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難道讓女人走在男人前麵就是五條家的規矩嗎?”這位禪院小少爺半點沒有在彆人家的自覺,出了正廳就原形畢露。
五條櫻停下腳步,好脾氣似的請教:“直哉君覺得女人應該是什麼樣子?”
順便拉住要繞過他們倆的五條悟。
——拉不住,手停在距離衣服一點點的位置上再難靠近。
不過五條悟確實是停住了。
“你竟然對我用無下限。”五條櫻震驚貓貓頭:“所以愛會消失對嗎?真是太讓我傷心了,悟。”
五條悟沉默半晌,像是在做什麼難以抉擇的心理鬥爭,最後同樣回了個還原度高達90%的震驚貓貓頭,乍一看上去頗有未來的風采:“你怎麼能這麼說?愛?我們之間什麼時候存在過那種東西?”
看得五條櫻大為震撼。
‘我的眼睛!被什麼東西刺痛了?高冷呢?寡言呢?俯視眾生呢?嗚,太感動了,我是不是也能算小悟的啟蒙教師?’
係統:【……啟蒙什麼?雞掰課程啟蒙嗎?】
五條櫻微笑:‘嗯?怎麼不算呢?’
“說正事啦,我就是覺得悟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帶領直哉君參觀五條家的任務,就請放心地交給我吧。”
五條悟當然沒意見,他根本不在乎禪院直哉的死活。
還不是很能放得開的他連耳尖都紅了,聞言十分乾脆的立刻調頭就走,腳步越走越快,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
“這就是五條家的待客之道嗎?扔下你一個女人來接待我?”
被忽視個徹底的禪院直哉怒氣衝衝,隨便找了個方向就走,根本沒看方向。
五條櫻在心中預算了一下照這個路線他能走到哪,慢悠悠地跟在後頭,語氣遲疑:“也不是。”
禪院直哉冷笑:“不是?不是什麼?這不是五條家的待客之道,還是你不是女人?”
五條櫻:“不,我是說,如果不滿意我一個女人,我也可以叫來十個男人。質量不行咱可以數量來湊,十個壯漢怎麼樣?十個壯漢來接待你,聽起來是不是格外讓人心動?”
係統:【噗!我懷疑你在搞什麼顏色。】
‘咦?統兒你不對勁,不是說開啟了青少年模式脖子以下不包郵的嗎?’
【都說過為了能夠呆在宿主身邊植入過億點點病毒啦,現在這種話題對我來說是小意思。等等!脖子以下不包郵是什麼鬼?!】
‘一些寄快遞時可能出現的小小失誤罷了,寄出去戒指收到洗牙器、寄出去五層紙箱被開了個洞,這麼看來,不小心把寄件人的腦袋當成快遞郵走了而已,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對吧?’
好像很有邏輯,又好像邏輯已經被狗吃了的樣子。
係統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呆滯地隻能發出某字母站年度熱詞:【啊?】
此時想要“啊?”的絕不止係統一個。
禪院直哉那張不可一世的臉有片刻的空白,緊接著像被催熟的蘋果一樣迅速漲紅,張嘴就要罵,被五條櫻打斷:“想清楚再說話,如果是十個伏……禪院甚爾帶著你參觀五條家,是不是覺得心情舒暢,十倍的快樂?”
禪院直哉立刻大聲反駁:“怎麼可能?甚爾君隻有一個!其他人怎麼能跟甚爾君比?”
“不對,你怎麼會認識甚爾君?還有甚爾君為什麼要帶我參觀五條家?甚爾君是禪院家的!”
“這話你自己信嗎?”五條櫻忍不住露出憐憫的表情。
偶像的魅力在於讓人失智,就算是封建直男癌如禪院直哉,也能因為聊到甚爾這個話題短暫地忘了麵前這是個“無用的女性”。
他冷哼一聲:“甚爾本來就是禪院家的。要不是家裡那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沒眼光,甚爾君又怎麼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