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叭叭個不停,一邊噸噸噸乾掉一整罐從小冰箱取出來的冰可樂,摸出裝著備用房卡的卡套。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備用房卡下麵還有一張卡,把它抽出來,不出意料的是一張銀行卡,卡的背麵還體貼的貼著密碼。
係統呆滯:【這東西是哪來的?】
‘當然是下屬送的。你不會以為以我現在的水平,能擺脫所有人,真正的離家出走吧?’
係統:【不能嗎?】
五條櫻:‘必然會有平常不會現身的護衛跟隨,不然我這麼招人恨,刺殺早就一波接著一波了吧。’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招人恨呐。
*
話音剛落,窗戶應聲而碎,一柄巨斧直劈麵門。
多少有點烏鴉嘴的天賦。
五條櫻反應也很快,猛地後仰下腰躲過,欲發動術式卻發現對方的速度快到隻能模糊地看到一道流光。
僅僅是定位的這片刻時間,斧刃已經再度襲來。
最糟糕的情況,對方的術式應該就是強化速度這一類。
【需要係統托管,開啟戰鬥模式嗎?】
五條櫻震驚:‘作為一個遊戲係統,你竟然公然鼓勵我遊戲掛機?你快反思一下。小炮灰我要自己打。’
她故技重施下腰欲躲,然而對方卻不是那種缺乏戰鬥經驗的傻瓜,斧頭在空中拐了個彎朝她的腰部劈來,說時遲那時快,腰部發力扭轉身體,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擊,不等她落地,下一擊又已經近在咫尺!
她隻能放出係統背包裡的式神。
一瞬間千奇百怪的式神擠滿了整個房間,雙方咒力對衝使頂層玻璃砰地炸開!
這邊戰鬥的動靜太大了,隨著幾個護衛的加入,詛咒師明顯有了敗退的趨勢,等到戰鬥結束被按倒在地,這人卻半點不慌,用一雙滿是陰霾的眼睛直勾勾地仰頭看著五條櫻,陰惻惻地嘶啞著笑道:“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什——
糟了!
下麵的樓層傳來巨響,腳下的地麵猛地晃動起來,柔軟的毛毯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變成會吃人的泥潭,護衛們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由地毯變成的怪物就動作奇快地將五條櫻整個人吞掉。
還有一個詛咒師!
隻要想到一旦從這裡脫身,三千萬就要到手了,被按倒的詛咒師眼底就不禁染上瘋狂之色。
多虧了五條家的小姑娘任性的離家出走,任務比現象中還要順利得多。
思及此,又難免對所謂“五條家的秘密武器”輕視起來。
什麼嘛,被五條家神神秘秘藏著掖著的術式也沒見有多厲害。
正這麼想著,又是一聲巨響,地麵被開了個洞,隨著煙塵碎屑簌簌落下,露出兩個交疊?的人影。
他的詛咒師同伴被五個一級咒靈分彆按住四肢、捂住嘴,五條櫻正按在對方的肚子上……一個一個的往裡麵塞著什麼東西。
躺在地上的人大半的身體都被醜陋的咒靈擋住,隻能看見露在外麵的一隻手,痛苦地揪起地上的毛毯,青筋暴起,活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你這是……你在乾什麼?”正是因為無法看清全貌,才更顯得麵前的場麵更加可怖,詛咒師1號看著已經在翻白眼活像是被人糟蹋了的同伴,聲音都在抖。
“你還不知道我的術式吧?能夠讓人或者咒靈懷孕哦。”五條櫻轉過臉微笑,卻讓詛咒師1號兩股戰戰。
“即使是男性,也會被改造體質,乖乖懷上孩子。”
“現在你是不是在疑惑我的這些式神又是怎麼回事?很簡單呢,因為這些式神就是在我能力作用下被(咒靈)生下的孩子。”
五條櫻精致可愛的麵容在詛咒師1號眼中已經變得分外可怖。
到底你是詛咒師還是我是詛咒師??
五條家的侍衛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有人憐憫的瞥了一眼快要被嚇暈了的詛咒師。
接誰的任務不好呢,非要想不開來抓櫻小姐,這可是連家裡的長老們輕易都不敢惹的人啊。
五條櫻像是看不出對方的恐懼,特地側開身體叫他看看請自己手上的動作:“隻需要像這樣,把咒靈團成球推進他的腹部……”
地上的詛咒師像是到達了某種極限,表情扭曲,掙紮突然變得劇烈,嗚嗚嗚地喊著什麼,可惜被捂著嘴說不出話。
詛咒師1號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撲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我說!我什麼都說!彆這麼對我。”
是我看走眼了,您就是當代加茂憲倫呐!
等到他連珠炮似的交代了全部,按住地上那人四肢和嘴巴的咒靈突然全部鬆開,他迫不及待、他表情扭曲、他手腳並用得模樣仿佛叫人看見了一萬年前的人類祖先……風一般衝向了——
“廁所廁所廁所!!”
五條櫻慢悠悠地補完了先前沒說完的半句話:“隻需要像這樣,把咒靈團成球推進他的腹部,他就會鬨肚子呦。”
剛剛被宿主的反派氣場震撼到了的係統:【……】
這味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