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組長世界(2 / 2)

樓羽笙對直播這種事,心裡雖然覺得很刺激,但麵上隻是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頗為嫌棄地看了鏡頭方向一眼,示意攝像師不要出聲乾擾他。

在大屏幕的畫麵上,隻見樓羽笙一手支在沙發靠背上,身子慢慢逼近祁以南,兩人的臉距離拉得極近,幾乎連彼此的眼睫都能觸碰在一起。

“睡的真香呐……”樓羽笙似笑非笑地說著,鼻尖和他的碰上,動作頗為繾綣地輕蹭著直挺的鼻尖,看起來就像是在用鼻尖進行接吻一樣。

“不如,讓我來誘惑你一下吧,嗯?”隨著他若有似無的聲音,屏幕中的樓羽笙輕輕伸出舌頭沿著祁以南的耳廓邊緣舔了片刻。

“這裡不是敏感點嗎?那麼……這裡呢?”樓羽笙轉而下移,在祁以南的頸動脈附近輕輕囁咬起來,祁以南的喉結似乎無意識地動了動。

“嗯?果然有些感覺嗎,接下來……”

樓羽笙另一隻手搭在祁以南的腿上,下一秒便像是遊走在危險地帶的獵豹一般,帶著曖昧的意味一寸寸向上摸去。

這個時候浴衣的好處就充分地體現出來了,一路上幾乎沒有碰到任何阻礙。

“嗯?摸到腿根的時候,似乎動了一下,啊……難道這裡也……”樓羽笙的聲音和勾人的動作簡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劑,隨著他寥寥幾句的“直播”,整個派對上的人都像是吃了春藥似的,急不可待地等著看下一幕更勁爆的畫麵。

就在這時,大屏幕突然毫無預兆地黑屏了。

主持人“咦”了一聲,檢查了一圈投影裝置,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不得不冒著打斷“雅興”的念頭敲了敲門:“直播屏幕黑掉了,裡麵發生什麼事了麼?”

但門內並沒有給他回應,倒是從大禮堂外麵響起一陣騷亂:“糟糕了!條子突然闖了進來!”

主持人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一腳踹開了門。

果然,休息室裡空無一人——那兩個人不見了!

“小猴,剛才謝謝你了,乾的漂亮。”樓羽笙將祁以南塞進車裡,衝體型瘦削的侯小軒點點頭。

小猴抬起頭,原來在休息室裡幫助直播的瘦子攝像師根本就是小猴扮的。

小猴十分上道地說:“頭兒,你放心,我剛才全程一直捂著眼睛,絕對什麼也沒看到!”

樓羽笙滿意地摸了摸他的狗頭,笑得一臉慈祥:“哦,那又怎樣,你難道沒有聽到嗎?不過沒關係,即使你聽到了看到了,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忘掉……”

這種流氓思維,果然是能做出來“張口漫天喊價,轉臉一個不注意,立刻扛人就跑”這種事的樓sir。

被老大順毛的小猴頓時瑟瑟發抖,心裡正在想著“吾命休矣”,卻突然見樓羽笙突然變了臉色,擺了擺手:“不廢話了,我先送他回去……不過明天,要開一個非常重要的會,你記得準時到。”

說完便坐著駕駛座上,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這一腳油確實給的有點太狠了,讓祁以南的腦袋直接撞到了玻璃上。

於是當祁以南捂著腦袋悠悠轉醒的時候,就聽見樓羽笙和平常有些不一樣、可以說是格外溫柔的聲音。

“你醒了?有些精彩的內容你錯過了哦,不過……其實錯過了也沒什麼的。”

樓羽笙握著方向盤,和他簡單明了地講了自己發現他失蹤之後的事情經過。但是關於派對的內容卻隻是一筆帶過。

祁以南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不對:“即使通過計算知道了大致距離,也不可能這麼確定我去的地方一定就是jackpot吧……”

樓羽笙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迷藥被灌多了傻掉了?剛才不是說過了麼,我之所以能知道你在jackpot還要多虧了從老康那裡聽到的李岸柏的信息,我跟你說,你肯定想不到,這小白蓮居然是我那位老實下屬的遠房侄子。”

樓羽笙聳了聳肩,視線很快就從後視鏡上錯了開來。

祁以南眯起眼睛,突然毫無預兆地從座椅後方靠近他:“不對吧,這套說辭糊弄彆人可以,但是我可不相信隻有這麼簡單。肯定還有些彆的什麼……”他的氣息很輕,但是撲打在樓羽笙耳畔,卻激起了一片敏感的顫栗。

都說甜言蜜語需要附耳傾聽,但是似乎隻要是祁以南開口,不論他說什麼,哪怕是帶著威脅的話,也能做到不比甜言蜜語差的巨大威力。

樓羽笙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好吧,我確實……確實是有事情瞞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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