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猴子。
猴子也看到了他。
雙方經曆了三秒鐘的眼神廝殺,最終以猴子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香蕉為結束,他眼睜睜地看著打頭的猴子舉著香蕉往外跑。
“不——!”
大浦悠輝從未如此珍惜過任何一根香蕉,但這根它不一樣,它代表了預支出去的三千萬,代表了崇高的信仰,代表了人生前進的方向,於是他義無反顧地追了出去。
猴子的速度很快,人為了不被落下也隻能傾儘全力。他跑出了速度,跑出了激情,跑出了滿頭虛汗,終於在參拜神像的正廳,眼睜睜看著猴子將香蕉呈給神像頂端的母猴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不要!還我香蕉!!”
“大浦君很喜歡香蕉嗎?”
側麵傳來女音好奇的詢問,大浦悠輝想也不想地嗬斥:“不是你該問的事最好彆多問。”
“可是這根香蕉就是我送給你的啊。”
女音如是說。
大浦悠輝刷地轉頭,對上少女淺笑的臉。
她甚至心情不錯地朝他揮了揮手,做了自我介紹:“很高興能夠見到你,我是加茂櫻,我旁邊的這位是我們教派的聖女,禪院理子。”
大浦悠輝首先注意到天內理子,一瞬間就認出了她就是星漿體,再看如今盤星教的一片狼藉與粉發少女笑眯眯的模樣,瞬間明悟,一聲怒喝:“好哇,好哇,你們夫妻兩個套路我!”
“哈哈,不過你彆以為我拿你沒辦法。為了保正交易能夠順利進行,我也做了兩手準備。”
他掏出手機,調出一份監控畫麵。
四周都是防彈玻璃的密封實驗室裡,四周的小孔裡不間斷地放出某種白色煙霧。一個男人毫無知覺地躺在手術台上,頭頂赫然有著一道清晰的縫合線。
大浦悠輝頂著追猴累出來的滿頭大汗,氣都沒喘勻,麵目猙獰:“隻要沒有我的命令,這間屋子就會不間斷地釋放麻痹神經的毒素,不管你們這些咒術師都有什麼手段,如果連清醒的意識都沒有,也都統統用不出來。”
五條櫻對此種技術、此種手段、此種水準驚為天人,看大浦悠輝的目光變了,仿佛第一天認識他。
雖然確實是第一天認識他。
她誠懇請教:“您是怎麼做到的?”
提及此事,大浦悠輝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他根本就毫無防備,什麼咒術師?還不是輕易就被神經毒素放倒了?”
五條櫻:“那你自己怎麼沒事?”
大浦悠輝瞥了她一眼:“誰說我沒事?隻是我有足夠多的衷心屬下而已。”
五條櫻撫掌而笑,但凡娟兒有意識,她都想送上一句:大人,時代變了。
大浦悠輝表情一變,威脅:“彆廢話!現在,選吧,是要你未婚夫的命,還是要星漿體的命。”
兩個dk進來時剛好聽見這麼一句。
五
條悟震驚:“你什麼時候有未婚夫了?我怎麼不知道?”()
大浦悠輝看見來人,脫口而出:我知道你,有望成為最強的咒術師,六條家的六眼,六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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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
就算是他也忍不住露出真心實意的茫然。
“六條悟是誰?”夏油傑覺得整件事都充滿離譜。
要說隻是五條家的兄妹兩個有病也就算了,怎麼連盤星教教主也是這個樣子?這個世界上還有正常人存活的空間嗎?這個充滿絕望的世界真的還值得被拯救嗎?
“大浦先生,您多了一條。”五條櫻好心提醒。
大浦悠輝愣住:“你不是說……等等!加茂櫻,你在騙我?!”
五條櫻曬乾了沉默。
你都知道我在騙你,還叫加茂櫻?
薛定諤的智商嗎?
那邊兩個dk在“竊竊私語”。
夏油傑:“加茂櫻是誰?”
五條悟:“不知道誒,沒準加茂家真存在這麼個人?”
大浦悠輝迅速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騙了,他目眥欲裂地從懷裡掏出神秘黑色金屬武器——是的,就是手槍,對準天內理子扣動扳機。
被五條櫻丟出的咒靈團精準堵住槍孔,原地炸膛,被迸了個頭破血流。
被夏油傑拋出的咒靈揍飛,砰地一聲在牆上貼出人字印痕,緩緩滑下,失去意識。
五條櫻撿起大浦悠輝的手機,畫麵還顯示著密閉實驗室的畫麵,她試探性地隨便按了兩下,沒能找到實驗室的自毀按鈕,隻能遺憾放棄。
五條悟湊過來看監控。
夏油傑也忍不住也湊過去看。
天內理子看看左邊三個湊在一起的咒術師,再看看右邊一群湊在一起聽猴姐開會的猴,再一次體會到了身為一個正常人的孤獨感。
然後她就被五條櫻強行拉進討論組。
五條悟:“這家夥就是你的未婚夫?看上去不怎麼樣嘛,而且還很老。”
夏油傑:“我對這個人毫無印象,肯定沒有在高專出現過,也不是輔助監督,不是個咒術師嗎?”
天內理子忍不住:“人不是,裡麵的腦子才是。”
兩位dk:“??”
五條櫻從兜裡掏出宿花,非常誠實:“就是他爹。”
兩麵宿儺非常安詳,非常平靜:“我是你爹。”
五條櫻震驚:“什麼?還有這種事?真的嗎?”
末了,羞澀一笑:“我專門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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