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條洋介一腳踹到地上。
手裡攥住的腳骨還是沒鬆,開始下意識地撥弄對方伸出來的拇腳趾骨。
被迫維持倒栽蔥姿勢的咒靈:“?”
到底誰才是咒靈?
五條櫻:“好吧,洋介君。你這個人,就是太低調了。”
五條洋介手上一用力,哢崩一聲,手裡的拇腳趾骨折了,沉思良久,長長地歎了一聲:“可能是因為我不經揍吧。”
*
禪院直毘人最近心情不好,很不好。
他不是個很關注錢的人,也不太關注資產方麵的變化,隻是做了作為家主必須要做的事——給家裡的資產找到合適的代理人。
又因為代理人咒力微弱,幾l乎就是個普通人,他不太喜歡召見對方。
所以直到今天,他難得出門逛古董店,見到心儀的動畫初版紀念碟片,準備刷卡付款時出現了億點小問題。
“滴,對不起,交易失敗。”
他看著收銀員一眼,對方也在尷尬地看著他,強行找補:“可能是機器有點問題,要不……我再給您試試?”
禪院直毘人:“試試吧。”
“滴,對不起,交易失敗。”
禪院直毘人挑眉,換了張卡,“再試試這個。”
“滴,對不起,交易失敗。”
禪院直毘人:“……”
他非常平靜地試完了所有的卡。
非常平靜地撥通了禪院直哉的電話。
非常平靜地麵對自家倒黴孩子把他短期內能動用的個人資產,全都投進了五條櫻弄出來的教會的現實。
……
不,他平靜不了!
他當場打車,直奔地末教,撥通五條光的電話。
“什麼?!櫻還乾出了這樣的事?”五條光的聲音聽起來很震驚,“這孩子真是的,我知道她用自己的零花錢搞出來了一個教會,又從家裡調過去了一點人,但我是真不知道她還會拉讚助。”
“直哉那孩子竟然把你卡裡的錢都投進去了,這也太不像話了吧?櫻那孩子也是,沒輕沒重的,這都敢收?”
“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批評她!”
末了,五條光壓低聲音:“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我記得你是不怎麼帶現金的吧?那現在打車的這個車費……畢竟是櫻弄出來的事,有什麼困難儘管說。”
禪院直毘人:“……”
你們五條家就沒有一個能乾點人事的人了嗎?!
如果說打電話之前的怒火是100%,那麼等到打完,變成了200%
最後車
() 費是五條櫻代付的。()
禪院直毘人差點被司機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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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當時車門都落鎖了。
“您要過來,早說啊,派車去您家門口接您都行。”五條櫻熱情洋溢。
禪院直毘人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你說她態度不好吧……她態度可好了。
說她不夠恭敬吧……偏偏禮數周全。
最終隻能忍住怒火:“小姑娘,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來找你吧?”
“當然當然。”五條櫻花刷地拉開拉門,“每一位投資人都有資格來教會視察,嚴格意義上來講,咱倆都是投資人。”
她做了個隆重介紹的姿勢指向房內:“這位才是我們的教主大人!”
禪院直毘人沉默:“教主?”
屋子裡,海膽頭小朋友一臉生無可戀,兩隻狗倒是歡快地在上跑來跑去,沒看路,一頭撞到禪院直毘人腿上,撞了個四腳朝天。
五條櫻回頭,驚愕:“伏黑先生呢?”
伏黑惠欲言又止。
混蛋老爹,那種話要怎麼說得出口啊?
沒關係,有人能說得出口。
真人:“他說你給開的工資裡不包括見客、接客的費用,就先回去了。”
五條櫻:“那怎麼把孩子扔這了?”
真人:“他說要跟妻子去約會,把孩子寄存一下。”
五條櫻毫無靈魂地點評:“哇,怎麼能這樣?這個爹太渣了,小惠好慘啊。”
伏黑惠的表情一言難儘。
真人雙手捧臉,做了個非常少女的姿勢:“等我有了櫻的孩子,才不會這樣呢~我可以分出去一個分.身,兩邊同時進行。”
五條櫻給他點讚:“你真是個小機靈鬼。”
禪院直毘人緩緩蹲下,抱起自己把自己撞倒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小黑狗,聲音顫抖:“十種影法術?!”
小白狗衝上來咬住他的褲腳,他摸摸狗頭,無比慈愛。
直到漸漸從巨大的驚喜中回神,迅速抓住重點:“孩子?咒靈你說什麼孩子?”
他目光如刀,用事實驗證,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
“五條,你的術式,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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