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私自過來的吧,若是讓大伯知道......”林以軒不緊不慢地說道,尾音微微上挑,透出三分威脅與七分淩厲!
“你......”林誌涵瞪大眼睛,手指著林以軒說不出話來,心中驚疑萬分,他怎會猜到大伯的吩咐,祖父曾放出話來,林家沒那個子孫,隻是這事不易外傳,隻晾著就好,想必今日以後,他們也不會再次登門。
“我娘為什麼會去廟裡?”林以軒眼中威脅昭然,冷冷道:“你若是不說也可以,哥婿被舅哥兒打出府,我想大家都喜歡聽。”
黎耀楠聞言,隻差點沒噴笑出聲,他的小夫郎何時也學會這般無賴,竟然還無中生有!
“你......”林誌涵麵色一會兒青一會白,心中懊悔不已,早知如此今日他便不該來看笑話,此時竟有一種進退不得的感覺。
“你什麼你,不信你就試試看。”林以軒連消帶打,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機會。
林誌涵怒不可遏:“你竟敢至侯府的名聲於不顧。”
林以軒冷冷一笑:“關我什麼事。”
“這裡是景陽侯府,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林誌涵氣急敗壞,心裡迅速思索對策。
林以軒又哪會不知他的想法,一句話便把他給堵住了:“我沒撒野,我隻是跟你講道理,有本事你就喊人來,你說我兩誰更慘,我可是嫁出去的哥兒。”
林誌涵一聽,整個人瞬間蔫了下來,確實,無論鬨出什麼事,他都討不了好,更何況他在家中也不是那麼有地位,恨恨地看著林以軒,帶著幾分報複的快感,很痛快地說道:“母親前段日子收拾奴才,周旺家一狀告到祖母跟前,咱們侯府是仁善之家,哪容得苛待下人的主母,並且容姨娘孩子沒了,母親房裡找到紅花,人證物證俱在,兩罪並罰,祖母讓母親去廟裡休養......”頓了頓,林誌涵接著說道:“祖母沒說母親什麼時候能回來。”
林以軒氣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睛裡閃著無法遏製的怒火。
“不關我的事。”林誌涵驚的急忙退後:“母親自己倒黴,被抓了個現行,這次我娘可沒參與。”
林以軒疾言厲色:“姨娘是哪門子的娘,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你敢!”林誌涵站得遠遠的反駁了一句,連滾帶爬跑出屋子,帶著一乾下人趕緊離開,心裡隻覺得晦氣,一年多時間不見,小九竟然如此牙尖嘴利,變得簡直認不出來。
知道想知道的事情,兩人也沒久留,景陽侯府今日明顯是個下馬威,還是慢火煎熬的那種,一日兩日雖看不出成效,但若日久天長......
黎耀楠冷笑,外人眼中,他和夫郎在侯府待了很久才出來,以後若不登門拜訪,景陽侯府不會有錯,隻能是他黎耀楠失禮,作為哥婿,竟連嶽家也不登門,誰又會想得到,其實他們吃了閉門羹。
侯府的手段比黎府高杆,若不是有五少爺出來攪局,今日他們恐怕會白跑一趟。
並且,那小丫鬟又哭又鬨,讓他不得不多想,無論他們在侯府發生什麼事,主子都沒見到,景陽侯府理所當然可以推得乾乾淨淨。
嗬,果然不愧是高門大戶,隻穩穩立著不動,便讓他們無計可施,他總不能對外宣揚,景陽侯府其實避不見麵,且不說他人言輕微,就算傳出去了又怎樣,人隻會說他不懂事,奴才不聽話,他們可以找,可以問,沒見到景陽侯府的主子,以後便不登門,這是哪門子道理,難道奴才的過錯,還能怪在主子身上,更何況他還是晚輩,簡簡單單一招,害人於無形。
林以軒一直到坐上馬車,整張臉都陰惻惻的,心裡有對母親的擔心,也有自責,母親若不是為了處理周家,想必也不會惹出這麼大麻煩,真真一群好奴才,竟然在母親房中,都能搜出紅花來,林誌涵的話,林以軒沒有絲毫懷疑,母親肯定是被算計了,隻是算計她的人是誰,目前他心裡還拿不準。
“好了,彆擔心,知道母親在哪,明天我們去看看,彆在垮著臉了。”黎耀楠捏了下他的臉蛋,說話逗他開心。
林以軒抿嘴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內疚:“對不起,今天讓你難堪了。”
黎耀楠嗤笑一聲:“你我還那麼客氣?你放心,他日夫君定會讓你連本帶利討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啦,會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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