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有些茫然的搖搖頭。
“不能?”
“不,不知道。”
“結巴什麼?”
“兒臣沒有結巴,兒臣隻是有些疑惑皇馬究竟想說什麼。”
真的,他才沒有結巴,他隻是因為有些吃驚所以說話的時候卡殼了一下而已。
“雪可以變成水,但是水卻隻能凝結成冰,為什麼?因為這就是自然規律,是它們就算拚命抵抗也無法擺脫的宿命,”
胤礽:唉?
皇阿瑪這是要說什麼……
“春困秋乏夏打盹也是人之常情不可抗拒,你明白嗎?”
“春困……”胤礽愣了一下將葉落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睡不醒的冬三月,”葉落繼續補充道,“這世上的人大抵都是如此,但是為了一些事情我們不得不抗拒這種自然的規律,就像雪固執的不肯化掉。”
“如果你是朕,這幾十年如一日的每日早起上朝,你也會倦的。不是那種突然性的疲憊,而是一直積攢在心裡的疲憊在忽然的放鬆下來後接踵而至,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朕先前都不敢鬆口氣,因為朕怕朕鬆一口氣,這大清的江山就沒了!但現在有你們了,朕將這大清的江山暫時交給你們讓你們先撐著,想鬆一口氣。”
“可就這麼簡單的想法,朕都做不到。你說,朕圖什麼呢?”
唉呀,這話扯得有些許的牽強,但也沒什麼關係啦,反正那雪隻是一個話頭。
“皇阿瑪……”
“這隻是其一。”葉落直接打斷了還想要出聲繼續說點什麼的胤礽,“其二便是這世上總有一些我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不要覺得那有什麼丟人的地方,這世上不行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個,而且你還有的治,不要灰心。就像雪努力的吸熱變成了水,你也要努力的吸收營養養好自己的身體然後讓你的太子妃一舉得男知道嗎?”
胤礽:????
“聽明白朕的話了嗎?”葉落抿了抿嘴唇對於自己這次的話做了一個簡單的小總結,“聽明白後就退下吧,今□□堂上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情,你稍微應幾聲說一下後再跟進一下要債的事情就可以了。”
“朕以後隻在有重大事情時上朝,你現在既然當了這個實習皇上就要扛起擔子,不能什麼事都指望朕手把手的去教你,那你這個實習皇上當得有什麼意義呢?還是你覺得朕說出去的話隻是一句妄言,當不得真的?”
“皇阿瑪……”
“不用感動,這是朕應該做的。”
嗯,他隻要抓好大事,兵權也在他手裡他就坐的穩穩的。
不過不知道這個時候那個什麼年羹堯把他妹妹嫁給胤禛沒,如果已經嫁給胤禛的話,那他就不能繼續用年羹堯這個人了。
這姓年的膽子大的很,還特彆容易飄。除過這兩點,單是不安分這一點就足以讓他不重用他了。
會打仗的人又不是沒有,實在不行也可以培養,真犯不著逮著一個不安分的人薅羊毛。
“不是的皇阿瑪,”胤礽欲哭無淚,咬咬牙有些難堪地開口,“兒臣沒有不行,更不是皇阿瑪你想的那種情況。”
“什麼意思?”葉落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身體沒問題?”
“對,前天皇阿瑪不是都讓那麼多禦醫看了嗎?”胤礽甚是勉強地露出一個笑容,“禦醫隻說是時機未到,而不是不能……”
“那你昨天一天給朕拉著個臉是怎樣?”葉落皺著眉頭看向胤礽,“朕以為你是麵皮薄不讓禦醫將這件事說出來,還擔心了好一陣。”
“兒臣知錯。”胤礽被葉落的回答驚了一下,而後有些訕訕地低下頭。
“昨天一天臉拉得跟馬一樣長,今天也是,讓你笑一下就跟沒牙了一樣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不知道的還以為朕把你怎麼了!”白了一眼胤礽,葉落有些憤憤的出了一口氣,“說吧,你到底是想怎樣?”
“兒臣無事……”
“你信不信朕把這茶杯砸你頭上?”葉落瞪了一眼這擺明了軟硬不吃的胤礽,一隻手放在了手邊的茶杯上,開始明晃晃的威脅人。
胤·又被威脅到·礽低下頭踟躇了一會兒才慢慢抬起了頭,“兒臣現在是實習皇上深受皇阿瑪重視,不想再因為同朝臣親近的事情惹得我們父子之間的情分又淡了。”
皇阿瑪不就是喜歡兒臣昨天的樣子嗎?皇阿瑪您麵對四弟時候的欣喜是藏不住的,而且兒臣現在站在朝臣的對麵,讓他們討厭他,皇阿瑪才會放心,不是嗎?
“……”
emmmm,怕不是個智障?真是太令人窒息了……
“所以,就為了個這樣扯淡的理由,你給朕拉了一天臉?”輕輕搖搖頭,對於這種伸手前任康熙影響的娃,葉落表示他有點無能為力,“你難道自己沒有回去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嗎?”
胤礽:照鏡子?看自己?
“看看鏡子裡那個假裝深沉的自己有多難看。”
港真,你去幼兒園,那群熊孩子都得被你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