然後喊了兩個場務過來,和楊又又一起去把東西發了。
夏之餘本來以為晚上會很趕時間,大家都是拿了就走的狀態,卻沒料到王導帶頭,找了四張凳子拚在一起當桌子,率先坐下了。汪嘉衍開了冰啤酒發給大家,幾人圍成一圈就這麼吃了起來。
“來來來,彆拘著,餘餘也坐!坐你姐那邊。”汪嘉衍毫不客氣地招呼著,指著人幫忙在盧瑋身邊又塞了一張凳子,梁駿呈見狀,也從旁邊拿了一杯奶茶給她。
一套流程下來,熟練到不行。
夏之餘自然沒什麼好拒絕的,在盧瑋身邊坐下了,和大家一起吃起來。
幾人吃著聊起天,夏之餘卻跑了神,視線飄到盧瑋手上的玉鐲子上。
蟲子活動的頻率和昨晚的相比,更加緩慢了些……
“王導,美術組那邊差不多了,您過去看看?”
“等著!”王飛平看看時間,三兩口吃完手上的肉串,拿餐巾紙抹了把嘴站起來,插著腰歎氣,“你們先吃著,過會兒該補妝的補妝,我去看一眼啊。”
幾個主演幸災樂禍地把人送走了,汪嘉衍喝了口冰啤感歎,“這天越來越熱了,晚上也涼快不下來,還是喝點冰的爽。”
“可不是嘛,這麼熱都不想動,還要拍動作戲。”盧瑋更心塞些,這兩天生理期,冰的都不能多喝。
冬夏拍戲最折磨人,例如盛夏,戲服一層層往身上套,稍微動一動做點動作衣服就濕了。
拍戲經驗豐富的前輩們感歎著,這話卻提醒了夏之餘:太熱了人不想動,蟲子是不是也不想動?
所以有可能,蟲子的活動頻率是跟著溫度來的?
到底是怕打草驚蛇,對盧瑋有什麼不利影響,若是她自己,直接把蟲子捏死了事,但對盧瑋鐲子中的蟲子卻不能這麼做。
蟲子在身邊是個隱患,還是得找個機會,早點去寺廟一趟才好。
不多時,場務掐著點兒過來請幾位老師去化妝,為下一場拍攝做準備。
夏之餘留在片場沒什麼事做,卻也沒離開,找了個不礙事兒,又看得清的地方待著,希望能看他們表演,借此多學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