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章(2 / 2)

我在三國說評書 離機 7621 字 5個月前

徐福和餘縱兩個人有些好奇地看向那枚令牌,但太史慈又死活捏著不給他們看,實在是讓人不解。

“你替我去,順帶看看荀氏一族對你們是什麼態度。我歇一會兒,有點累。”

“阿珞你拿著它就應該知道老爺子都點頭了,對方肯定也不會拿你……”

“放心,我是真的有點累,想歇歇。”

看著姚珞擺手明顯換了一條道離開的模樣太史慈死死盯著手裡的東西,長歎一聲後把令牌握在手心對著徐福拱了拱手:“元直,麻煩你帶路了。”

“啊,沒是沒問題,隻不過這令牌到底……”

看到太史慈臉上的苦笑徐福轉向餘縱,畢竟餘縱應該算是濟南城裡除了太史慈以外跟著姚珞最久的人。偏偏餘縱也滿臉好奇,徐福也隻好繼續往前帶路。

換了一條路的姚珞步伐輕快,穿過兩條回廊後看著一處石桌邊上坐著的人刻意加重腳步,看著他抬頭注視自己的模樣笑了笑:“兄台看得眼熟。”

“在下戲逸,字誌才。”

青年慢慢卷上手裡的竹簡,站起來對著眼前明顯沒有修飾過麵容,隻是單純穿了男裝的少女躬身一禮:“不知足下名何?”

“在下姚珞。”

明明是執扇行禮,偏偏她做的並沒有什麼輕佻感,躬身往下再挺直了背,頭頂的青色發帶順著風飛在空中,自在又帶著些肆意:“字還沒有,大夥都是喚我阿珞。”

“不知我可稱呼您為,談若先生?”

“隨手起的假名,隨寫故事罷了,不得當真。”

看著戲誌才對著自己伸手邀請的模樣姚珞慢慢坐在石桌邊,看著他手中那份餘縱幫忙記錄下來的《曹國相妙計定濟南,典護衛夜打白大蟲》這一話時挑了挑眉:“隻是沒想到,您手中居然有這麼一卷。”

“很有意思,不過您放心,此卷並未外傳。”

“那倒也無所謂,想知道這個來趟濟南就好。我在茶攤街頭每十天就要說上一回,也不算是什麼緊要的東西。”

聽到姚珞的說辭戲誌才眉頭一跳,但是看著手中的書冊還是慢慢收起遞了過去:“不,還是物歸原主。”

“或者說是,完璧歸趙?”

“談若先生說笑了。”

“你不覺得此物為璧?”

看著姚珞那撫摸著竹簡格外珍惜的模樣戲誌才愣了愣,腦海中劃過她之前貌似無意的粗鄙話語才反應過來,重新看向了姚珞手中的故事。

“我的七言詩好懂麼?七旬老嫗聽了,能懂麼?”

少女臉上的笑容與壓低後依舊清亮的聲音戲誌才仿佛是雕像般頓住,重新看著那個笑盈盈的人時吐出一口氣:“誌才不明白。”

“也沒什麼不明白的,重要在於,你想不想弄明白。”

將書卷收起後姚珞站了起來,看著依舊坐定的青年笑了笑:“三日後辰時三橋溝,若是誌才想要搭個便車,珞歡迎至極。”

“你就這麼自信?”

“正相反,你難道不害怕我說這句話不是為了你?”

這冊書冊是當時徐福為了讓徐夫人安心,特意邊聽自己說話邊記錄下來,托人送去給徐夫人看得。然而劉思雪小姐說她將這卷書冊借給了閨中好友郭奉孝的母親看,而這回他們來荀氏書院找荀爽,手中有著這冊書卷的卻是戲誌才——

這一卷能釣起來兩條大魚,她還真的沒想到。

“再說潁川為四戰之地,而今亂世已起,大隱隱於市,你舍得?”

“這可不像是什麼招攬的話。”

“是啊,可關鍵不是你也沒有想要被我招攬嘛。”

兩個人平靜地對視著,戲誌才看著她那雙過於冷靜的眸以及不知道為何似乎有些肅殺的氣場慢慢地側過視線,看著書院中開始綻放的梅花聲音平和:“我並非不想,而是不能。”

他非士族,也不是高門,甚至於連姓氏都帶著“戲”這一字,不管是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沒有人會選擇用他。

“我都可以,您可太矯情了。”

少女最後還是站了起來,發出一聲不知道是嘲笑還是快活驕傲的笑聲,抬腳走得格外瀟灑:“誌才,若是因為不能而不去做,人世也不會延續至此。”

“雖然我老師曾經對著我玩笑‘你不試試怎麼知道絕望是什麼滋味’,但是同理,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希望在哪裡呢?”

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一更

袁闊成版三國評書,趙子龍個兒不高,小巧玲瓏。後期打孟獲祝融夫人了,趙子龍還是紅撲撲粉糯糯的一張臉【是奶味趙子龍!】。至於張國良評話《三國》的趙子龍,是冰肌雪膚……

沒有吐槽兩位先生的意思,就是給大家看看【望天】幾位大家都很會玩很活潑的,不要想得那麼死板,最好的例子就是中國京劇院二團的《鳳凰二喬》【深沉

另,後麵那段是自設姚珞家那版評書

按照王莽新政之後基本所有人都是單字名,所以戲誌才的“誌才”比較有可能是字,如果說他“誌才”是名的話那隻有可能是真的“賤民”。因此在此私設戲誌才名逸,字誌才,以後都用戲誌才為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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