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 / 2)

我在三國說評書 離機 7114 字 6個月前

看著三個人似乎並不準備逗留,公鴨嗓立刻又把人喊住,得意洋洋地抬高了下巴:“上回你輸了,我大發慈悲給你個機會看你能不能贏我,如何?”

“不了,欲速則不達。”

徐福微微一笑,對著周圍又拱手簡單行了個禮:“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元直不打擾各位雅興。”

“你說誰不雅呢!”

看著對麵居然反應過來徐福歎了口氣,對著對麵微微拱手:“我今日招待客人,確實沒有這個心思。”

“沒事沒事,元直,你就和他辯一場咯。”

聽到這裡餘縱反而笑了起來,往旁邊找了個空位直接坐下,順手還掏出銅錢撈過來半盤糕點遞給了太史慈:“子義,嘗嘗潁川的味道,看姚先生會不會喜歡。”

“也好,她就愛甜的。”

看著兩個人已然有種看好戲的味道徐福咬了咬牙,之前親娘也就算了,現在一個上官一個戰友都在看好戲,當真是把他當猴來耍了。

在軍營半年他幾乎沒有再治過經,大部分讀書的時間全部都去教人怎麼識字句讀念文,然而今日在酒樓中對著人開口,卻又完全能不假思索一一把對麵駁倒。

經文之意全數了然於胸,言之有物而無虛浮,曾經那種浮躁感已經徹底沉澱下來,看著對麵逐漸慘白的臉色徐福卻也沒有自滿,隻是在結束的時候又一個躬身。

“元直受教。”

“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並無看不起一說,隻不過是因為元直如今找到了一些更值得我去做的事情罷了。”

更值得做的事情?

緩緩將茶水放在手邊,坐在旁邊桌上的男人眼神掃過那三個人,突然輕輕地笑了起來。

這徐福徐元直,是去了哪兒整個人幾乎脫胎換骨,遊學也並未讓身上帶著遊俠之氣,反而像是有入了什麼特彆的地方。

看他現在舉手投足間有了曾經並無的那一層血刹之氣,莫非……

算了,也和他無關便是。

將手中茶水一飲而儘,走回去的時候又被醫館人叫著幫忙捎了回藥,走在路上時男人突然定下腳步,眼神猛地轉向了旁邊跟著徐夫人的一位小少年。

小少年看起來有些女相,背挺得格外直,舉手投足間有著一種格外的利落之感。讓人有些訝異的是他隻是將頭發綁成一個馬尾,這樣卻並不讓他顯得狼狽,反而有種獨特的風流。微風恰好吹起他頭上青色的發帶與四散而的發絲,兩個人四目相對的那刻對方像是看穿了什麼,與他微微點頭再收回目光繼續往前。

茶樓裡的徐福身邊的兩個人不像是普通人,徐夫人旁邊多了位氣質與他們相仿的少年。而這個時候徐福遊學歸來探母,偏偏二月初今上設修殿錢,僅不到半月尚未撲滅的黃巾之勢就又風隨火起——

所有隱約的想法在這一瞬間穿在了一起,仿佛是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卻又停下腳步,最後男人仿佛是想到了什麼,拿著自己手裡的藥大步朝著好友家中而去。

“奉孝,奉孝你今日可有好些?”

“誌才?”

難得在屋外曬著陽光,手裡捧著一卷竹簡的少年懶洋洋抬起頭,指尖按在石桌上白得像是能發光:“誌才?我今日可是早已和書院告了假,可沒有逃課。”

看到他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戲誌才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伸手把手裡的藥放在了桌上:“我自然知道,正巧大夫托我給你捎了藥來,我就順帶著給你帶過來了。”

“嗯?原來如此,多謝你費心。但居然要你這麼跑一趟,誌才你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看著少年一雙如同狐狸般的桃花眼,戲誌才突然也變得氣定神閒,坐在旁邊隨手抄起放在旁邊的一卷竹簡翻開,剛讀了兩個字就沒忍住笑了起來:“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看上了話本?”

“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市間傳聞。”

郭嘉用手略微打著拍子,嘴上卻念著有些難得的七言句:“古往今來多豪客,見慣世間多哀恨。唯有新相氣概生,斬斷百姓不平事。”

“七言詩?寫得未免也有點太俗氣。至於內容……新相?”

敏銳地察覺到其中暗藏的玄機,戲誌才沉默片刻後看著眼前笑容滿麵的友人,手指輕輕滑過竹簡看著上麵的字跡陷入沉默。

“我娘冬日無聊,便從交好的徐夫人處借來些許打發時間,這冊便混在其中。正巧我聽聞這兩日徐元直歸家探母,身邊跟著好友二三。”

帶著點笑意抬頭看著自己從進荀氏書院開始就交好的半師半友,郭嘉放下手中經文,腰板豎直還沒幾秒又塌了下來,曬著陽光仿佛昏昏欲睡:“順帶我和你打個賭。”

“賭什麼?”

“賭寫這首詩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嗯……明天入V啦,然後是這樣的,今天晚上再過六個小時,也就是零點會連更三章,然後明天晚上六點普通更新時間會再更一章。入V四更,入V之後開始日六,希望大家多多支持QvQ

阿珞:撈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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