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眼前一片漆黑,緩了一會才意識到是眼睛被蒙住了,另一個人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嚇得他瞬間清醒。
“寶貝,我知道你醒了。”被刻意壓低的女聲帶著笑意,“不如讓我們進度快一點,直奔主題,給你個機會做我孩子的母親,你覺得怎麼樣?”
母親?什麼母親?誰做母親?
記憶回攏,禪院直哉勃然大怒:“該死的女人,你發的什麼瘋?”
他要反抗卻發現無法調動咒力,乾脆靠著純粹的體術踹去一腳,帶著不踹斷幾根肋骨不肯罷休的氣勢——
然後被五條櫻運起咒力強化手臂,單手抓住了腳踝。
五條櫻一邊摩梭著手中少年的腳踝,一邊仍舊用那種低沉的、自信的、霸總標配的語氣道:“剛好我喜歡小野貓這一款,你竟然連這都知道,一定默默仰望了我很久吧?”
係統:【……】
哈,哈哈,好好好,宿主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精神狀態穩定。
(吸氧jpg.)
禪院直哉被氣了個倒仰,拚命用力,試圖抽出腳踝:“快給我放手,你這個垃圾!”
五條櫻順著他往後的力道把人掀翻,壓在這個臨時找到的房間裡廢棄的沙發上,惡狠狠道:“我是垃圾,你就是垃圾桶,什麼垃圾配什麼桶。我愛上了你,就像垃圾扔對了桶。”
禪院直哉呆滯。
這、這是情話?這怎麼能是情話?這玩意怎麼配說它是情話?!
五條櫻扯掉他的眼罩,油膩一笑:“罵得開心嗎?沒關係寶貝,我就喜歡你口是心非的樣子。”
“你還不知道我的術式吧?是改造男性的體質,使其擁有孕育生命的能力。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現在我們就隻差最後一步了。”
你懂的。
不,我不懂!!
禪院直哉表情扭曲,不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冒著腳踝脫臼的風險拚儘全力掙脫鉗製,暴起反擊:“你在說什麼胡話?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術式?!你真正的術式,是咒力無效化對吧?”
五條櫻開啟一鍵製服模式,擰著人的胳膊,將他的頭壓回沙發上。
她輕笑,俯身湊到他耳邊,故意吹了一口氣,看見他拚命掙紮卻不能動彈分毫:“寶貝你可真辣,夠帶勁!”
禪院直哉:“……”
他那刻毒的小嘴頭一次感受到了詞窮的憋屈,血液上湧直衝腦門,被氣到頭暈目眩。臉上沾了舊沙發的灰塵,如同被玷汙的精美玉石,又氣又恨連上挑的眼尾都泛起紅暈。
五條櫻像攤雞蛋一樣把人翻過來,雙手上拉舉到頭頂,邪魅一笑:“不過熱身已經夠了,現在讓我們直入主題吧!”
禪院直哉頭一次對女人產生了恐懼:“等等你要乾什麼?快給我停下你敢動我禪院家不會放過你的!!”
五條櫻啪啪在他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上拍了兩下,自信放光芒:“什麼?難道禪院家不是帶著跟我聯姻的意圖來的嗎?哦哦,這又是什麼新的py對嗎?”
“我懂了!你一定是就喜歡這個調調。雖然我是個傳統的女人,一般隻喜歡正常模式,但會配合寶貝玩好這一場強迫遊戲的。”
你懂了?你又懂了?你怎麼總是懂?
傳統?正常?你看看自己跟這倆詞沾邊嗎?!
禪院直哉奮力反抗,崩潰大喊:“你不懂啊!你懂個屁!!”
在禪院直哉絕望的注視下,五條櫻遊刃有餘地接住了所有反擊,並進一步壓住了他的腿。
作為霸總,怎能與發脾氣的小嬌妻計較?於是五條櫻了然一笑,不與他爭辯:“行行行,我不懂。”
她滿眼寵溺:“關於我的術式效果,我沒有騙寶貝哦。不相信的話事後可以去問你的父親,去查查最近是不是有一些懷孕的男詛咒師吧。”
事後?不,沒有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