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狼人殺世界(1 / 2)

祁以南抽到的少年異教徒伊萬已經被囚禁在地牢裡不知道多少天了,自那以後,伊萬和勞爾主教的鬥爭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現在已經升級到了絕食斷水的地步。

而祁以南進入遊戲的時間恰好就是伊萬已經整整一天滴水未進的時候,老實說,樓羽笙的那張臉再怎麼驚豔好看,他看在眼裡都是直冒金星的狀態。

樓羽笙和祁以南講了幾句話就敏銳地發現了他的狀態明顯不太對勁,雖然心裡還想再多和他“玩”一些彆的花樣,但是要是人先暈倒了就糟糕了。

預言家與女巫結盟是勢在必行的,就算心裡再怎麼算計這個死對頭,他也不可能真的狠下心去虐待他,更何況現在還是必須要一起合作的狼人殺“盟友”。

樓羽笙沒有忘記,那張牌原本應該是他自己的。

這樣想的話,似乎又因為自己的關係,讓祁以南代為受罪了……

正因此,樓羽笙幾乎是大步流星地抱著他走到了自己的寢殿,將懷裡的少年放在床上的時候,簡直用到了自己無法想象的輕柔動作。

“逞什麼能啊,都已經是盟友了,我怎麼可能讓你繼續被關在這裡。”

“這可難說,我看你演的不是挺起勁兒的麼,如果不是你這張臉,我真看不出你和勞爾主教有什麼差彆……咳咳……”祁以南正說著,就猛烈地咳嗽起來,過度虛弱的身體完全經不起一點情緒的波動,終於開始徹底大罷工。

他的臉色看上去簡直蒼白極了。

這副樣子又讓樓羽笙想到以前自己拉他一起完成“跳樓”的那次壯舉,他好像也是這麼個讓人沒法繼續強硬懟他的淒慘模樣。

樓羽笙聳了聳肩,語氣還是那麼的欠抽:“你看看,一說我壞話就是這個下場,是不是?”嘴上雖然很是奚落,但在心裡卻任命地歎了口氣。

他拿起手巾蘸了些水,小心翼翼地塗在少年那乾裂滲血的嘴唇上,一點點讓它潤濕,然後起身倒了杯水,慢慢喂了下去。

樓羽笙很清楚,祁以南隻是受到人設的限製所以才會暫時看上去虛弱,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什麼需要人嗬護的小可愛,而是可以與自己相比肩的強者。他很清醒地知道這些,可即便如此,他也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衝動。

喝了一整杯水之後,祁以南這才抬起眼睛看向連披風都沒解的樓羽笙,眼睛半眯著努力支起身子:“乾什麼無事獻殷勤?”

樓羽笙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一個指頭就把他按回了床上:“先喝點湯吧?你多久沒吃飯了,兩天?三天?真是沒見過這麼慘的梅林後裔……”說著他便不理祁以南的怒目相視,起身搖鈴讓阿莎端了碗蔬菜熱湯過來。

阿莎瞥著少年伊萬的眼神簡直可以用恐怖驚悚來形容。

那可是勞爾大人寢殿裡唯一的床,如此神聖的地方現在居然躺著個渾身臟兮兮的囚犯!

哦,我的上帝!

勞爾大人一定是被這個樣子好看的異教徒給蠱惑了!

阿莎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板著小臉凶巴巴地瞪了伊萬一眼,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出去。

“阿莎是被勞爾在亂葬崗撿到,從小撫養長大的,和一般的仆人或是奴隸不太一樣。”樓羽笙見祁以南多看了阿莎兩眼,一邊吹著熱湯,一邊向他解釋道。

“她很活潑,而且既敬畏、又很關心你……”祁以南張嘴喝下溫度剛剛好的熱湯,滑入喉嚨的美味蔬菜湯讓他挑了挑眉毛,“烹飪手藝也很不錯,你這是當童養媳來培養的?”

樓羽笙舀湯的勺子一頓,哭笑不得道:“你開什麼玩笑……阿莎才14歲,我又不是戀童癖,童養媳你個頭啊!”

祁以南指了指自己的過分年輕的一張少年臉:“嗯?‘不是戀童癖’?那我是什麼?”

你是我圈養的禁臠啊……

咳,當然不能這麼直說。

樓羽笙捂著額頭,有些頭疼:“伊萬怎麼也快要18歲了吧……等等,話說你不要拿遊戲裡的年齡說事啊,差點就被你繞進去了,明明是你比我還大好幾歲才對吧?”

在以前手機上玩狼人殺的時候,大家就互相報過年齡,現實中樓羽笙確實比祁以南小了好幾歲,沒想到因為抽卡牌身份的關係,自己這個名副其實的“小鮮肉”竟然變成了怪蜀黍……

“現在是在海德帝國的首都奧靈格,那麼當然就以現在的年齡說話。”

“好啊,你說要以奧靈格的規矩來辦是吧?”樓羽笙這下子也來了脾氣,本來就是個脾氣很火爆的人,在壓抑心情許久以後終於爆發了出來,他把湯盅往旁邊一放,手撐著欺身過去,“可以啊,那我就來告訴你奧靈格是什麼規矩。”

金發的男人可以稱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他的手指帶著乾燥的熱度,在少年伊萬那破破爛爛的粗麻布衣服上流連。從脖子上那道發紅的鞭痕開始,他的指尖輕輕撫摸過他衣服上每一道被皮鞭抽破的裂口,偏偏還若有似無地和裂口下麵白皙的皮膚觸碰滑過,所經之處,明明沒有做什麼多餘的舉動,卻讓少年的身體一下子就燃燒起了燥意。

手指滑到腰腹下部的一道破口的時候,樓羽笙勾起嘴角,輕輕彈了下那道破口的布料邊緣,彆有深意道:“身體已經成熟了不是麼?那麼在奧靈格,這就是可以進入‘成人遊戲’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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