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心滿滿地宣布:“等我繼承了禪院家,一定要把甚爾君接回來!”
五條櫻:“然後知人善用、人儘其才、委以重任、高床軟枕、抵足而眠?”
並沒有聽懂五條櫻話中內涵的禪院直哉麵不改色,矜貴地微微點頭:“沒錯。”
在劇情變成真假粉絲手拉手吹甚爾之前被拉回正軌,毒唯的嫉妒心成功喚回禪院直哉離家出走的智商,他表情一變,氣勢洶洶:“說,你怎麼會認識甚爾君?”
五條櫻:“我當然認識他,還知道他現在住在哪,但直哉君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覺得女人應該是什麼樣子?”
係統不解:【宿主都能猜到他會說出什麼垃圾話,為什麼一定要得到答案?】
五條櫻:‘當然是我想聽他這漂亮的小嘴吐出更多奇妙之語。”
係統:【……】
五條櫻:‘怎麼可能啦,當然是他的回答決定了我一會把他弄到幾分亖。’
係統:【一時竟分不出你前後兩個答案哪個更恐怖一點。】
禪院直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一無所知,此刻願意忍耐這個蠢女人也隻是為了甚爾君而已,於是他一臉理所當然的答道:“當然是乖乖呆在家裡服侍男人,給男人生孩子就是你們最大的價值了吧,身為禦三家一員的你應該早有這樣的覺悟才對。”
“生孩子啊。”五條櫻很難不笑出聲:“真是個好答案。”
*
周圍似乎過於寂靜了,一路走來人煙漸漸稀少,起初還能碰見一些五條家的族人,現在卻安靜到隻能聽見樹木被風吹動的沙沙聲。
禪院直哉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不妥,仿佛死掉的危險感知突然開始瘋狂報警,心中忐忑那不知來源的危機,卻從未考慮過源頭是麵前這個女人的可能性,嘴上仍是指責:“這是哪?看看你帶的是什麼路!”
五條櫻:“可是我明明記得,是你非要走在前麵,才胡亂走到這裡的吧?”
“你說什麼?”禪院直哉還從沒被女人如此毫不客氣地駁斥過,那雙狐狸眼都瞪大了一圈,小嘴微張就要噴出些米田共,被五條櫻逼近的舉動打斷。
“我明白了!”粉發少女臉上陡然散發出無比自信的光芒,“你是在欲擒故縱,故意表現得刁蠻任性,其實都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對吧?”
禪院直哉懷疑自己的耳朵,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五條櫻單手整理頭發,一鍵切換霸總專屬大背頭,嘴角微微上揚,三分邪魅,三分不屑,三分興味:“真是個詭計多端的男人啊。”
禪院直哉瞠目結舌。
五條櫻:“但是不得不說,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禪院直哉隻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從腳底一路向上直衝天靈蓋,他忍無可忍:“誰要引起你的注意?你這個女人、你這個女人……”
在他貧瘠的人生閱曆中從沒見過這種款式的女人,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五條櫻目光寵溺:“寶貝,我都明白,你口是心非的樣子真是可愛。”
係統發出痛苦的乾嘔聲。
禪院直哉氣到小臉通紅,他顫抖著指向五條櫻,被對方深情款款地用手包裹住他的指頭。
五條櫻:“不要再向我展示你的身體部位了,我都懂,但我不是那種輕浮的人。”
那你倒是放手啊混蛋!現在是什麼抓著我的手?豬蹄嗎?
禪院直哉想要大聲謾罵,想罵的太多了,以至於不知道該先罵哪句。
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最後竟兩眼一翻,生生被氣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