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組長世界(1 / 2)

虛擬觀景休息室裡動態演示的99層豪華夜景還在播放,但此時整間屋子裡麵卻陷入了極其凝重的氛圍之中——

祁以南臉上的意亂情迷一下子清醒了,他稍微推了推樓羽笙:“等下,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有些誤會。”

樓羽笙埋在他頸側,聲音聽上去模模糊糊的:“有什麼問題?不是一切都很好嗎寶貝兒……”

聽著他那掛在嘴邊的“寶貝兒”,祁以南眼角抽了抽。他這才明白過來樓羽笙一直管他叫寶貝兒是個什麼意思,原來樓羽笙一直默認他是底下的那個!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從來不做下麵的那個。”祁以南雖然心裡已經為樓羽笙起了波瀾,但是這種事情上他可不想退步,糾結了一下,用自認為比較溫柔的方式說道。

沒想到樓羽笙隻是愣了一下,便繼續手上令人羞澀的撚弄,一臉十足的無賴相:“怎麼?吃進嘴裡的肉還想讓我吐出來?說出口的寶貝兒想讓我吞回去?我可沒有反悔的意思,而且說實話——我也從來隻做上麵的。”樓羽笙搖了搖頭,眼神裡帶著波光蕩漾的光芒,聲音繾綣,“誰知道會在同是1號的你身上栽了一跟頭,以前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你少講那些亂七八糟的打感情牌,說半天你還不是不想讓位置?”

樓羽笙朝他眨眨眼,比肩情聖的表演立馬從臉上收了回去:“啊呀,原來被你發現了~”

他樓羽笙想要的,當然是說什麼也要弄到手。

但是被發現了也沒有關係,並不影響樓sir從拍賣會的時候就開始肖想的生米煮熟飯——哪怕這個“電飯煲”有著堅硬的防禦外殼。他把“電飯煲”的外殼強硬地分開,將角度打到最大,稍微用力便侵入了對方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蠻橫行為讓祁以南一下子差點背過氣去,悶哼聲消散在燥熱的空氣裡,偏偏這該死的樓羽笙還湊過來美滋滋地親了一口,一臉寵溺道,“寶貝兒可不要被爽暈過去啊。”

爽你xx個頭!

祁以南聲音被他撞的斷斷續續的:“你……你待會兒完蛋了,樓羽笙,我不把你在這裡做死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但是樓羽笙一聽他這麼說,卻變得更加興奮了:“原來寶貝兒想這樣榨乾我麼?那我一定要滿足你這個願望。”

這番話裡麵的惡趣味太過強烈,祁以南還沒來得及明白他的深意,就見樓羽笙在遙控器上按了兩下,“滴滴”聲過後,周圍逼真的高空夜景竟然變成了快速上升的模式,更喪心病狂的是,連地板上都出現了高空俯瞰的投影,真實得就好像是整間房間在急速上升至更高的地方一樣。

“姓樓的你是不是瘋了……”祁以南身體一下子就下意識繃緊了,這種生理上多年形成的條件反射,直把樓羽笙夾的喟歎了一聲。

“能不瘋麼,天……寶貝兒你實在是……太緊了~”樓羽笙在這麼多世界完成修正任務,第一次有了現在任務失敗也死而無憾的念頭。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之中,他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正一點點被另一個人的存在給蠶食掉,原本隻倒向任務的天平正在一點點向另一邊傾斜。

極致的高空和同樣刺激的身體交融,恐懼之中慢慢滋生出隱秘的欲望,樓羽笙並不是調情高手,但是他能熟練地捕捉到祁以南每一個細微的反應,並且善於從他的每一個變化中改進自己的手段。他們太了解彼此了,甚至能夠因為敵對而願意耗費精力琢磨和對方有關的所有事情。而當這種了解從宿敵之間的戰場轉移到……床上時,便能成倍地激發彼此的激情。

雖然祁以南也從中獲得了快感,但是這種被動的姿態顯然不是他想要的。在樓羽笙漫長的戰役終於結束的時候,祁以南伸手搶過遙控器,關閉了虛擬觀景模式之後,一把將它扔到老遠。

他翻身將樓羽笙按在床上,剛剛經曆“天堂”的樓sir一下子就被摔到“地獄”。

“抓到我的把柄,很起勁啊?”祁以南眯起眼睛,低沉的聲音除了情事後的喑啞,更多的是無法捉摸的危險。

樓羽笙從方才極樂一般的餘韻回過神,乾笑了兩聲:“寶貝兒你誤會了,我這是為你排憂解難呀,這種辛苦費腰的苦活糙活,我這種人來做就好了……”

“哦?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腰不好麼?”祁以南撐在他身上,說話時胸膛的震顫共鳴通過肌膚的親密接觸傳遞了過去,讓樓羽笙倍感壓力,可偏偏祁以南的手指還到處遊走,四處點火,“那我可要‘好好糾正’一下樓sir對我的偏見了。”

那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好好糾正”讓樓羽笙頓覺不妙。

“等等……剛才都來過一次了,不用再麻煩了。”誰知樓羽笙剛一抬手,就被祁以南老練的捉住指尖輕吻了起來,一下子就讓樓羽笙瞬間頭皮發麻。

沒有了恐高的壓力之後,祁以南簡直就是個氣場全開、業務熟練的老司機,應付樓羽笙這個調情生手簡直綽綽有餘。

“剛才我可是警告過你的,但是樓sir卻一意孤行,那麼現在付出代價也不為過吧。”祁以南手上不過稍微撩撥了幾下,樓羽笙就又起了反應,手段之高超嫻熟可見一斑。

樓羽笙彆過頭去,一臉的堅貞不屈:“我市頭號熱心好市民祁先生原來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真叫人心寒,唉~世態炎涼……喂等等,你、你來真的?”

祁以南手指順著他的背脊就往下摸去,嘴角勾起精致的一抹笑痕:“不是真的還能是假的麼?你現在叫‘祁哥哥’都晚了~”

樓羽笙立馬改口:“祁哥哥~你剛剛明明很舒服的怎麼翻臉不認人呢?”

一被提起自己剛才的沉淪,祁以南額角青筋直跳,原本手上的擴張才進行到一半,此時也顧不了許多,被氣得一舉攻入:“你放心,我會讓你更加舒、服、的。”

一下子衝入體內的緊脹,讓樓羽笙終於感受到祁以南方才的滋味了,他的背脊繃得死死的,指節捏的發白,胸口劇烈起伏著,急促地喘息著想要平複那股突然湧上來的衝擊感。

不過和一上來就狂野頂撞的樓羽笙不同,祁以南顯然十分有耐心,他不時地在樓羽笙耳側、鎖骨、肩膀上親啄囁咬,時而夾雜著幾顆密密麻麻的草莓播撒在對方玉色的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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