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組長世界(1 / 2)

有事情瞞著自己?

祁以南第一反應便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十分一言難儘的黑色浴衣,捏著衣領說:“你說的是這惡趣味的衣服嗎?”祁以南彆有深意地挑了挑眉毛,“這是你給我換的?”

他這個猝不及防的問題一下子把樓羽笙給噎住了,樓羽笙不想和他多說“派對”的事,隻得黑著個臉捏著鼻子認了。

卻沒想到祁以南的眼神更加詭異了:“真的是……你給我換上的浴衣?”他支著下巴若有所思,“那你把我的貼身衣物放哪兒去了?”

等等,什麼貼身衣物……

難道是內褲??

樓羽笙雖然能乾出來當著觀眾的麵直播摸大腿這種沒有節操的事情出來,可畢竟當時主要是在表演,自然不會真去摸“關鍵部位”。

可是現在他才知道,祁以南真的什麼也沒……

——不行,快打住!再想下去自己剛才做的事情就要有畫麵感了!

“哈……哈……有嗎,我沒有注意到,可能順手……”樓羽笙已經連乾笑聲都快笑不出來了。這簡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祁以南突然湊近駕駛座靠背,盯著那突然染上紅色的耳垂,似笑非笑地說:“騙你的,你在想什麼呢。不過——你果然在撒謊吧,我想想……還是和我有關的。嗯?對吧?”祁以南的目光沒有從樓羽笙散發著熱氣的耳垂上移開,“你還真是驚人地不擅長說謊話呢。”

樓羽笙車速慢慢降了下來,似乎頗為糾結,最後露出豁出去了的表情。

“確實是和你有關的事……你在jackpot失蹤之後……”

樓羽笙艱難地動了動喉結,祁以南挑起眉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時候我自稱sn集團高管給他們開了口頭巨額支票。”樓羽笙咳嗽了一聲,“然後我就趁機……戰略性撤離了,順便進行了本來是pn b的正常執法。”

祁以南眼角抽了抽:“樓sir,我覺得我身為一個合法納稅人必須要提醒你,你這種行為其實叫做‘跑路’!還有,你的‘正常執法’是什麼?暴力稽查嗎?”

“喂,你覺得不暴力執法能救出你這種人嗎?jackpot是什麼地方你也敢豪賭狂贏20局我還沒說你呢,嫌命長可以直接來自首給我貢獻業績啊!”

“你以為是我自己想要贏那麼多局的?還不是因為小柏——”

樓羽笙一下子踩了刹車。

“哦,是嘛,小擺鐘撒個嬌你就連腦子也不帶了,厲害得很啊。”樓羽笙臉陰沉得厲害,語氣都突然變得刻薄諷刺。

祁以南一提到李岸柏就讓樓羽笙內心憋屈得不行。老康命運線的挽救還可以說是自己利用了言語的技巧,順著世界線的發展救了老康一命,還能自我安慰是一時興起。

可是當祁以南那逆天的人生贏家式命運也發生劇變前兆的時候,樓羽笙就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像是吃錯藥了。他明明有足夠的時間思考判斷,他非常清楚自己做出任何乾預都是會違反世界法則的,他也知道自己以前從來都沒有在目標以外的人身上多管閒事過……

但是,他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之後的事,便像是順利成章一樣發生了,能夠這麼順利的逆了“命定結局”自然也有樓羽笙利用自己能看到所有人未來走勢的緣故,但怎麼可能沒有任何代價呢?

樓羽笙現在隻知道祁以南的命運不再是奇low無比的淒慘結局,然而他為此付出的代價是以前難以想象的:在樓羽笙的眼中,所有人的命運線都變成了模糊不清的一團亂麻。

他自然一提到李岸柏就氣短,但是他更痛恨的卻是自己。

祁以南看著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其實這件事,我正想和你說……我一直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但是今天看他很積極努力地想辦法還醫藥費,我對他改觀了不少,可是那之後事情就變得詭異了。”

“哦?”看來這是終於刷上去好感度了啊,樓羽笙心裡“呸”了一聲。

“你敢相信嗎,隻有前兩局是我自己想贏的,在第三局我試水夠了,打算稍微輸幾局……但是我竟然沒法控製我自己的念頭。他每輪都拜托我‘一定要贏噢’,雖然我知道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可我並不想贏。然而,他說出請求的那一刻——我知道聽起來很奇怪——我的思維根本不能順著我自己的想法做出輸的意願,反而一次比一次贏的都要狠,最後甚至翻了幾百倍的籌碼。”

隨著祁以南的敘述,樓羽笙方才有幾分不經心的表情慢慢消失了。

他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個“魅力係統”看來不止刷好感度攻略這麼簡單,如果他的理解沒錯的話,恐怕當好感值刷到一定數值的時候,李岸柏就擁有了一定的操縱對方的能力。

祁以南前幾天對李岸柏好感值隻有可憐的17,就算再欣賞改觀,能升到多少?頂多30吧。

如果隻要30就能讓人“不能拒絕”力所能及的請求的話,如果好感值是90,是100將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