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嗎？食堂，老師請客。”
十枝打了個嗬欠，眼睛還沒徹底睜開。
“五條老師，我才睡了四個小時。”
“喲，空小朋友你也知道夜遊會缺覺啊？來來來老師帶你去清醒一下。”
白發老師不容置疑地將人拖了出去，途徑自己咒言師學生時成年人露出了一個笑容，同時把手上問題學生伸出胳膊給按了回去。
“少買了一份早餐，隻能請人去食堂了。”這句話是對狗卷棘說，後半句話立刻壓低了嗓門附到十枝空耳邊，“跟你聊聊悠仁事。”
——虎杖悠仁啊……
後麵路他迷迷糊糊，全靠著聽心聲來辨彆周圍走過了誰，等周圍安靜下來後，十枝睫毛顫了顫，這才睜開雙眼。
眼前景色並不是五條悟口中所說食堂，反而是上次他們談“虎杖悠仁還活著”一事小樹林。
地點人物都對，隻是時間換了一下。
“你昨天去見了悠仁。”
“已知事實就不用再重複一遍了，誰跟五條老師你說？虎杖學弟還是伊地知？”
然而五條老師沒有回答他問題。
“悠仁找你有什麼事？”
“唔……學弟沒講啊，那我是不是得給他保密？”
“這樣啊……是不是和那個咒靈有關？”
皮球一來一回踢了半天，五條悟選擇直擊紅心。
一陣風吹過把十枝思緒吹得清醒了幾分。
——已經聯想到那個特級咒靈了嗎？
十枝眯著眼想了想，把他和虎杖悠仁事刪刪減減說了一通，把重點著墨放在了咒靈知曉他能力，讓自己學弟來求助自己這一點上。
他也沒說謊，就是隱瞞了很多很多事。
五條悟聽了點點頭。
“悠仁倒沒跟我講過這個，回去好好問問那小子。”
十枝也點了點頭。
覺得自己沒事了十枝邁開腿正準備走，他才走了兩步，一隻手就從他正後方伸來搭住了他肩。
“誒彆急啊，老師不是說要請你吃早飯嗎？”五條悟聲音輕佻地傳來。
……十幾分鐘後，十枝空換了個地方坐下。
他手裡拿著確是學校食堂打包出來早餐，就是吃地方不在食堂而在他昨晚來過不知名建築物內。
一句話概括，五條悟給他買了早飯後自說自話用術把他給傳送過來了。
也行，坐哪裡吃都是吃，就是沒了往日和他一起吃飯人。
啪一聲拆開了一次性筷子，十枝端起了麵前碗，隔著熱氣騰騰煙氣與桌子對麵人對視。
“七海海？虎杖學弟是這麼喊你吧？”
從這能聽到另一個房間內虎杖悠仁亂七八糟心聲，可十枝依舊坐在原地不緊不慢吃著早餐，即使虎杖悠仁東一句西一句把該說不該說都漏完了。
“報紙三分鐘沒翻了，還沒看完嗎？七海海。”
“是七海前輩。”
話音剛落，戴著眼鏡成年社畜翻過了一頁紙，又開啟了漫長停頓模式。
十枝提醒完也就沒說話了，一頓早飯吃完打了個飽嗝，他也學著七海建人樣子從邊上取了一份報紙，兩個人陷入了詭異平靜。
當垂頭喪氣宛如鬥敗狗狗似虎杖悠仁走進這間房間時看到便是一副“大爺看報”般現場，他倒回去兩步關上門，再重新打開還是剛剛見到模樣。
落後虎杖悠仁一步五條悟從後麵擠了進來，他彎腰湊近兩個麵對麵看報人，語氣驚奇，“看不出啊，空你是關心國家大事人？七海，你在看什麼？”
十枝空頭也不抬，把報紙從政治版麵翻到了娛樂版麵。
七海建人冷漠地合起報紙，開始閉目養神。
沒人搭他話，五條悟隨意一聳肩，招呼著虎杖悠仁在房間內坐下。
然後五條悟和十枝空有一句沒一句搭起了話。
“悠仁已經交代了，空你還找了什麼……神？”
“前禍津神，正在朝福神努力中，怎麼五條老師要支持一下他業務嗎？”
“沒，隻是覺得空交友範圍比老師我想得要廣呢。”
“職業需要——五條老師真不知道嗎？”
“這個問題嘛……那空已經全部跟我交代了嗎？”
虎杖悠仁迷茫地看著對座老師和學長一來一回打著啞謎，後麵他們從那不知名神事說到了他，這讓虎杖悠仁正襟危坐。
“不過沒想到空你能力在咒靈那邊都掛上名號了……悠仁差點被利用了呢，說起來空你幫人實現過那種願望嗎？”
“當然啊。”十枝睨著眼，終於從折騰報紙動作中抬起了頭，看向旁邊坐姿“六親不認五條悟”，“沒做過，我怎麼會給出警示。”
說著，十枝將臉麵向了雙手端正擺在膝蓋上學弟，被看粉發少年一個激靈，坐得更挺直了。
“那是一……不，兩年前事吧，有人以命換命讓我複活他重要之人。”
“然後，我被地獄鬼神一狼牙棒揮開了神社大門。”
“我想想，那個死而複生人名字叫做……十束多多良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