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定性為刑事案件開始,許升榮的問題每天都在進一步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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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當時沒有報警,情理上倒也完全說得通。
林望野畢竟還是個高中生。
在類似案件中,未經世事年紀小,被威脅之後不敢告訴家長老師或者直接報警的情況非常普遍。
監控錄像清晰顯示可以查到林望野曾經在大年初四去過老城區,緊接著失魂落魄的和許升榮一起去了銀行,在櫃台一口氣取走十四萬之後交出去。
尋釁滋事和敲詐勒索沒得跑。
對於商業街發生的事,身為受害人的林望野一口咬定許升榮是故意殺人,是自己防衛及時才幸免於難。
折疊刀是許升榮自己帶去的,上麵隻有他自己的指紋,作為物證明晃晃擺在這裡,故意傷害罪板上釘釘,無論怎麼狡辯都沒用。
可比較關鍵的問題是事發現場並沒有監控。
那一刀確實沒有紮進要害,缺少直接證據或者目擊證人可以證明許升榮有殺心。
所以故意殺人下不了定論。
總之該怎麼起訴還是怎麼起訴,直接打官司死磕就好。
陸薇的律師團不是吃素的。
就算最後法院判定疑罪從無,不構成故意殺人罪,光是尋釁滋事、敲詐勒索、故意傷害這些數罪並罰也夠許升榮喝一壺了。
更何況他還涉毒。
等警方調查結果出來,罪名超級加倍。
自從學會通過轉移注意力幫助林望野緩解手術後恢複期疼痛的方法,林深每天就開始想各種各樣的方法整活。
既然陸成軒先動手了,那他就沒有放過對方的道理。
尤其是紮辮子這種事情。
既然他身先士卒,就不可能讓陸成軒跑掉。
相對於隻搞了幾根黑色小皮筋紮辮子的陸成軒,林深顯然更加放飛自我。
他放學第一時間跑去飾品店買了一堆花花綠綠的發卡和皮筋,在病床前花樣百出,拿陸成軒和自己當模特的展示網上學來的騷操作。
這個方式非常簡單直白,且有效。
尤其是向來不怎麼外露情緒的陸成軒被紮小辮子還裝飾滿頭蝴蝶結發夾的反差感實在太強,僅僅是麵無表情的坐著就讓林望野壓根沒辦法離開視線。
傷口固然該疼還是疼,可注意力一旦被轉移,多多少少能抵消許多不舒服。
久而久之,相比被紮辮子之後滑稽好笑的模樣,林深和陸成軒兩人為了追求某個相同的目標而齊心協力這件事更讓林望野動容。
從來到這個時代開始,他就一直在嘗試著緩和他爹和陸成軒的關係。儘可能避免他們像上輩子那樣分道揚鑣,形同陌路。
在這個過程中他其實覺得很難。
因為這倆人實
() 在太彆扭了。
一個不好好說話,
一個壓根不說話。
但不知不覺,
這兩個人之間似乎真的有什麼開始變得不同了。
雖然隻是隱隱有種感覺,看不見也摸不著。
可林望野依舊對未來更加充滿信心。
十八九歲的年紀身體機能正處於最好的階段,就算受了傷恢複起來也很快。
術後大概三四天。林望野就可以下地了,緊接著又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傷口就基本上愈合的差不多了。
隨著他一天天好起來,時淵也總算輕鬆許多,不必總懸著心。
高考之前最後幾個月是複習衝刺階段,不去上課的影響算不上大。在林望野好起來之後,時淵就開始和他一起複習,講一些不會的題。
開學第一天模擬考的成績很快出來了。
林望野的分數的確是和預想中一樣掉了一些,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時淵的成績竟然也下滑許多,比起上一次模擬考低了四十多分。
他本來是年級前五的成績,名列前茅大家分數相差都並不算多。
這四十分多掉下去,年級名次直接跌到了20名開外。
“怎麼回事呀。”林望野拿著林深從學校公告欄拍的照片,緊緊皺著眉頭,小心看向時淵:“我是不是影響你學習了......”
對於這個結果,時淵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聽到林望野這麼說,立刻語氣溫柔地對他說:“我自己考出來的分數,怎麼會怪到你頭上。”
“可是之前你成績那麼好。”
林望野絲毫沒有被安慰到,滿臉擔憂:“好像就是從認識我開始成績一直在掉......還轉了班,我肯定影響到你了,你快回去上課吧,不要每天在醫院陪我了。我已經好了,馬上就能出院了。”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行不行。”
林深終於看不下去了,暫停手中的遊戲吐槽:“他成績下降照樣年級一十幾名呢,慌什麼?哥們我年級一百多都不慌,你倆再這麼聊下去我就變成弱智了。”
林望野轉眼望他,撇撇嘴:“你本來就沾點兒。”
林深笑罵:“去你的!找打?!”
倆人嬉笑打罵了一會兒,時淵把切好的果盤遞過去,怕林望野多想還是對他解釋說:“之前那次是我亂寫了幾道選擇題,想賭一把付雪雪能不能考到年級第一,找機會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